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驯服。
“秦彻你知道‘驯服’这个词语的意思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两只手被领带绑缚在身后,半跪在你腿边,仰着脸看你。领带是你随手从他脱下的衣服旁边抓来的,捆住他是趁给他涂药的时候,没费一点劲儿。
“这算什么?老师的提问?”
一抹熟悉的微笑漾在他的唇边,嚣张,肆意,野性难驯。
“坏猫!”
你轻嗤了句,下意识手就伸向了某人头顶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上。
关于秦彻变成猫这件事其实你也有点无语,总之就是那天从酒店回来后他瞒着你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突然一连消失好几天,打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最后还是经过薛明薛影和小梅的内部消息才找到人——啊,不,是找到猫。
作为猫的秦彻很烦躁,但作为人的你现在很开心。龙角秦彻固然很帅,而猫猫头秦彻的手感也十分好,成年人当然是选择all in。
“不打招呼,擅自跑出去还受了伤的坏猫,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你嘴上放狠话,手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揉搓尖尖软软的猫耳朵了。秦彻有些不适应地往旁边躲了躲,眉心一蹙,“所以,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惩罚方式?”
你哼了声,作势架起腿,往上推了推眼镜,用自以为威慑力十足的眼神将他全身,从上到下扫了一眼,最后盯向他。
前面带他回来后他就自己去洗澡了,此时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不时有水滴顺着脖颈,胸膛滚落下来,胸口肩背上的擦伤才涂了药,看上去有些泛红。
你笑了下,慢悠悠倾身迫近,指尖虚虚随着水珠下落的痕迹游移,从锁骨到胸膛再到腹部,在秦彻殷切期盼的目光中倏然后停住。
“有什么问题吗?某人不是有句话经常挂在嘴边,话语权是掌握在上位者手中的。而且——”
你故意又靠回靠枕上去,学着他平时那副慢条斯理,略显欠揍的样子,缓声开口:“你最好乖乖听话,这里可是临空,我的地盘哦。”
秦彻嘴唇动了动,半天,好似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处境,牵唇笑了下,“嗯,行,你上位,我自然得听上位者的话。”
一只湿漉漉的狞猫,又焦躁又不服气,说话都隐约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野性难驯的坏猫,嘴真硬啊,还是不肯告诉我你这些天都出门做什么了吗?”
你绷起脚尖抵向他的胸膛,在他的注视下轻踹了一脚。
意料之中,这一脚对秦彻来说伤害性基本为零,他甚至身形晃都没晃一下。
房间的暖气很足,以前你总喜欢赤着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秦彻从来不多说什么,但每次都会在你玩尽兴之后又将你按在沙发上套上袜子。
今天被捆着手的秦彻是不能帮忙穿袜子了,但好像腹肌暖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这踩感可比地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于是你有些意犹未尽地趁机又踩一脚。
“嗯?”
秦彻不满撩起眼皮看你,“就这么点力气,小猫挥爪都比你劲儿大。”
“小瞧我?”
你的好胜心被他一句话激起,脚尖沿着分明的腹部肌肉往下,滑过腿根,在他肌肉坚实的大腿腿面上试探了下,然后狠狠踹下去。
男人闷哼了声,身形往旁侧歪了下,但随后便稳住了。
为了照顾他的眼睛,你并没有开客厅的主灯,沙发边的一盏落地灯,暖黄色的灯光在他身上笼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将他身上那股藏匿不住的野性中和不少,但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却依旧威慑力十足,压着眉看人的时候很像一只随时预备进攻的小兽。
可爱,但很危险,看来今晚的驯服游戏并不会太轻松。
“就这?太轻了,还是说你想给我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