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被湿热的气息裹挟着的我感觉心中的欲望已无法被压抑。
一声轻笑响起,一个人轻声在我身下细语,语气中是无法掩盖的暧昧:“比起吐露爱意的话语,你果然更喜欢采取实际动作,是吗?真是可爱啊,蕾娜塔。”
这人是吉良吉影。
和往常那副规矩的上班族模样不同,此刻他的双眼被一层黑纱罩住,这显得他的面部棱角更加分明,也让本来长相不具诱惑力的他看上去极具性/张/力。
他看上去很温顺地躺在有些凌乱的床单上,而我骑在他的腰间俯视着他。他的一切都被我一览无余。
他的衬衫微微敞开,解下的领结被人手法粗糙地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床柱上,平时打理的一丝不苟的金色发丝变得有些凌乱,平整而毫无褶皱的衬衫此刻皱成一坨,衬衫被拉到了高处,露出了他的有些瘦弱的身躯。
我伸出手顺着他较高的颧骨扫过他英俊但瘦削的面庞,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嘴角微微向上扬:“你想对我做什么呢。”
他主动把头歪过来轻轻蹭了蹭我的手心,我嫌恶地把手拿开,转而抚摸他的脖子,他的大动脉就在我的手下,这给了我一个可以主宰他的一切的感觉,感受到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慌乱起来,我轻轻笑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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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
这不是猫叫,是我专门设置的闹铃声。
我的闹钟响了,但我没有赖床,也没有马上就爬起来,而是整个人呈“大”字生无可恋地平躺在床上。
我在思考人生。
理论上来说,青少年处在青春期生理和心理发展过程中,受激素和生殖器官的发育的影响,青少年难免会产生性冲动,而春/梦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这种性压力你,因此春/梦是非常正常的……
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
我的春/梦对象是那个变态啊!这样不就显得我更变态吗?
不对,怎么想都是因为那家伙吧,就是从遇到了吉良吉影那家伙之后,我心里就容易产生一些奇怪的冲动想法。
果然都是吉良吉影的错!
“蕾娜塔!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直子豪放的□□声让我不得不滑下床。
换衣服时,我看到镜子里的我赤裸的身体,又想到了昨天梦境里的吉良吉影……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做春梦会梦到现实生活认识的对象,往常都是电影明星啥的,感觉还有点新鲜呢。
……要是这个人不是吉良吉影就好了,不可以是山岸由花子那种大美女或者仗助那个身材超棒的亲戚吗?再不然露伴老师也可以啊!
正当我毫无任何道德感地意淫时,楼下又传来了直子的叫声:“别在那陶醉自己的美貌了,快点下楼吃饭上学啦!就算要迟到了我也不会开摩托送你的!“
直子有一辆很拉风的摩托,在东京时她不怎么骑那辆摩托,因为她觉得那里不适合,但到了杜王町后她就经常骑了。比起阳莱的轿车,我更喜欢坐直子摩托去上学,那太帅了!
我边下楼边把书包的拉链拉上:“啊,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摩托!”
直子正坐在餐桌边上喝咖啡,看到我扎的新发型肯定地点了个赞:“等你毕业我教你骑骑,到时候我给你弄个更帅的。”
“别忘了把新歌音源发给公司啊。”阳莱走过来轻轻弹了一下直子的脑袋,“你的经纪人跟我哭诉了好久你消极怠工。”
直子故作难过地捂住脑门:“你说你会养我的,我才跟着你的,你现在又催我工作……”
我看不下去这俩秀恩爱了,面无表情地拿起三明治就准备出门了,阳莱马上追过来往我手里塞了盒牛奶:“多喝点牛奶长高点啊。”
我:“我有168了!”
“一米七都没有哈哈哈哈。”直子毫不留情地嘲笑了我。
我假装很生气地拿起牛奶,“我出门了!”
我经常说谎,但我是真心爱着阳莱和直子的,也是真心感谢她们的。我很爱我们家现在的环境,唯独这一点我不想改变。
但现在,即便走在上学的路上,我也依然无法停止想起吉良吉影。
他威胁着我的家庭,威胁着我现在的生活。但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解决掉他这个隐患呢?
前几天,我通过牺牲了几个平时干了不少坏事的混蛋,试验了败者食尘的作用范围和功效。
那些人悄无声息中自爆,然后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他的能力太恐怖了,败者食尘真正意义上可以做到让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如果不是因为我也是替身使者,而且约旦河很强,恐怕我也会成为悄无声息的失踪人口之一。
想到这我感觉我有些反胃。我不希望我的强大来自于约旦河,无论其他人怎么说,我始终认为约旦河和我不是一体的。
但现在不是思考约旦河的时候,吉良吉影这个心头大患我必须要解决掉,至少得在我升学前解决掉。
“喂,那个……仗助的朋友……蕾娜塔!”
听到身后那人念了好几遍才念对我的名字,我才转过头来,看向他——岸边露伴。
不知道这家伙突然跟我问好干嘛,但岸边露伴神神叨叨地走过来,小声说:“给我看看你的替身。”
我:“……现在不行。”
“为什么?”岸边露伴很震惊,“我岸边露伴都来拜托你了,你竟然拒绝我!不行,你不能拒绝我。”
老实说我觉得岸边露伴很烦,但是我还是很想和他交好的。他这个人本性不坏,就是性格很烦人很欠揍啊。
我扶额:“不是的,露伴老师,这件事说来很复杂……你为什么突然想看我的替身?”
岸边露伴不语,岸边露伴只是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纸,我打开发现那是一副儿童画,上面画着一个黑色的火柴人。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