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不知道稍有差池她就能跟江慈打个照面,她心里惦记着雪场唯一的大跳台,虽然队友不一定会反对她上跳台,但肯定少不了跟老板汇报。
想到老板,南鸢一阵头痛,如果想起江慈让她心痛,那老板就是那位让她头痛的【江慈】。
她不禁腹诽,江慈身边是什么神经病聚集地吗,有点大病小病的几乎都在她身边了。
近朱者赤,难道她南鸢也……
南鸢一边刷卡打开酒店房间的门,一边仔细琢磨着,待穿过长长的玄关来到床边,她坐到床边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不不不,怎么想我都是里面最正常的那个了……”
“嗯?你在说什么呐?”队友一脸看奇葩的表情,南鸢脸色一沉,“你也觉得我有病?”
队友一脸莫名,“什么啊?我看你此时此刻病挺重的。”
南鸢:……
太过在意反而显得奇怪了,南鸢脱下外衣挂好,看到队友堆到床上一团一团的衣服,她脸色更难看了,“你……”
“?”队友又看她。
南鸢张张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说了人家会不会以为她多管闲事?她平时好像没有对别人的生活习惯指手画脚过吧……除了江小瞳。
这人的床铺,简直是江小瞳二号机。
记忆像是连锁反应,想到江小瞳,她又情不自禁地想到江慈,南鸢动作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转身打开电视。
一水的外国脸加上烫嘴外语,南鸢有点提不起精神,她百无聊赖的换台,突然,她一个激灵坐直,将频道往回按。
仍然是听不懂的外语,还好配了英语字幕,至少她知道这是当地的新闻台。
队友见状,跟着南鸢看电视新闻,刚看两眼她露出乏味,“又是这些,南,换个台吧,我听说这里有免费的成人频道。”
“一大早看成人频道?”南鸢皱眉,“而且我们不是很熟吧,跟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一起看成人频道?”
南鸢确实惊了,她甚至下意识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一惊一乍了。
队友无所谓地耸肩,“还好吧,我自己也有上传,把遥控给我,不想看成人频道我们看看比赛啊,这些经济新闻太无聊了,我从来不看。”
南鸢表情复杂地递出遥控器,这属实是她的盲区,这话她没法接。
这次轮到队友开始不停按遥控器换台,两人看着不停闪烁的电视一言不发,队友或许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对南鸢来说有些过头了,找补似的转移话题:
“哎刚才那个新闻里,好像说的是老板的合伙人,White-Mountain的老板,长得真好看哇!”
哪壶不开提哪壶。
南鸢默默垂眼,语调轻轻的,“是吗?”
队友继续换台,“就是的哇,我还见过她呢,说话柔声细语的,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喝一杯约会,哪怕我不喜欢女人,当时都有点动心。”
说着放下遥控,眯着眼,不知是回忆还是回味,“你还真别说,当时摸我屁股的时候,我竟然觉得约一下也无所谓……”
南鸢漠然。
队友没注意,接着说:“哎不对呀,你不就是白老板送过来的人吗?怎么可能不知道她?”
南鸢有点哭笑不得,白老板是什么鬼?白山集团的老板简称白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