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该不会是JOJO有什么强运在身上吧?就像是漫画主角那样……难道这就是为什么每次东方仗助那小子让我请他吃冰淇淋,我就会脑子一热请他吃的原因吗!
“我不认为是这个原因,你不如把原因归结给我给了你太多人性身上。”约旦河又在我的脑子里碎碎念了。
我警告它:“你别在我的脑子里说话,在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别太有存在感了。”
因为没拦到车,我只好走路去,不过应该也走不了多远,就当锻炼身体了。
霍洛这身体在普通人里还可以,替身使者里面就不够看了,按照我之前两次经验,JOJO们身边一定会有危险啊!
不过按照年份来看,该不会这次的JOJO是那个空条承太郎吧,他以前住美国还是住日本……
早知道我会沦落今天这样的局面,在仗助跟我讲空条承太郎的时候,我就认真听了。
我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唯一的印象就是他以为霍洛是我父亲,把他们的沙漠合影给了我,还有他身材很辣。
不过既然有合影,也就是说我迟早会遇到他对吧?那我不急了。
我看着沿途的风景慢悠悠地走在法国的乡村小道上。
这个地方真是安静和平啊,自从去了意大利接触黑手党后,我有多久没接触这样的平静的生活了。尤其是最近几天的经历,要是详细写,感觉够我写十本书了!
我边哼着“country roads,take me home”边悠哉悠哉地在这个小路上散步。
哈哈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不会突然在面包店遇到变态连环杀人犯或者黑手党的日子真好。
这里没有面包店,应该不会触发奇怪的“面包店奇妙冒险”的buff吧?哈哈哈哈哈哈。
就当我喜滋滋地没头没脑地哈哈哈哈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女高音“啊啊啊啊啊!”打破了我本来平静美好的悠闲心情。
……
不是吧?
我身上是有什么奇怪的设定存在吗?该不会是岸边露伴那家伙为了多点取材机会,在我的设定里悄悄写上“容易遇到各种事故现场”的奇怪设定吧!
如果说我刚刚还有那么一点“悲愤”在心中,那么现在看到眼前所见所景的我,心里面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了。
一个胸前被重伤流了大片鲜血的女孩倒在地上抽搐着,而不远处的草丛里——
一个长相丑陋无比的男人正趴在一个少女身上,试图侵犯她。
那个男人头型不规整,像在娘胎里被人揍过一样,五官畸形像是一坨烂泥,堆叠起的皱巴巴的皮肤让人联想到了垃圾桶里的被污水粘着的黑色塑料袋。尤其是他那面带猥琐,摧毁,以欺凌弱小施虐为乐的面庞,我感觉我看了一眼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个东西简直就是个从臭水沟里扒拉出来的比老鼠屎还要下贱的东西。
我静静地走过去,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脸上,把他踹飞了几米远。
他揉着被我踹变形的脸,吐出了几颗沾血的带着黑斑的黄牙:“你在做什么?想英雄救美吗?”
“你竟然还能说话?”我把鞋底在地上摩擦了几下,“看来我踹得还不够用力。”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小白脸了……不过只要有我的[倒吊人]在,无论是你,还是那些厌恶我的女人都只能任我摆布!”那个丑陋的男人用他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我要把你碎尸!然后把你的gg拿去喂狗!”
是替身使者?我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叫出了约旦河。约旦河的手变形成麻绳缠住他,那家伙伸出手试图挣扎而出,我这才发现这个人渣还长着双畸形的手,他两双手都是右手。
看来他的速度很慢啊,如果是迪亚波罗或者吉良吉影可能就会躲过刚刚那下了,还是说他以为自己很强,所以轻敌了?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他接下来死路一条。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立刻拿剑划破了他的喉咙,砍下了他的双手和双脚。我没有直接杀死他,特意留了他一口气。
重度受伤的情况下,除非意志过于强大,大概都会失去使用替身的能力。我对这种下三滥的人渣很有信心,他们不会有什么如钢铁般的意志的。
那个男人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我不想听这个男人难听至极的嗓音了,再多听一秒钟我就要吐了:“我本来是想把你直接弄死的,但我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揍你几顿也不够舒服……果然,在死亡之前,你必须得到更严苛的处罚才行。”
我说着拔出了刀,指着他的第三条腿,“对你们这种□□犯,果然应该把作案工具给弄碎才行。”
“……不,离我远点,不!!!”他想逃,但现在他被我的约旦河紧箍着,怎么可能逃的掉,更何况他也逃不了了,一个没有双手双脚的快要死掉的人怎么逃。
我很仁慈地没有让他慢慢爬行然后在绝望中等死,而是让他看着自己的屌被剁碎后痛苦地被杀死了。
让微生物分解他身上的有机物,这或许是这个人渣唯一能为这个世界做的好事。
我看向一旁呆愣地看着我处置人渣的少女:“在那看什么?先说好,你报警没用的,我很擅长毁尸灭迹……”
“先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少女看上去神色很恍惚,似乎还没有从劫难中逃生的真实感,“我,我叫雪莉!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
她看上去被吓坏了。也是,无论是刚刚那个男人把她的好友穿胸然后想要性侵她的举动,还是我把那个畜生虐杀的场面。在这个看不见替身的普通女孩眼里都足够吓人了。
但我可不会反思的,我可是黑手党,我采取这种手段已经够仁慈了好吧!
“我的名字是霍洛.阿埃尔。”我看着她泛白的双唇,蹲下去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她那双闪着泪光的灰色眼睛相视,微微一笑。
希望我的带着善意的眼神能够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姑娘:“你家离这里远吗?你要去哪,如果顺路,我可以送你一段。”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送你的朋友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