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搅拌汤底的手一顿,握着的汤勺碰上陶罐,嘴比脑子快一步说出“正做饭呢,别闹。”
孙策林没撒手也没说话,余望把火关了放下他的手转过身来。
“吃完饭,我马上最后一道菜切了炒炒就行。”
看不清孙策林什么神情,余望低下头耐着性子哄“今天你就吃了个包子,外卖都没吃,体力都跟不上,我怕你,唉,算了。”
余望说到后面把人抱起来“就一次。”
把小夜灯拉开,余望侧躺撑着手看着睡过去的孙策林,亲了一口喃喃的说“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带着手套把陶罐取下,倒出些老鸭汤在小碗里,然后添了些饭,泡在汤里端到房里。
“小林子,醒醒。”
“嗯。”孙策林张开口回答,但声音哑的不行,被余望扶起靠在床上。
把饭舀起来吹了吹,孙策林张开口一口口咽下去,又喝了几口汤,“我吃饱了。”
余望把碗里剩余的都吃了精光,然后转到客厅从书包里翻出出退烧药,接了杯温水递到孙策林怀里“把药吃了,我问过医生可以吃。”
“等会你去洗洗,我把床单被套换了,会很快,头发就不洗了。”
余望把浴袍给人披上,找了拖鞋给人穿上,看着进了浴室,麻利的换了被套,把被子放到飘窗上,然后开始换床单,孙策林刚才在床上死活不给带*,里面又*又*,根本进不去,做前戏做了好久,小林子一直放松不下来,余望倒是被撩的难受,一挺身,余望都惊了,痛感直达,干涩的**起来,余望慢慢蠕动,九*一*,身下的孙策林眼神空洞慢慢聚焦,咬着嘴,强迫自己不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慢慢的破了皮,渗出血来,把牙齿染的血红。
“你喊出来。”
“你喊出来呀!”余望加快速度,想抽身却被孙策林按住而后彻底释放出,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孙策林的胸膛上,后背被抓出一排排血红的印子。
把床单被罩抱到阳台,扔进洗衣机里,放下挡板,开水龙头,等着水差不多了,扭开关半自动的洗衣机旋转起来,发出轰隆轰隆的声响。
“怎么把头发洗了,过来我给你吹干。”余望看着头发滴水的孙策林,拿起吹风机说。
耳边充斥着吹风机嗡嗡的声响,孙策林任由余望吹头发,涂抹护发精油,然后再吹。
“我去洗个澡,你把被窝暖好。”余望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腰线,腰背上一条条抓痕很是触目惊心,挂着毛巾进了浴室。
“躺好了,我给你捏捏。”余望偏长的头发半干用发箍夹住,露出饱满的额头,鼻梁高,鼻基底又饱满,鼻头翘翘的,扇形眼尾与高颧骨间构造出耐看的骨相美,孙策林摇摇头,抬手抚上额头,闭上眼睛。
“轻点。”
“这也不重呀!那行,我轻点,这力度合适不合适。”
“小林子,我跟你商量个事。”余望看着闭眼假寐的孙策林说。
“嗯。”
“周末,公司的小伙伴打算约上永动机刘老师来家里聚一聚,他不是要走了,今天还想着见你一面,这不是,两全其美了,大家也好久没见了,到时候买点新鲜的……你放心,虽然你不爱打扫,每次都抱怨,但这次我包了。”
“问我干什么。”孙策林伸手把一侧的小夜灯拉了,隐在黑暗里,看不出情绪。
“这不是问问你意见嘛!咱家向来都是你当家的。”
“好。”
“那就是同意了。”
“是,我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好好好,我家小林子最好了。”
“睡觉。”
“得嘞。”余望钻进被窝里,像条八爪鱼一样攀在孙策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