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彻又一次为了给你挡子弹而受伤的后,你开始频繁做噩梦。
睡梦中你拿刀划破他的脸颊,那只红色的眼睛里血像眼泪一样滑下来,他握着你的手,枪口直直对准心脏的位置,“不是想要我的命?我给你,只有你可以赐予我真正的死亡……”
“秦彻!”
一声枪响,你尖叫着从梦中惊醒,卧室门随即从外面被推开,秦彻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按开床头灯,随后俯身一手按着你的肩膀查看。
床头暖橘色的灯光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你还沉浸在梦境的阴影里反应不过来,只是呆呆望着他。
“怎么睡了一觉把我的威武小狸花睡成哭哭脸小猫了?”
在确认你没事后,男人轻笑着捏了捏你的脸,暗红色的眼睛里含着温和笑意与你对视,“来,抱着我的脖子。”
他右侧手臂上的伤口前面才处理好,绑着绷带不好用力,只好左手抱你。
你懵懵的,下意识就伸出手去圈住他,待双脚腾空才突然想到什么,“别,胳膊……”
男人充耳不闻,好像那几道流血的大口子疼得不是他似的,拿鼻尖蹭着你脸颊上的发丝,将它们拨弄过去,然后对着脸颊肉重重亲了一口:“说说吧,是什么坏东西跑我小猫猫梦里去了,我想办法帮你处理掉。”
哄小孩一样的口吻,配合上他这张酷拽的脸实在有些违和,你不由失笑,故意道:“的确是一个十足可恶的坏东西,一点话都不听,气人得很,好想揍他一顿。”
“是吗?那我猜这个可恶的家伙是姓秦吧?”
秦彻闷笑了声,一只手轻车熟路托着屁股把人抱起,走到靠窗沙发上坐下。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抱娃娃一样的抱法,香香软软的小蛋糕,按揉在怀里,刚好可以拿头顶托下巴。
你靠在他怀里,睡意还没完全消散,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侧过脸循着他胸口那里熟悉的一点凸起亲吻了上去,含糊回应他:“哇,猜对了,你好聪明呀秦彻小朋友。”
秦彻早就对你这种奇奇怪怪的口癖习以为常了,但小猫尖利的牙齿没轻没重,每次总能让他有猝不及防的新奇体验。
果然温柔地舔舐之后,牙痒的小猫又开始作乱。
“嘶……呃…”
男人倒吸了口气,喉咙中发出哼声。你慌得赶紧松开,对着轻轻吹气,“弄疼了吗?是不小心的……”
“嗯,故意不小心的。”他没好气地敲了下你的脑门,“需要磨牙棒直说,不要逮着什么就乱咬。”
“你才需要磨牙棒!”
你不服气地回怼,还指着自己锁骨处好几天都没有消下去的痕迹控诉,“早上去协会前让小梅拍照搜索怎么处理,结果它给出的建议是去打狂犬疫苗,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大魔王闻言面不改色,一丝愧疚都没有,还凑上来又趁机亲了下,“吻痕和伤痕都分不清,梅菲斯特的确应该升级一下系统了。”
门外鸟架上打盹的小梅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疑惑嘎嘎了两声,甩甩脑袋又睡了过去。
你好笑又好气,“那你呢?是不是也应该系统升级一下啊,不要总顶着一张战损皮招摇过市好吗?秦小彻。”
“秦小彻?哪里小?说清楚点。”
秦彻显然不想因为这个让你担心,于是他故意逗趣儿曲解你的意思,不动声色将话题引开。
你自己其实也心知肚明,就像上次试探他会不会就此停手,他说自己没有停手的习惯,但有把手洗干净再回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