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扰玉十分想逃走,但他的爱人兴致勃勃地在那边给他挑平安锁,他不好离去拂他的兴。无法,他也只能四下看看有没有适合他的爱人的饰品。
“扰玉你试试这个,这里镶了块玉,很适合你。”
祁扰玉看到一个小巧的银锁,中间镶了一块白玉。松玙拿着锁绳的两端,期待地看向他。祁扰玉低头让他给他戴上。
松玙眉眼弯弯:“我就知道很适合你,送给八岁的祁扰玉。”
祁扰玉看着爱人的笑脸,回想起八岁的痛苦、恸哭,以及被嫌弃,但现在他的爱人为他一一抹平了这些,就像是在八岁,院长妈妈对他这个孤苦伶仃的孩子说福利院永远是他的家。
“小环,我一直都觉得我太过幸运了。” 祁扰玉看着他的眼睛道。院长妈妈、两任养父母、胡了先、白老爷子、松玙……他遇到的每个人都温柔善良,这是他的幸运。
“我也很幸运能够遇到你。”松玙说,“不然我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他伸手把平安锁吊坠取下,交给店员包装。
之后松玙带祁扰玉去餐厅吃饭,顺路把后备箱的花分给SHTAM和珊珊。
*
第三天上班时,刘贤帮何必来交策划案。祁扰玉微笑道:“这是给何组长的一些慰问礼品,请你帮我送给她吧。”他把昨天推荐给何必的眼霜给刘贤。
刘贤看着没有任何logo的纸袋,犹豫地领命。
何必交完稿后借口叫潘芙去茶水间:“老潘,昨天你给我推荐的眼霜看起来是不错,就是这价格也太美了吧。”
潘芙一脸奇怪:“你昨天没给我发过消息。”
何必也是一脸奇怪:“那昨天是谁回我的。”她拿起手机翻看昨天的聊天记录。看完后何必欲哭无泪地看向潘芙:“完了!我发给祁总了!我还说因为祁总他的脸才不辞职的,为什么你们的头像这么像,我又不爱备注!”
“哈哈,等着被祁总开除吧。”潘芙幸灾乐祸。
“我完蛋了老潘!”何必抱着潘芙痛哭,又一秒收住,“你说我被辞退前可以向祁总要签名照吗?”
潘芙:“……”
“何组长,我终于找到你了。”刘贤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刘秘书,你是来告诉老何她要被辞退的吗?”潘芙唯恐天下不乱。
“啊?什么辞退?”
何必起身抱臂看向他,笑道:“怎么了刘秘书?如果你是来给我辞呈的,我就把你从这扔出去。”
“姐们,这里可是23楼啊!”刘贤对她们说的辞呈简直一头雾水,他把纸袋给她:“祁总说你最近辛苦了,给你的慰问品。”
何必与潘芙相互对视一眼,前者接过纸袋拿出里面的眼霜,兴奋地看向后者:“老潘!这就是昨天祁总推荐给我的眼霜,咱两一起用!”
“你不会把吐槽消息发给祁总了吧。”曾经的受害者刘贤立马猜出前因后果,“你就不能给人备注吗?”
何必神秘一笑,拍拍刘贤的肩膀:“女孩子的事你少管!”
晚上松玙和祁扰玉回了老宅。老爷子对他们的归来毫不意外,晚餐结束后就把他们叫到书房。
“珊珊应该把主持中秋祈福的事情告诉你们了。”老爷子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纸张泛黄的薄书交给他们,“这是祈福的经文,必须要背会。”
一提到背书松玙就头疼,他不由问道:“老爷子,为什么不在三个月前把祈福经文交给我们。”
“你一点都没把祈福的事放在心上,把经文给你一定会被弄丢的。”老爷子淡淡开口。
松玙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祁扰玉向松益年保证他们会在祈福前一天背完的。
老爷子给他们讲禁忌:“中秋前三天记得要每晚焚香沐浴。”
“……这不是松琏每天都会做的事吗?”松玙忍不住问,“能不能还让他去。”
老爷子摇头:“这是规矩。”
回到他们的房间,两人翻看经文。松玙率先叫出声:“还全是古文,这怎么背啊!”
“都是四字,还是容易记住的。”
松玙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撇了撇嘴:“老爷子就给了一本经文。我先抄一份,这样我们也好带着背。”说干就干,松玙已经找出他高中还没用的新笔记本。
“我们一起抄吧,这纸看起来很容易弄烂。”祁扰玉说。
松玙想他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又去找出笔和本。他们抄出两份后,祁扰玉核对有无错别字,结束后松玙把经文放回书房的书架。
他回去后,祁扰玉已经读完一遍了。松玙感到了背叛,生气地把他按床上挠痒痒。
“哈哈哈,不要了,小环,太痒了。”祁扰玉笑得没力气推开松玙,只能虚虚按住他的手。
松玙停下手,然后压在他的身上,说:“很晚了,睡觉吧。”
“小环我能不能把你抄的那份经文带走背。”祁扰玉搂住他,说。
“好,那我拿你抄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