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没心情理会,这会儿余白听不了一点儿安殊亭的坏话,他半靠在椅子上,指尖勾着安殊亭的双肩包带子,似笑非笑:“那正好,我永远养着他。”
“而且虽然他在有些事情上有所隐瞒,但他确实是个正派人,谁没有年轻贪玩儿时候。”
陆耀辉真想让余白听听他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话,一个满嘴谎言的正派人,恐怕是他被美色迷了眼吧。
他看向姜琦。
姜琦竟也赞同的点头:“没错,不管怎么说余白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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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亭上完厕所又打了几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是一阵其乐融融。
结了账,他领着几人熟门熟路到医院挂号,余白注意到挂号单上还真的写着主治医师安殊亭。
“你帮我检查吗?”余白诧异。
安殊亭摁下电梯键,转头笑眯眯道:“毕竟我才来医院不久,冲冲业绩。”
穿上白大褂的安殊亭整个人陡然多了沉静可靠的气场
诊室里,余白躺在治疗床上,任由安殊亭带着冰凉手套在他身上按压检查,只觉得被这人抚摸过的皮肤冰火两重天。
安殊亭低头观察着他的反应:“这里疼吗?”
余白看着他清透冷静的眼睛,下意识避开视线,声音不自觉多了沙哑的意味:“不疼”
他这隐忍的模样可不像不难受,安殊亭皱眉,语气无奈:“这是正常问诊,你有什么感触要如是说,否则会影响医生判断。”
余白闻言转过头,看着安殊亭不赞同的神色,拉了下他的衣袖:“没有不舒服,只是我不习惯医院的检查而已。”
安殊亭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可是生病了就要看医生,对吗,你要学会习惯这些,我尽量加快动作,好吗?”
听着青年温声软语的安慰,余白点点头,尽量克制身体的反应。
他不敢让安殊亭发现此刻龌龊的心思,可对上安殊亭公事公办稍显冷淡的眉眼,身体竟愈发兴奋。
安殊亭神色稍缓,半蹲着指尖继续落在胃上方的位置,湿热的呼吸正好打在余白耳尖。
余白忍不住双手攥紧了身下的无菌性床单,唇间溢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