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带着笑像是完成了被规劝的任务
她感受着身体的痛苦,她精神上劝慰自己
她还要藏住很多难言之隐
女人对女人的痛苦毫不在意
追随着前人的脚步,她应该坚强的走向水盆
忧郁的时间里,落在地上的茄子都悲伤地哭泣这样的日子,在每个院子里,女人的眼泪
像细雨一样从天而落 (*
白鸟很快帮助姜真记录完这个核,对于白鸟而言,他希望姜真以后能在副本内就完成自己的任务,而不是每次都要攒着出副本才写。
即便完成扮演任务或者完成足够的核收集,两者有其一就能回到现实世界里,但离开副本后,关于核的文字美学是有时间要求的,越攒越多,那就是无限的重新回到副本。
白鸟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他要帮姜真规避掉一切危险,他要完成父亲的嘱托,帮助姜真安全的生活下去。
……
姜真拿到阿霞的身份卡,阿霞的痛苦她都会感受到一些,比如没有了牙的口腔感觉疼还有点空荡荡的,被铁链拴着的腰,还有日复一日端来的饭菜里全是电池溶液,咸的,但咸的苦涩。
不过姜真的身体本身是没有这些感受的,只算是一时的体验,只是想到阿霞遭受这些后日复一日里没有多少清醒的日子。
姜真想到如果有人要放过这个村子里的里人,她就觉得自己怨气很深都可以当女鬼了,不过她要是真的变成女鬼,估计就能喜提压制,而不是替她解决怨念。
压制和清除带着问题的人总比解决问题要来的简单,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去算能最大化地解决事情还保住自己的颜面。
不过姜真知道事情还没到最后一刻,她应该努力相信着还有机会能让她活的正常和幸福。至少她要带阿霞找回自己的家。
姜真拿到阿霞的身份卡,阿霞的任务就是阿霞的愿望,她只想后半生能活的安稳一些,她都已经失去了想要讨要回一切正义的心思。
“ 白鸟,你说我要是完成了阿霞的愿望,阿霞自己能好好活下去吗?” 姜真知道这只是一个副本,还是她接连来过两次的副本,怎么就会让阿霞这样的苦命人泡在这样的酸涩的人生里重复经历着。
【嗯,你完成任务,她这个副本就会暂时取消重复而推进更好的结局,但是等她死后还是会重新开始这个副本直到下一个人来拯救她。】
“ 为什么?我都完成任务了,不能让她彻底离开这个副本吗?”
【做不到的,因为每个平行世界里都在持续发生类似的事情,阿霞不是一个人,阿霞是一群这样的女人,你能解决你的世界里存在的对女性的伤害,但其他世界里的,你根本管不到,而且也不是每一个世界都有人愿意去救她,有的人还觉得她的命就是如此,让她认命,再把她捧的高高的成为优秀的女性,呼吁和号召所有的女性跟她学习… 】
“ 你别说了,别的世界里的故事我听了也改变不了,听多了还窝气。我还想多活几年。”
因为是第二次进入这个副本,姜真还算顺利的躲过阿霞曾经遭受的一些磨难,还有个事情如她猜想的一样,不再是姜真的那个小女孩确实如她猜测的一般。
尤其小孩还会跟她许久回来一次的哥哥告状这个“疯母亲”每天都会干什么,知道姜真最近都安安静静地呆着,一家人都觉得非常省心。只有被白鸟转述一切的姜真气的半死。
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吃.女.人已经是不会被掩盖的存在,姜真不觉得救出去一个阿霞就能有很大的帮助,毕竟新时代的狮驼岭已经越来越烈,这才组成这样一个异常复杂而又往生不息的“吃”女人的副本,姜真曾借着白鸟的帮助探索过,这个副本只有一个城镇的大小,而且没有一切的正义手段。
这就像是被藏起来的,会生蛋的母鸡,能去的地方只有那么大,不会被关注到,也不会被发现。
只是用母鸡去形容阿霞的现状真的是非常悲痛的事情,但姜真悲哀的发现,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头顶越来越大的裂缝,那里面传来陆陆续续的声音。
这一次在这个副本里,姜真不再是收集“核”就离开,完全不在意阿霞痛苦的执行者,她想要替阿霞等着结果,至少她来到这里能让真的阿霞休息一些时间。
“ 白鸟,这个生存联盟有多少副本?全都是从各个平行世界里出来的副本吗?”
【多数是这样,不同的世界也是有共性的,但不同的世界是有时间线的差异,所以生存联盟的副本有很多,多数都是来源于人类本身。任务不是很难,多为被无限世界绑定的玩家休息的,那些玩家真正的无限流副本,现在的你并不适合去。】
“ 这个副本女性已经很惨了,你是告诉我还有更惨的?”
【当然,你们人类不是很喜欢人为制造矛盾和矛盾吗?各种维度来看,你们都会制造很多的事情,这样副本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白鸟在姜真的脑袋里解答着,他没有实体,但声音是男性,说是来自于他父亲的设定。
白鸟说的事情,姜真没有办法反驳,这个世界里任何事情都能成为危机的开始,但实际上一切都源于人类自身的欲望或者贪念造成的。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但没有多少人愿意做第一个约束自己的人,甚至有的人看到别人自我约束,反而会嘲笑其痴傻幼稚。
“ 那你经历的副本多吗?” 姜真道,“ 说不定我也忘记了什么,比如我们经历过很多副本,但我记不得几个。”
姜真的想象力很丰富,白鸟对于她的提问并没有回答,姜真也没有再继续问,因为她听到门外有声音响起。
看时间,日头还不错,应该是中午近下午的那段时间,有人来到门口,把大门上的锁打开。
姜真看着有人进来,反正她现在痴傻,她不说话也没什么,因此姜真就坐在那,看着眼前的人从背光到露出脸庞,一个长得跟张善良那个狗东西几乎一样的脸。
好恶心,姜真看着这张脸就好恶心,这种情绪是她自己的,也是阿霞带给她的。
这是狗东西强迫阿霞后剩下的孩子,老的是老畜牲,小的是小畜牲,还带着一个小女孩,好吧,姜真不想对女孩有什么指代词,算是同性别最后的温情。
“ 你说你怎么不学学人家的疯娘,你要是也能去悬崖边给我摘桃子摔下去,不就省了我很多事情了?” 小畜牲站在姜真的床边,眼神看着她并没有任何温情可言。
“ 所有人都叫我是被.拐.女生的垃圾,不然就是女疯子的儿子,你怎么会是我的妈妈?” 小畜牲的每一句话都跟他那张脸一样令人恶心。
“ 我看着你,就觉得恶心又丢脸。”
“姑姑还说要好好养着你。”
“哦,对了,好像是说给你挂了名,每个月能补助多少?”
“ 两千?一千五?这也太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