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为我觉得这件事会触及我的隐私边界吗?”
“是。”
“我不是说过我保留的私人领域的大小是零吗?你觉得我在夸大事实?”
“不是,我相信你说的都是出于真心。”
“那就是担心我虽然那么想了但是还是会变,又或者是担心我为自己想的还不够多?”
“我希望你完全属于我,但是我也希望你是自由的。”
“嗯?我说过的话?”
“是。我不能因为你的毫无保留而剥夺你做选择的权力,即使我也是其中一个选择项。”
“云安。”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只爱你。”
“我也只爱你。”
“我最爱你了。”
“我”
“云安,这个最爱不是和别的任何事物比较而来的,它只是代表一种非常强烈浓厚的感情程度。
你在我这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不在任何一个比较的天秤上,也不是一个选择项。
你从来都不是被我选择的客体,你是向我走来的主体。
我在任何时候都爱你,都需要你。
所以不要离开我,连想法都不要有。”
“我的意思不是有离开你的想法,而是”
“云安。”
“嗯?”
“我真的离不开你的。我不想说我离开你可能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真的真的离不开你。”
“我没有想过离开你。”
“那你也不要想我会离开你。”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时没有回话,我也在想我要该怎么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不喜欢这种安静,所以一边整理着我的思绪,一边和他说,
“云安,我不喜欢你的设想里有我会选择离开你的那一天,我也不喜欢即使那种不可能的情形出现,你的行为是放我走。
如果你选择离开我,我就把你绑起来关进小黑屋,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还要用我喜欢的颜色的绳子绑你的手腕。
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有点开心了。
我先解释一下这个,这是一些小小的坏心思,来自于这些年看过的小说里的情趣,我的开心在于那种画面想想就感觉秀色可餐,真的很美,但是它仅仅是个想像就好了。
本人对于小众情趣的接受度是很小的,但是具体情况还是得我们一起去摸索,这个交给未来的我们吧。”
经过本人正经的分析自己的小小癖好,成功的把面前的人,逗笑了。
“你笑什么?我真的接受度很小的。”
他伸出手,轻轻的夹了下我的脸颊。
“干嘛?”
他用指腹轻轻抚过刚刚夹过的地方,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因为太可爱了。”
谁会被一句夸奖哄开心啊,
我会。
“你也很可爱。但是我没说完的还是要接着说的。”
“嗯,你说。”
“就这样说吗?”
“那你想怎么说?”
“我想到床上去说。”
他听清我说什么后,僵硬的移动到沙发的一侧坐直,和我之间隔了能坐下一个人的距离,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想到床上去说,你想的那个意思也行,但是我的本意是面对面躺着说说话。”
“我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看到他现在连这种简单的信息都无法处理的样子,我知道自己不能逗得太过,但是我在他面前做事向来不考虑事情的发展方向,反正不管往哪个方向发展都是好结果。
我向他的方向挪过去,直到能挨着他。
“是什么意思呢?”
他的理智似乎回来了一些,所以制止了我边说话边向他靠近的动作。
“不要捉弄我。”
我坐直身子,摆正了自己的态度。
“我没有捉弄你,我说的是真的。”
他的理智似乎都回来了。
“你真的知道?”
“当然,我在中央高等学院还选修过相关的课程呢。”
“相关课程?”
“嗯,爱情婚姻家庭。我只选修了上半部分,爱情与婚姻,本来是准备都上上看的,但是上完上半部分,基本的心理和生理知识学习完,我就觉得有需要再去寻找别人解决问题的经验吧,我们的路还是我们自己走出来的好。”
“课程里是以基本人体构造为例讲的吧。”
“是啊,但是在这方面,我没有什么需要额外注意的。”
“我有。”
“你需要注意什么?”
或许是因为我表情上表现出来的感兴趣太过明显,他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了。
“我有万分之一的狼人血统。”
“这有什么影响吗?”
“我刚出生时还有狼耳和狼尾,满岁的时候才消失。
我们完整的做完之后,它们有可能再冒出来。
再消失就不知道需要做什么了,只有到时候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