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谷弘树没好气道:“当然是在房间睡觉啊,都这个点了,还能干什么?”
诸伏宁追问道:“一个人吗?”
“当然是一个人啊,我们男生又不像你们女生一样,喜欢结伴活动。”角谷弘树翻了个白眼道。
诸伏宁淡淡道:“那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喽,既然如此,为了大家的小命着想,就麻烦大家一起到客厅凑合过一晚了。”
角谷弘树虽然不爽,但为了摆脱嫌疑还是同意了,这样一来,就算不愿意,高桥良一也只能跟着大家一起去客厅了。
到了客厅后,众人刚坐下,工藤新一就开始检查他们的鞋子了。
“这是干什么?”角谷弘树不解道。
诸伏宁解释道:“如果是内部人作案的话,他前面打破玻璃冲出去的时候,他的鞋底一定会踩到玻璃。”
“万一他换鞋了呢?”角谷弘树追问道。
工藤新一道:“确实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我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然而凶手真的换了一双鞋,工藤新一算盘落空,只能无奈的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思考凶手究竟是如何将池田智佳子带出去的。
诸伏宁问道:“池田智佳子真的被分/尸了吗?”
角谷弘树连连点头道:“是真的,当时我抱起智佳子身体时,她的头……”
诸伏宁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池田智佳子的项链道:“工藤,事情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如果整体搬运做不到的话,分开搬运呢?”
工藤新一被诸伏宁点醒,猛地站起来抓住项链道:“我记得我们看到绷带怪人掳走池田小姐时,她的脖子上还戴着项链的是不是!”
角谷弘树害怕的咽了口口水道:“谁能陪我去二楼拿摄影机,我记得我拍下来了。”
工藤新一自告奋勇的跟着角谷弘树上二楼去了,诸伏宁看向高桥良一道:“能脱下你的上衣吗?”
高桥良一低下了头,权当没听到,诸伏宁冷笑道:“你以为你还躲的过去吗?论起犯案时间,只有你、太田、角谷三人有可能,绷带怪人掳走智佳子时,角谷和太田都离窗户远远的,哪有你在窗户上方方便啊。还有,只有你这体型才能藏下一个篮球不被人发现,不是你还能是谁?”
“等等,你越说我越迷糊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铃木园子不解道。
工藤新一拿着录影机走过来道:“首先可以排除是外人犯案,原因是前面小兰在洗漱间被袭击时,地上很干净,别忘了今天傍晚刚下过雨,要是外人入室翻案,屋内肯定会有泥脚印,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这说明了袭击小兰的人在我们之间。刚才诸伏也分析了,有时间袭击小兰的只有角谷先生和高桥先生。”
“那么让我们回到池田小姐被掳走的时候,”工藤新一一边说,一边打开录像机道,“从角谷先生录下的视频中可以看出,前一秒还在池田小姐脖子上的项链,下一秒……”
诸伏宁接过话道:“下一秒我就在前门玄关发现了这个项链,这证明了当时池田小姐的头已经被砍下来了,凶手是在运送过程中不小心掉落了项链。”
“所以前面诸伏才会说整体搬运做不到的话,那么一定是分开搬运,”工藤新一道,“凶手应该在晚饭前就将智佳子约到树林里并将其杀害,然后带着她的头颅回到了别墅,紧接着又在我们面前演了那一出。”
“可是凶手是怎么做到让我们看见池田小姐被掳走的呢?”铃木园子不解道。
“那就要问身为道具负责人的高桥先生了,”诸伏宁笑道,“全场似乎也只有你能办到了,利用钢琴线什么的,在二楼做个小机关就能达到目的,至于证据,我想二楼扶手上肯定还留有证据吧。”
“你们两一唱一和的开什么玩笑!”高桥良一生气道,“我才不会那么做呢!”
“那你敢脱衣服吗?”诸伏宁逼问道,“你一而再的袭击小兰,不就是因为小兰看到你换衣服了吧,你真的有那么胖吗?”
听到这里,工藤新一、太田胜和角谷弘树默默起身将高桥良一围住了,大有高桥良一不脱衣服,他们帮他脱的意思了。
高桥良一只能苦笑道:“不用了,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为什么?”铃木绫子质问道,“大家关系那么好,你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高桥良一冷笑道:“关系好,你是说抢了别人小说还逼死别人的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