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那个,那你换份工作怎么样?”,半晌,陈南真提出了这个建议,“我刚刚听那人说的没错,你外语口音那么好,完全可以做份翻译--不过,你之前毕业的时候为什么不做翻译跑去当老师呢?”
“我以为你那次抓我的时候把什么都查清楚了呢”
那语气有些嘲讽,陈南真无奈,“你当时那次是我因事关己夸大了而已,那么多人写小黄书,谁给你查到祖宗十八代去啊”
“呵”,陈默不置可否。
顿了顿,她蜷缩在袖口的手指只在用力,面上却一片风轻云淡。
“我妈去世了,我被家暴,什么证都没考,我就这样毕业了,那个代课学校是为了就业率学校帮我联系的”
陈南真没有回话。
陈默却扑哧一笑,“你还真信啊,我说的话只有百分之三十可信--因为我很懒,上大学后放纵自我,什么证都没考到才会这样的”
“怎么可能”,陈南真皱着眉头。
“有什么不可能?清华学神都还有状元沉迷游戏被退学的,我小时候玩命地学,长大后没人管当然就松懈了这不很正常的吗?”
“好吧”,陈南真看似被说服了,“只是”
“你刚刚外语说得的确不错耶,你说是因为乐感好,那你唱歌应该很好听吧?什么时候唱给我听一下吧?不然就现在”
“不”,陈默拒绝得很是干脆。
陈南真不满了。
“嗯?我看你是想让我换个地方闹你才肯”,他的手伸进去掐住了她的腰。
陈默浑身僵硬了下,伸手试图将某只作乱的手赶出去。
“你不能要求一个社恐的人在别人面前唱歌的,那比杀了她更令人难受”
“我是别人吗?”,他咬上了她的耳朵。
陈默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答。
气氛陡变,暧昧顿失。
半晌,陈默笑了一下。
“你说过的,你又不喜欢我,我也谈不上多爱你……”
“好了”,陈南真垂下眼眸,“我开玩笑的你别多想了”
说着,他从她身上离开,然后将轮椅往原路推回。
不约而同地,他们都把伤疤落在后面,任它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