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擦擦。”

！！！

“我自己来。”封晓整张脸都快烧起来，快速道，“就放这里，我等下会弄的。”

“...”

封晓羞耻的反应在秦时眼里充满防备，心脏像是裹着密不通风的塑料袋，闷闷的又酸又涨。

黑色长发散落着，盖住秦时逐渐暗淡的眼神。

“好...早点休息。”

暗哑的嗓音带着莫名的倦怠，封晓敏锐察觉到秦时情绪不对，张嘴想说些什么，秦时已经走到门口，反手将门关上。

一道门隔绝了两人，封晓只得将口中的询问咽下去，先解决迫在眉睫的难题。

他没有用秦时打来的水，刚刚那番出了太多汗，他直接进浴室快速冲了个热水澡。

换好衣服，封晓想了想决定去隔壁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秦时走时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太好。

隔壁房间门并没有关牢，封晓推开门，轻声唤道，“秦大哥，你睡了吗？”

屋内亮着灯，却没有人，倒是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封晓等了好一会儿，水声依旧没有消失。

“怎么回事，这么久还没有洗好吗？”

封晓嘀咕着走到浴室门前，离得近后，水声掩盖下的喘息隐约可闻。

......

这熟悉的喘息声，不久前才听过。

不是...

秦大哥他...这么快又行了？

“晓晓...”

“晓晓...”

“！！！”

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封晓搭在门把的手烫着似的收回，动作幅度过大，以至于指尖甩在玻璃门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浴室动静戛然而止，紧接着浴室门从里打开。

封晓慌了一瞬，掉头就往外冲。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这疑似偷窥的举动，尤其是在刚刚的意外发生之后。

可秦时动作比他更快，大手抓住他的手腕，稍稍用力便将封晓拽到身前，黑漆漆的眸沉沉的盯着他看。

“...”封晓被看的头皮发麻，“秦大哥，你先洗澡，我等下再来找你。”

秦时没松手，反而加重些许手上力量，嗓音沙哑道，“你在怕我？”

“...”

怕倒不怕，只是还没准备好而已。

此刻的秦时压迫感太强，像是随时会暴走的雄狮，将他啃食殆尽，他想要秦时真正的喜欢，并不是因为抚摸翅膀这种外力作用导致的失控。

封晓分不清秦时此刻的冲动是哪种。

“晓晓...”秦时大手捧着封晓脸颊，额头抵住封晓的，“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

氤氲的雾气下，秦时眼尾带着点儿红，黑漆漆的瞳孔闪烁些许脆弱的莹光，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掉。

封晓看的心口发紧，他放松身体，微微仰头吻上秦时的唇。

叹息般的话音从唇角漏出。

“封晓，不会离开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