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密密麻麻贴满了便签,屋子虽然看起来是个普通木屋,但是四周的墙壁使用了先进的空间技术,多少张便签都能贴上去,就是找起来会有些麻烦。
据说本地人有暗恋别人不敢说的,就每隔一段时间来这里写一张表白便签,希望喜欢的人来这里的时候能看到。
我本人对这种情节是无感的。
但要是两个人分手后,一方每隔一段时间来写一张表达爱的便签,希望另一方能看到,那我视情况还可以磕一磕。
至于我们,没有如果,我们永远是我们。
我会选择最直接最快速的方式解决我们面对的问题,不需要除我以外的存在提示他我爱他,也不会把他做决定的依据交给天意。
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的包括我的,我的包括他的。
他拥有全部的我,也拥有全部的他自己。
我拥有全部的他,也拥有全部的我自己。
看似极端的占有欲背后是什么呀?
就是极端的占有欲。
我就是想要云安怎么了。
“在想什么?”
在我想到‘我想要云安’的时候,我的云安也来找我了。
“我不知道要写什么。
不是没什么想要的,而是我最想要的就是你,和你。
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想自己去做,不需要许愿啊。
你写了什么?”
我问出口才想到,愿望似乎不能说出口。
“是不是不能说啊?”
“我许的愿是,黎念和云安,岁岁年年,平安如愿。
过生日许的愿才有那种规矩,在这许的愿本来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的。
而且就算是过生日时许的愿望,我也会告诉你,
因为,
你能实现我的愿望。”
最后一句话是他凑到我耳边说的,我本来以为他最后一句话压低声音又拉长语调是在说情话,但是当我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时,我才意识到他说这句话和我说可以把一切都给他一样,都是在描述事实。
我也体会到了他当时咬我的心情,这么好的云安就应该被我,不,不应该,
“这么好的云安当然要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啦。”
“这是你要许的愿望吗?”
“啊,不是啊。我在描述客观事实啊。”
“那你想好许什么愿望了吗?”
“嗯,那就,
云安和黎念,平安如愿,岁岁年年。”
“不再想想其它的了吗?”
“不想了,咱们的愿望不仅心诚,而且是双份心诚。”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好。”
我写好后,我们各自拿着自己的祈愿丝巾走到了树屋外面。
“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个地方系上吧。”
“我想再往上。”
“你想要到多少米?”
“到我能到的最上。”
这棵树虽然主要的发展方向是横向,但是纵向上也有个将近百米,虽然树干粗壮,树枝也粗壮,在现在这个位置往上爬也好爬,但是一想到他后面背着那么重的重量,我就不想让他再飞一点点。
“要不我们去申请申请用飞行装备?或者我飞上去,你在这等我。我直接爬上去也行。”
“我想去。”
“你不想。”
“我想。”
“那我们下来就去泡营养舱,我现在就预定直达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