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时间后,宛萱也困得打了几个哈气了。
“我有些乏了,先回去歇着吧,你们也去歇会儿。”
她原是先一步的,可她将步伐缓慢着移动,在她们都经过她时她指甲一弹,毫无疑问的将两根迷针弹向阿书阿水身上。
二人手中隔拿着抹布正开怀的嬉笑着,浑然不觉自己身中迷针。
她眉眼含笑,不亏是他的独秘神创,居然能使人感受不到一点痛楚。
怀月说过,中需等半柱香,药效便上来,迷针能使人昏睡两个时辰。
她不放心的看了眼宛萱,藏于袖子里的手再次弹向宛萱身上。
她可不放心,她可不敢保证这宛萱是否是真的睡着了。
做好这些,她便安心的等时间到来。
亲眼看见宛萱躺下,她跟随阿书二人出了房门。
将门关好后,阿书伸了伸懒腰,后又打了个哈,“不知怎的,今日好疲乏。”
继她动作没多久,阿水也紧跟其后,“是呀!许是这几天劳累了些。”
她也装模作样打了个哈,“哎呀~我也困。”
“那我们回去歇会吧!”阿书道。
在宛萱院她尚且有自己的屋子,可来了这她也只得跟她们共处一屋了。
为了将戏做得更加的逼真,她褪去了鞋跟她们一同躺着,感受到身旁两个浅浅的呼吸声,她缓缓起身,坐起轻轻的摇晃了二人。
确定她二人真入睡时她会心一笑穿戴整齐来到书房门口。
她推开房门,来到白瓷琉璃瓶旁,认真的打量了起来。
她手触碰琉璃瓶,取下来后仔细观摩其中里外。
什么都没有,为何盯着一瓶子看了?
翻过瓶底,突然看见划痕后她将瓶子凑近眼旁细看着。
像是……摩擦所致,这……。
她凑近木架上仔细看着,琉璃瓶放置的位置上有一个四小发现块板!
她手轻轻的一按,一声“咔擦”声突然响起。
她立刻放声音方向看了去,书架后面突然突出一盒板来。
她绕至后面,看见一小匣子,匣子里有着泛白的纸张。
且纸张上铺满了灰尘,像是多年都不曾打开过的秘密般躲藏于角落。
她取出纸张,将匣子合上,又将东西一一恢复原貌后她才离开屋子。
不知她想找的……在不在里面。来到房间,看了眼塌上昏睡的二人,她才放心坐在桌旁摊开纸张看了起来。
昭国七年,昔将军携妻女归京,南阳路杀之。
字封上没有注名,想必也只有宋亦山知晓这是谁给他的信了。
她看完后,只觉得这宋亦山就是个明妥妥的杀手,且还对他上头唯命是从。
可这信封却在昭国十年便断联了!之后更甚从未出现一封信过,这其中大有缘由。
她看完后将纸张放了回去,后又在书房里一一看那些琉璃瓶。
一侧最不起眼的角落,有着一巴掌大小的玉石盏。
她不由得靠近拿在手上细细端详着。
是白玉青山盏!她发出一声微妙的叹息声。
这可是陛下赐予她父亲之物,很是得父亲喜爱,且她小时候去父亲书房时,父亲时不时将这玩件摆放在手心恍惚的玩着。
父亲说……这白玉青山盏是皇上所制作的第一件瓷器。
因此父亲也极为珍惜。
这瓷器怎会在这儿?她仔细观察着白玉瓷器,晶莹剔透,玉质从外透过一丝蓝色光芒。
她举手放到有阳光的地方,发现原先的蓝色光芒变得五颜六色。
她发出一阵盱眙,怪不得……怪不得父亲如此珍贵这东西,实在是巧夺天工。
想必皇上为了炼制这也是耗尽了不少的心血了。
这宋亦山原是父亲属下,父亲将此物随身携带,想必此人也看过一二。
如今她所知晓的事都与此人有关,想必她父母的死定与此人也托不了干系。
那皇上呢!父母的事,他在其中又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呢!
明明是遭人杀害,如今倒成了人人口中的遇险,当真是讽刺。
她将东西放了回去,回到屋中躺在阿书阿水身侧假寐着。
脑海里许多画面袭来,她不安的皱起眉头翻来覆去。
而身旁的二人也随着药效的时间缓缓醒来。
阿水睁开迷糊的双眸,一手揉了揉眼。在慢慢清醒后她转过头刚好与她的眼对上。
阿水再将目光看向阿书,脸上瞬间精神。
她起身动作缓慢的移动到阿书身旁,附身将脸贴在阿书脸侧,小声道:“你的私钱不见了!”
阿书这人也没什么弱点,但缺嗜钱如命,尤其是她的月银那更是珍惜如金。
她也没少问她,“为何你没月都不不曾置买东西?你攒了那么多,都没想过给自己买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