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孙策林的抱起来,具体的是说拖起来,因为几近没意识的人很重。
喂完药后,余望把人紧紧抱进怀里,听到孙策林嘴里不停的说“恶心。”“我好恶心。”
“不恶心的,不恶心的,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最好的人。”余望哭着,嘴里不停的说,情绪很激动,到了后面,过了很久,安眠药起了作用,感觉怀里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也捂不热,他放声哭出来。
“为什么,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捂不热,这么都捂不热,明明都快好了呀!你昨天还买了花,夜里也没做噩梦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哥哥那么重要吗?小林子,他为什么缠着你,为什么,我陪着你呀!我一直都陪着你呀!”
余望把地上的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到浴室接了盆热水,扭了毛巾后擦拭。
关了灯,捡起地上的美工刀,到沙发上坐好,反反复复的推着刀片,寒光倒映。
余望从兜里掏出手机,看着天哥的电话号码,停了几秒后拨通。
“喂!”电话那头传来黏黏糊糊的声音。
“天哥。”
“嗯,什么事。”
“明天的商演我不去了。”
“什么。”电话那头的人清醒了几分然后坐起来。
“你说什么。”天哥压低声音问。
“我说明天的商演我去不了了,我膝盖太疼了,想去医院看看。”
“坚持不下吗?”
“嗯,太疼了,今晚练的太晚,回来就一直绞着疼,我怕废了,而且拖累大家,效果不好。”
“都说让你们注意休息,一个两个的不让人省心,明天好好去看看,有什么消息发我,你个小兔崽子,明天多好的机会,哎,我不说了,你记得遵医嘱。”
“好,那我挂了,你休息吧!”余望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起身到餐厅倒了杯水,喝了几口,涮杯子,回卧室。
把床头灯关了后,余望将人捞过来抱住。
第二天醒的时候,头有些疼,余望放开人起身,洗漱完之后到客厅弄早餐。
“你今天不去公司。”孙策林打开卧室门看到在餐厅煎鸡蛋的余望问。
“不去,过来吃早餐。”余望将鸡蛋翻了个身。“吃完我陪你去医院,我给你预约了小孙医生。”
“嗯。”孙策林拉开椅子坐下,没问什么,昨晚发生了什么,完全没反应,也想不起,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看到了余望,自己大概是吓到了余望,难得的看到他话变少了,见到自己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