“哈哈.......”
到达觥筹馆后,小婵匆忙的关上房门,心有余悸。
“姐,这可怎么办啊,这个杨衡可不好惹!”
突然想到自己死路一条还能回现代,小婵怎么办?
“对不起,小婵,是我害了你。”
“不,姐,是我连累了你,是我想去花萼相辉楼,是我被他们掳了要挟你......”
小婵说着又懊悔的想哭。
“不关你的事儿,杨衡早看我不顺眼了。好歹我在长安也是有些名声的,他若陷害我,事情传出去,舆论压力那么大,杨贵妃和杨国忠的面子往哪儿搁,放心吧,没事儿的啊,好好睡觉吧,好困啊。”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便收拾收拾睡下了。
可这话也就忽悠忽悠小婵,杨国忠可不是一般人,定然不会真的咽下这口气。
东方既白,拂晓之时,飞檐重楼,华丽气派的杨府中,一间画屏锦帐,褥暖茵香的闺房里传来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男子问道:“你认识她?”声音洪亮威严。
女子满不在乎:“不认识啊。”声音软香如玉。
“那你今日为何要替她说话?”
“哎呀哥哥,妹妹只是觉得这女子勇敢洒脱,口齿伶俐,喜欢她,哥哥不要生妹妹的气嘛!”
杨国忠看了看那两只纤纤玉手,并感觉到那白嫩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臂。
再看看她那双秋波流转的眼,媚态十足的红唇,顿时便消了气。
他摸了摸那精致的翘鼻宠溺道:“好吧,谁让你是哥哥心尖儿上的人呢!”
“那哥哥答应妹妹,不要找她的麻烦好吗?”
“好,依你,只是,妹妹如何报答我呢?”
“自然是......”说着她轻轻地地剥落自己的外衣......
杀鸡焉用牛刀,杨丞相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
自有杨衡和杨昢去私下搞她,哪轮的到他亲自出手?
第二日一早,田泰然就被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吵醒了。
好家伙,原来是那杨衡带着几个人在砸酒楼,边砸边喊。
“田泰然,你给我出来!”
小婵推门进来:“姐,杨衡在砸酒楼,掌柜的找你。”
半个时辰后田泰然收拾停当,看到杨衡已经不砸了。
坐在桌子上跟个大爷似的,掌柜的在旁边不停地点头哈腰的赔罪。
“衡公子,您大人有大量,老夫一定把田泰然带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掌柜的,你找我?”
掌柜的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啊不对,替罪羊。
立刻呵道:“田泰然,快给衡公子赔罪!”
田泰然满脸不屑:“何罪之有啊?”
“你!”杨衡立刻火冒三丈!“给我接着砸!”
“诶诶诶!衡公子您行行好,别再让他们砸了。”
掌柜的看杨衡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赶紧喊道:
“田泰然!你被开除了!薪水抽成全部扣除!即日起与觥筹馆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