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用那个词语去定义秦彻现在所处的这个时期,所以当他亲口承认的时候你的表情一瞬间是崩塌的。
“不许讲!”
你凶巴巴阻止他,将他的脑袋紧紧抱在怀里,抚摸他无法自控长出来的犄角,好像隔着时空想要去抚平他曾经的伤痕。
秦彻浑不在意,先前的焦躁得以安抚,尾巴绕过来一下一下,小幅度轻轻拍打着你睡裙下露出的半截小腿,脸颊蹭在胸口处,灼烫的体温隔着衣料也能清晰感知。
“很讨厌吗?可我本来就不是人类。”
言外之意,发情期也不过是个用来定义由激素引发的机体反应的名词而已。
“不是讨厌,但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自己。”
你抚弄着他毛茸茸的发丝,发烫的耳垂,最后指尖被他牵住轻轻摩挲,“所以在我的小猫猫眼里……”
一句话起了个头他就顿住了,揽在你腰身上的手用了点力气,轻松将人带进怀里。
要怎么才能狠心去反驳全心全意维护他,维护到哪怕只是一个不含任何褒贬意味的词语都不能忍受的小猫?秦彻想他对这样的你是没有办法的。
“要我抱着吗?”
他习惯这样,将一只拧着眉的小猫全部揽在怀里之后又很绅士地询问要不要,可以不可以之类的话,而你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习惯。
要拥抱,要亲吻,要很多很多。
贪心不足是人的本能,这种本能在人类社会的道德规范下往往被批判,被审视,但他就是要肆无忌惮地像养育一朵弥足珍贵的花一样将你养育,包括那些或许长弯的枝叶。
他从不期待结果,他只想要你尽情绽放,尽情炫耀。
所以,他的怀抱是独属于你的一片沃土,被探索,使用,安抚,结合,这都是理所当然。
你攀上他的颈项,凑上去亲吻他的脸颊,唇角,用鼻尖轻轻蹭他的喉结,咬着胸口那点敏感的皮肤含含糊糊叫他的名字,夸daddy好棒。
沉沦从来不是独属于一个人的放纵,而是两个人相爱的天性。
秦彻俯身和你贴紧,带动着凌乱的领带缠过来挡了下,你不满地哼哼唧唧,拿脸蛋拱了拱,轻声抱怨:“都洗澡了还穿这么多,好麻烦啊,你自己脱掉。”
“但上次好像是哪只小猫喵喵喵地指挥我,说要我穿衬衫西装给她看。”
秦彻低低笑了声,一手按住你的后颈,一手随意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这样满意了吗?小猫猫主人?”
你缩在怀里不说话,环着他的腰身,整张脸都埋进胸口。
睡裙在这个时候其实很碍事,肩头的带子在动作间被蹭掉,滑落下来,大半个脊背都暴露在空气中。
秦彻修长的手指勾着细细的肩带抚上来护着,食指上的戒指触及皮肤,金属冷硬的质感瞬间让你情不自禁轻颤。
“怎么了?”秦彻察觉你的反应,安抚般轻缓按揉下了,温声问:“冷不冷?要回卧室吗?”
“不,不要,就在这里。”你一点点往他身上缩,扯着他敞开的已经乱抓,“今晚的夜色很好,不是吗?想要……和你一起……”
秦彻平静吻了吻你的额角,垂眼看着一只小猫爪试试探探最后按在了腰带上,他并不制止,只是落在后颈的手微微用了点力,将人迫得更近了些。
“确定要在这里?这张沙发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