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长参脸色更加难看。
寸玄小心翼翼的问:“公子该不会压根没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吧?”
长参听后,死气沉沉看着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寸玄已然在找死的边缘反复横跳,此刻不走才真的是要一脚迈进棺材板里面了。
寸玄起身拱手作辑,不敢看向长参道:“公子,若是无事属下就先退下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纵使寸玄没看向上方,周身也能感觉到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良久,长参叹了口气,摆摆手,“下去自请领五十军棍。”
寸玄倒吸一口气,脸上虽哀怨可也不敢看长参。
这给寸玄涨了个教训……就是好奇心别太重,不然死得很惨烈。
而他现在……就离死又一步距离了!
长参依旧颓废坐着,直到入夜降临他也纹丝不动的呆坐着。
管家弃叔听闻寸玄被罚了五十大板,特来看一下长参,看见的便是那魂不守舍的模样。
弃叔见此,站在原地一怔,这模样……倒像是单相思阿!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
弃叔假意咳了几声,拉回长参的思绪。
“弃叔,你什么时候来的?”长参要起身,可随着他要迈步时瞬间坐回椅子上,随后眉头紧皱。
弃叔见此,也不顾那么多直接进来替他看腿。
随后他脸色松懈,“就是坐的时间久了,退麻了,你就先这样子别动,一会便好了。”
长参点了点头。
弃叔在一旁坐下,“府里人就几个,你若是有什么事,可跟老奴说与一二,帮你斟酌斟酌。”
长参看了弃叔一眼,无所谓道:“无事,许是最近无事可做我闷得慌。”
弃叔眼眸深邃,并没有拆穿他的异样,“如此,也可多去外边走动一二。”
“嗯,多谢弃叔关心,你来可是有何要事?”
弃叔看了他一眼,目光随即低下,“无事,也就是来问慰一下你。”
“你若无事,那老奴便退下了。”
长参欲言又止看着眼前已经不再年轻的弃叔,最终到嘴的话还是没能说出来。
说了也无用,反倒是让弃叔没日没夜的担心,况且,这是他自己的事。
他说道:“那弃叔回去早些歇息才是。”
弃叔唇抿成一条直线,随后有些牵强的笑了笑。
长参知道,弃叔也有事满着他,就好比他不说与弃叔听的事是一样的感情。
送走弃叔,他看着那一弯明月叹了口气,随后回归魂不守舍的模样洗漱,睡觉。
做完这些,他宛若豪无生机的木偶般明天做着无聊的事。
叹气一连接着一连,最终也在困意中消散。
屋外虫鸣虚声叫着,而后下起小雨,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昔日今日豪无睡意,脑海中浮现着的画面来。
她眼中有恨意划过,明明只差一点,就差一点,她便成功入府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破坏了她的计划,她怎能不怨。
她手伸出窗外,任由雨水打湿她的手,衣袖。
风也随着雨的到来而汹涌而至,没多久她衣物已然湿了半身。
她手收回,甩了甩衣袖随后将一身衣物全然换下。
一夜雨声,昔日最后也磕上眼眸睡去。
……
埙城北市,热闹非凡,人们坐落茶庄闲谈着。
昔日步入便是找随一角落坐着喝茶。
耳边大多都是嘈杂无比的声音,吵得她都静不下心来思考问题。
就在她要起身时,骤然间听到武侯,这让她原地坐了回去。
“你们听闻了吗?就是那武侯宋亦山听说他要纳妾了。”
“一个妾有什么好说的。”一人不屑的说。
“哎~这小妾可与其人不同。”
“有何不同?不都是小妾!”一人嘲讽道。
几人听闻也都露出不屑的笑声来。
男子也没生气,只叹道:“这小妾可还是会武,不仅仅如此,传闻这妾原是宋亦山的青梅竹马呢!”
径他一说,原本不屑的说立马好奇而谈。
“是不是这二人原是有娃娃亲的?”
“这位兄台,好智力阿!”
“可为何这位妾是武侯的妾而不是妻呢?”另外的路人发出疑问。
几人听闻,就连那说故事的人听后也摇了摇头,“这点……就不得而知了。”
原先不屑的人听后一阵落寞,好似没听到答案颇有遗憾。
昔日面无表情的喝着茶水,咽下去的茶原是甘甜的,此刻她只觉得苦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