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观战的西浦都被青道的气势震撼到了,三桥张着小鸡嘴巴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四处张望。
忍了很久的阿部隆也把三桥廉拎到自己身边站好:“好好看比赛,别乱动。”
三桥廉停了下来,眼睛闪亮亮的,指着青道:“可是,青道的人好强,就和在甲子园遇到的那队一样强,好厉害!周一哥也好厉害!”
阿部隆也黑线:“都说了人家比你小,怎么还叫哥哥。”
三桥廉眨眨眼,左看右看:“可是,可是叫周一哥弟弟的话,还是好不习惯。”
“啧”阿部隆也烦躁的换了一个姿势,“随便你吧。”
青道和三星的比赛几乎是一边倒,西木勉强在青道的强力打线下抗了三局一共丢了四分,而另一边的降谷则连续三振,三星的打者几乎都碰不到他的球。
变故出现在第五局上半,降谷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乱了阵脚,连续投出两次四坏球。
御幸叫了个暂停上投手丘对降谷道:“你对下位打线较什么真。”
降谷认真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投到更刁钻的地方。”
御幸眉毛下压:“那也偏的太多了。开场以外侧的直球为主,击球员还没弄清你的球路,全给我投进好球带。等他们确定了目标球,我会改变配球的。”
休息区的社长叹气:“果然今天降谷的状态也不好吗?”
高岛礼的表情也露出担忧:“是的,垒上有人之后降谷的整个身体都僵直了起来。他本人肯定也意识到了吧。”
站在左外野的柳生周一左右看了眼守备,如果不是他的错觉的话,总感觉降谷前辈一站上投手丘,整个球队的紧张感就上来了。
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责备降谷,所有人都知道,在经历了选拔赛之后,降谷站上投手丘就会比所有人更有王牌意识,想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虽然不知道降谷的状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但作为队友他们能做的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支撑着降谷!
球被打到,眼看要穿出内野的时候小凑春市突然出现在空挡,扑接到球之后没有换手之间往后一抛,早就等在那里的仓持洋一接住球踩上二垒垒包,空中跳传到一垒!
“出局!”“出局!”
“双杀!”
“铁壁二游间!”
“二出局!”
休息区的泽村高高举起手比出二出局的手势:“还有个出局,不要大意!”
在队友的支撑下,降谷的状态稍微好转,一直持续到第七局,被拿下两分之后,川上接替降谷上场。
而三星的守备在第五局下半,被中心打线连续安打又掉三分后换回了叶,止住了分差的进一步扩大。
“四坏球,保送!”
“四坏球,保送!”
第七局,一出局,无人上垒的情况下,畠和叶商量后连续保送御幸和柳生周一,选择与后面的打者进行对决。
柳生周一对此并不陌生,甚至于异常熟悉。国中Senior期间他就经常被保送,上了高中倒是很久没有这种待遇了。
这种情况哪怕柳生周一手再长也不可能打离垒那么远的球,只要交给队友就好了。
加了暴怒buff的前园打中了指叉球,打出了一个几乎要飞出天边的——高飞球。
“冷静点,前园!”
“要拿出你怒目金刚的气势啊!”
前园涨红了脸:“要你说!”
接替降谷打第七棒的川上打出滚地球出局,连续保送的方式出乎意料取得了成功。
下来之后御幸对着众人冷静分析:“这个捕手的配球很简单,你们有信心打他的指叉球,可以抓准了打,没有信心打指叉球的人就在两好球之前抓直球打。总之不能给他轻易解决我们的机会。”
众人点头。
御幸带上捕手头盔:“现在先行守备!”
“好!”
长期关门的川上在刚上场的时候被中心打线抓住掉了一分,之后稳稳锁住。
第八局下半从东条开始,东条看了几局的指叉球,在意识到球比自己想象的更低时,松开左手,硬生生靠自己投手稳定的下盘力量单手把球带了出去,上了一垒。
紧接着上场的金丸发挥自己擅长打直球的优势,两好球之前打出直球,无人出局,一二垒有人。
三星的畠看到青道的打线再次轮到上位打线,仓持蠢蠢欲动的站在左打席上,后面待打区的小凑春市不紧不慢的戴打击手套。
如果在四五棒打击之前,垒上就已经堆满了人,那你还能连续保送御幸和柳生吗?
青道的打线可从来靠的不是一两个人,强的从来都是青道全员!
御幸上场的时候,局面已经到了一出局一三垒有人,在此之前白州的一棒已经为青道取下两分。
“垒包还没满,要保送我吗?”御幸把球棒扛在肩上,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御幸的目光穿过护目镜,直直地落在对面的捕手身上,那是一种既轻松又充满挑战的眼神。
畠的眉头紧锁,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焦虑。他知道,如果选择保送御幸,那么接下来的柳生周一和其他强力打者将会给他的球队带来更大的压力。但如果不保送,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解决掉御幸这个强大的打者。
场上的比分已经悬殊到了14:3,三星正面临着巨大的劣势。这局比赛似乎又将是一个失分的循环,而青道队看起来并没有打算就此罢手,他们的攻势如同潮水般汹涌,似乎要将对手彻底淹没。
这就是青道的强力打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