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转过身跑到岸边声嘶力竭,只可以回应她的却是一片虚无。
一人在甲板上良久无可其法的阙满满,只好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她想,她要镇定,她一定要镇定!
然后她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上去拿纸和笔再去找船长。
只不过等到阙满满回了高层区,刚想去拿纸笔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男人正站在自己的行李旁边,并且手里还用她的笔......挑着一截肠子玩!
而就在阙满满怔楞的瞬间,他抬头玩味地看了她一眼。
最高一层的甲板上空无他人,最远也得要跑到两层之间连接的梯子才能叫得到人。
不过她也叫不了就是了--因为她不会说话,即使她自己也总忘了这一点。
阙满满试图“抵抗一番”。
她安静地、目光直视着自己摆放在行李上的书本走了过去,在拿起书本的那一刻,立即朝他的腹部撞了过去。
因为她觉得转身就跑的话,很容易被追上的,而要是这般的话,说不定成功逃跑的机会会更大一些--甚至如果可以,她都已经决定在他倒地的那一刻,把放在甲板上的铁锚扔到他脸上去--前提要是她能提的动的话。不过现在的她打算转身就跑。
但很不幸的是,阙满满被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狼狗撞到在地,整个人后仰在甲板上。
那一瞬间,她哭了。
因为她想起了还在港口、也可能已经回家了的妈妈--她想求男人不要杀她。她不想死--可是她连哭泣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在原地坐了起来。看样子没有想杀她的意思--因为她的履历里还有着一份重要的公职合约。如果到时候她无法出现的话,那包括这条属于他的船--事情会麻烦很多。
狼狗虚虚地咬住了她的鞋子,把撞倒在地仰着的她朝他拖了过去,直拖到他的面前。
而他看着她那两条并拢狼狈的腿,伸手将她的一只腿往另一边扒拉开来,自己也盘腿坐了起来。
然后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良久,他起身,双手撑地,膝盖跪在地上,像只豹子般朝她趴了过去。
一滴眼泪很快落在了甲板上,却又被升温的太阳光线的灼热蒸发。
然后他说,“你这人,天生不适合工作的,连读书都那么费劲......呵!”--反正他会让她“心甘情愿”且“光明正大”地呆在他身边的,不过至于怎么办到,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风细碎的声音从耳边缓缓而过,从裸着的躯体缝隙中钻了进去。
带着咸涩的海水气息,随着喷张血液的流动,在心上的脉络,留下一片灰暗。
而随之漫长寂静的夜,邪恶顿生。如粉如琢,玉质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