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哭的应该是自己吧。
你一个绑人的坐那儿哭什么。
商穆阳一把抱住梁以秋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啪嗒啪嗒的顺着脸颊滴在锁骨上顺着胸腔一路向下。
声音一抽一抽的听着真的有那么几分伤心。
“你哭什么。”梁以秋,“搞得好像是你被我绑架了一样。”
明明挨欺负的人是我。
商穆阳抗议,“是你绑架了我。”
梁以秋气笑,“喂,你讲点道理。”
商穆阳,“我怎么不讲道理了。”
商穆阳,“两年前,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我的心绑走了。”
商穆阳,“情窦初开的年纪,我找谁说理去。”
不知道为什么梁以秋的关注点有点儿偏,“你才20岁?”
他想过对方年纪可能不大,毕竟他的受众群体在那儿。
但是没想到对方的年纪居然这么小。
若是年份小一点的话岂不是刚成年没多久。
操
造孽啊。
“二十岁怎么了?你别小看这个年纪的男生。”商穆阳说:“他们认准了就是一辈子。”
梁以秋才不会听他胡扯。
他也刚到情窦初开的年纪,他就没有想过一辈子的事情。
那玩意儿太虚。
梁以秋没接话,转头就问:“你哭好了吗?哭好了就把手松开。”
抱太紧勒的我难受。
商穆阳抽抽鼻子看了眼窗外的日头,耷拉着脑袋,“我去做饭。”
夜色渐起,周遭格外的寂静,梁以秋突然很想念自己小区附近的美食一条街。
以前他总是害怕自己会被认出来,又担心自己吃夜宵会胖,总是在无人的时候趴在窗户边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如果他能安然无恙的回去,他一定要去尝尝自己渴望已久的街边文化。
晚饭很丰盛,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都有。
梁以秋坐在椅子上双手环住对方的小腿,仍由着对面的人一口一口的喂着饭,拖这个流氓小绑匪的福,他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除了上厕所要人扶和擦之外。
其余都好。
他到现在都搞不懂这人到底想要干嘛。
既没有虐待他也没有精神控制他,反倒是很害怕自己陷入自闭的情绪。
客厅里的闹钟一小时播报一次,电影,新闻联播,音乐轮番轰炸,微风阳光每日也如约而至,还会变着法儿的给自己做好吃的。
除了手腕不自由,眼睛不方便之外,他居然找不出一丝不好的地方。
比起其他绑匪的虐待,恐吓,强上,他可好太多了。
吃完饭后,商穆阳又喂梁以秋吃了好几样小分量的水果之后抱着他去了浴室。
这次进来梁以秋倒是没有反抗,看一次也是看看两次也是看,反正都已经被看光了与其扭扭捏捏,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躺那儿伺候。
洗个澡而已,能翻出什么水花。
事实上是他想的太简单了,商穆阳用洗澡刷把人翻来覆去刷干净之后将人抱出来坐在洗脸台上用浴巾擦干净。
正当以为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眼前的人忽然后退一步猫腰埋了下去。
梁以秋整个人都呆住了,热意霸道且强势的席卷全身,他拽着商穆阳的头发可劲儿的往后退,直到被人堵在角落里退不可退。
“王八蛋,你给老子松口。”
“啊啊啊啊,我特么杀了你。”
“死流氓,臭流氓,再不松开我......”
“操,收牙收牙收牙。”
“你特么会不会。”
“呜呜呜呜~~~”
蓝瘦,香菇。
商穆阳拽着链子的手搭在梁以秋的腰上,将人紧紧禁锢住库库一顿狂炫,链条撞击在洗脸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声,指尖用力到泛白唇齿却格外的温柔。
后来他像开了窍似的几乎无师自通,甚至还会变花活。
没过多久。
他抓住梁以秋按在他头发上的手用力按下去,头顶上方传来满足的叹慰声。
商穆阳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抬头凑到梁以秋的嘴边嗅了嗅趁对方骂人之前将脏话悉数堵回嘴里。
王八蛋也好,臭流氓也好,只要能让梁以秋记住他怎么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