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可是会让我彻底丧失和你交流的想法。”果戈里吐槽,并且控诉末广铁肠:“真是讨厌的热肠君,不,还是该叫你铁肠君,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末广铁肠:“……”
果戈里:“你怎么不说话?”
末广铁肠不是很想说话,他依然保持着沉默。
果戈里凑到末广铁肠的耳旁,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地对着末广铁肠的耳朵:“摩西摩西,末广铁肠!”
末广铁肠手一抖,他差点将果戈里扔出去,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毕竟这也是一种训练。
训练定力。
没错,就是这样。
这么一想,末广铁肠再次恢复了平常。
而果戈里则开始不太平常,他已经为末广铁肠换了个好几个名字:“末广广,广广末,铁肠,热肠,肠热,肠铁。”
“吵什么吵!”一个暴躁的小女孩从前方的房间推门而出,她生气地望着走廊上的两人:“闭嘴。”
果戈里默默地缩回身体,他将自己全部隐藏在末广铁肠的身后,并且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给末广铁肠:“烨子小姐,这都是末广先生为了锻炼自己的定力,让我做的,一切都不是我主动。”
“都说了闭嘴。”只是大仓烨子依然暴躁,她眼神危险地望着果戈里:“难道你也想被我拷问?”
果戈里用上唇压住下唇,他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走廊上再次恢复了安静,那扇打开的门再次在果戈里眼前关闭,于是果戈里解除了对自己的禁忌,他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和末广铁肠说话:“烨子小姐今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
末广铁肠:“队长已经好几天没回来。”
果戈里明白了:“队长去哪儿了?”
末广铁肠:“不太清楚。”
果戈里叹了一口气:“铁肠君,你还真的是铁石心肠,一点也不关心周围人的去向。”
“是啊。”一个声音插入果戈里的话:“这可是铁石心肠的铁肠先生。”
果戈里抬头望去:“条野君,你也在啊。”
没错,插入他们对话的是条野采菊。
“看来你不是很想看到我。”明明双目失明却还是能准确看向果戈里,条野采菊的脸转向果戈里所在:“不过果戈里君,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
果戈里眼睛瞬间一亮,他眼睛闪亮亮地望着条野采菊:“终于有人问这个问题了。”
条野采菊:“……”
刚刚那句话撤回还来得及吗?
恐怕来不及了。
他已经感知到果戈里蹦蹦跳跳地来到他的身边,还试图抓住他的手,还好他反应及时躲开了。
但是他也遇上了和末广铁肠一样的情况。
没有躲开。
只要果戈里想,没有他拥抱不了或者握不住手的人,果戈里双手握住条野采菊的右手,他开始碎碎念:“条野,刚刚一路上铁肠都不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同僚。”
他一边说着,一边瞪了末广铁肠一眼。
“你是今天第一个问我这件事情的人,终于有人问了,你知道吗?我已经憋了很久!”果戈里的话就跟机关枪的子弹一样一颗接着一颗没有停歇。
头一次,条野采菊有点不想要自己这灵敏的听力。
真吵。
而且……
他动了动自己的手,没有抽动,反倒被果戈里握得更紧了。
“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听我的经历了?”没等条野采菊回答,果戈里就继续说:“我跟你说,原本我的潜入计划进行的好好的,没有一点问题,我都要获得了织田作之助的认可,马上就要登门入室,成为他心中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
条野采菊忍不住吐槽:“这个最好最好最好不会是你自己心中的最好最好最好吧。”
“当然不是。”果戈里想也不想,直接就给出了否定,他控诉地望着条野采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可不是一个爱幻想的人。”
条野采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果戈里:“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马上就要成为织田作之助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但是织田作之助原本的最好最好朋友太宰治不甘心我在织田作之助心中的地位比他高,所以他居然损坏我在织田作之助心中的形象。”
他唾弃地说了句:“真是个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