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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黑工日记5(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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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行知心中大乐,可还没笑出声,面前又猛地出现六个侍卫,迎面向他奔来。

原来霓欢还在庭院外安排了人手看护。

霍行知连忙从一边的角落钻出去,但还是被临近的一个侍卫拦住了,霍行知无奈与其对了两招,仅这瞬间的功夫,剩余五个侍卫和霓欢等人已经追了出来!

穷途末路,霍行知绝望大喊:“救命啊——季隐真救命啊——杀人啦!!!”

霍行知双拳难敌四手,被用麻绳结结实实绑了起来,霍行知还在哀嚎:“救命啊——不要啊——不要碰我啊!!!”

霓欢在一旁斥道:“还不把他嘴堵上?”

一边的侍卫蹲在霍行知身边,将布条拿了起来,就要去捆霍行知的嘴。

霍行知一歪头躲开,还在凄厉地惨叫。

霓欢跺了跺脚,催促道:“快点啊,等等把隐真哥哥吵醒了,我叫你们好看!”

霍行知的脑袋被令一双手按住,彻底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求生机会消失掉。

他脑中急速运转,语速极快赶在封嘴前喊出几个字:“霓欢!我有话和你说,你别捆我,我不喊了!”

侍卫的手顿在半空看向霓欢,这个空隙,霍行知真没把嘴闭紧没喊了。

霓欢沉着脸看了他半晌,道:“什么话?遗言吗?”

霍行知道:“我给你磕头道歉,你可以不放开我,只要把我腿上的麻绳松开一点,我就能给你磕头。”

霓欢乐了起来,笑道:“哦?怎么又想开了?你不是灵霄山的弟子,士可杀不可辱吗?”

霓欢这句话说完,周围看热闹的侍仆顿时发出一阵笑声。

霍行知道:“没错,我想开了,比起脸面,还是活命重要,我真的错了,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给你磕头,但是我腿上的麻绳绑得太紧了,我连身体也直不起来,你不用松我上面的麻绳,你把我腿上的麻绳松一松就可以。你也不用担心我跑掉,被这么多人围着,我能跑到哪里。”

霓欢哈哈一笑,道:“给他松!”

霍行知腿上的绳子被尽数松开,这比霍行知预想的要好一点。他看着绳子被解开,呵呵笑了一声,抬眼问霓欢:“你给我全松掉,真不怕我跑掉?”

霓欢不屑地冷笑一声:“刚刚院中发生的事是意外,如果准备齐全,你觉得你能跑掉?真是可笑。灵霄山的弟子个个都如你这般吗?哈哈……”

霍行知自己靠着身体的力量站了起来,低头站在霓欢面前,似乎是很屈辱的在思考要不要下跪,霓欢在对面好整以暇看着霍行知。

霍行知深吸了口气,抬起了头,忽然见他眉毛一扬,道:“隐真?隐真!我在这里!”

不止霓欢,只要是流明宫的人都下意识回头看去,霍行知乘机弯腰窜出去,瞬间和众人拉开一丈的距离。

霓欢大怒,这下亲自下场,将手中的鞭子一甩,鞭子在空中炸响,霍行知被吓得一缩脖子,只感觉头顶一凉,鞭子抽在了旁边立着的大树身上,顿时,落叶扑簌簌地掉下来,整棵树抖动不止。

霍行知缓缓扭头看过去,这棵树有两人环抱这么粗,却被霓欢的一鞭子打进去半截,要是打在他的身上,他现在已经尸首分离了。

霓欢笑得有些狰狞:“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霍行知眼神奇怪回头看了一眼霓欢,随后霓欢脸色一变,霍行知的身后走出来一个人,不是季隐真是谁!

季隐真显然是被惊醒,身上只披了一件披风,黑纱似的头发不同往日高高束起,而是安静的垂在两侧。

他的脸略微苍白,在黑夜中犹如一块发着荧光的玉,明润的眼眸将现场扫视了一眼,道:“你们在做什么?”

霍行知立即不能自已,一步蹦上去撞在季隐真怀里,惨叫道:“霓欢让我给她磕头,不磕就打死我,隐真我真的好害怕,她故意趁大半夜你睡着的时候来欺负我,为了不让我跑掉,还叫了这么多人,把我捆成这个样子……好害怕好害怕。”霍行知假哭了两声。

霍行知的个头比季隐真还要高上一些,霍行知猛地撞进他怀里,他不禁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体。霍行知将头埋在他肩上哭诉,他皱着眉听着,听完后发现霍行知在嘤嘤地哭,不知所措地思考了片刻,将手放在霍行知背上拍了拍,道:“别害怕。”

季隐真转而问霓欢:“你欺负他做什么?”

没等霓欢开口,霍行知抬起脸添油加醋道:“她妒忌你我二人少年相识的情谊,便故意让我去做工,不让我见你。我想着,她也是你的好朋友,我不愿让你们为我吵架,或许我努力工作就能让她对我改观了,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夹在我们中间为难了,我不愿让你为我为难。可是昨夜里你来找我说了两句话,被她知道了,她便要趁夜半时分如此的折辱我!还叫了这么多人来看我的笑话!说我不给她磕头就抽死我!隐真,我就算再忍让也不能忍让到这种地步,她若真逼我跪下了,我、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我不活了——!”

说罢,霍行知又缩进季隐真的肩窝干嚎。

季隐真拍着他的背安抚道:“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也不会让你跪下的。”

霓欢憋得脸都红了,向前踏了一大步,喊道:“你不活了就去死啊!你竟敢碰隐真哥哥!”

霍行知哇地大叫了一声,更加缩在季隐真的肩窝不出来,一边蠕动一边嚎叫:“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季隐真深皱眉头,道:“你怎么可以逼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呢?他这样为你着想,你也应该为他着想。”

霓欢道:“不是的隐真哥哥,不是霍行知说的那样,他在胡说!”

季隐真道:“我亲眼看见你将鞭子甩在他的头上,你难道不是要打他吗?”

霍行知适时抬脸凑到季隐真耳边道:“隐真哥哥,我觉得霓欢有话要说,你倒不如让她将事情讲述一遍,也对她公平,不算我冤枉了她。”

季隐真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他转向霓欢,“你要说什么,说罢。”

霓欢一时语塞。她想反驳霍行知的话,但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从哪里反驳,因为霍行知说的全是实话。那她为什么第一次听见,只觉得霍行知在添油加醋的害她?

霍行知心里面已经开始捧腹大笑了。如果季隐真不在,他已经去霓欢面前耀武扬威了。

霍行知窝在季隐真肩上看着霓欢,道:“你不开口,是承认了你对我做的事情吗?”

霓欢垂下眼咬了咬嘴唇。

霍行知吹耳边风,道:“隐真,我不想呆在这儿,我看见这棵树好害怕,我们走吧。”

季隐真点点头,抽出旁边侍卫刀将霍行知身上的麻绳砍断,道:“走吧。”

两人正转过身,霓欢哇地一声蹲在地上哭了。孙会兰连忙蹲在一边细声安抚着霓欢。

季隐真又拧起眉毛,想上去看看霓欢,刚迈出一步,就被霍行知按住肩膀,然后投给季隐真一个放心的眼神,在站在一边的侍卫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块手帕,走到霓欢面前蹲下,将帕子递了出去。

霓欢泪眼中看见一只手伸过来,第一时间以为是季隐真,将帕子拿来擦了擦脸,正露出一个笑脸抬起眼睛看上去,正看见霍行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表情一僵,惊吓似的猛站了起来将帕子丢给霍行知,喝道:“滚啊!你就是个撒谎精!撒谎精!”

霍行知也缓缓站起来,姗姗开口:“我哪里撒谎啦?”

霓欢咬牙切齿走到霍行知面前,道:“你有本事就露出你的真面目啊?你算什么男人?你恶不恶心?你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对付我!”

霍行知一脸凝重听完,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霓欢忽地伸起右拳,毫无征兆冲霍行知的脸打去。

可霍行知早有准备,一弯腰躲掉了,还顺势跑到了季隐真身边,将帕子塞进其主人的手中,大喊道:“你怎么就忽然打人呢?”

霓欢气愤地跺脚,季隐真正要说话,被霍行知打断:“隐真,霓欢她肯定是气头上了,没关系,我原谅她了,不过咱们让她自己安静一下吧。”

季隐真向霍行知投去敬佩的目光,点点头,由衷地叹了一句:“你真好。”

霓欢听在耳中怒火中烧,霍行知听在耳中脸上微带戏谑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摸了摸鼻子,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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