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建立,文明重建,联邦有了表面上保护弱小的法律,但是,平民之家的omega会被劫掠下落不明,被送到保护组织的omega也会在分出优劣后出现在黑市,没有腺体的beta也不能幸免于难,反而因为低价值和更耐得住痛苦不会轻易死亡,更受这些人青睐。
在omega身体里打两种信息素轻而易举就能看到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稍有不慎就玩死了,在beta身体里可以打三种四种,五种六种,玩死也没关系,还有新的。
“现在可以谈了。”alpha语气不急不徐,拿起又一支信息素:“蒋议长的伴侣是吗?怎么称呼?”
苏致不回答,紧咬牙关,不让任何一丁点痛苦从自己牙缝中泄露,让黑暗中的alpha品尝到践踏他人的乐趣。
“听说,蒋议长的伴侣是位艺术家。”alpha坐在床边,惬意地翘起二郎腿:“好像是个画家?”
“听说他们感情很好,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讲讲你们恋爱时的事?”
苏致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你们迟早不得好死。”
“呵……”alpha不以为意:“或许,苏先生可以先关心一下自己呢?”
苏致:“就算是死……就算……”
四肢百骸,每一段神经末梢都叫嚣着痛苦,苏致却又想起自己的弟弟。
信息素在血管中横冲直撞,他感觉有人向自己形容过这种痛苦,同时又疑心是疼到记忆错乱,蒋谦有时候下手重了,咬得狠,也会很痛,只是没有眼下这么多股不同来源的信息素在身体里打架来得煎熬。
回苏景湾的第一年,方野总在梦里疼醒,已经没有人给他注射高浓度信息素,但是那段经历给他留下阴影,他总觉得疼。
他说,给beta注射单一来源的信息素,时间久了,就会出现假性依赖,然后就可以对那种信息素出现假性fq。
貌似是性别分化研究里提出的什么基因点位激活观点,苏致不是生物学家,没有很了解。
抱着求证的态度,苏致艰难开口:
“beta会有信息素依赖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人,其实问了也未必有结果,但是苏致听到一声哂笑。
没有回答,只有第二支信息素,作为想要逃离的惩罚。
苏致快被身体中撕裂般的痛苦折磨得精神分裂,骨折的右手撞在床上,他痛得蜷成虾米,背对着alpha,结果被猛地掐着脖子摔回来。
眼前一白,灯开了,一阵目眩之后,适应了忽然变化的光线,苏致终于看清床边alpha的脸。
蒋谦。
他戴着医用手套,举着一支新的信息素。
“有你喜欢的吗?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