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甲被他的眼神看的脸上滚烫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花不烬见此,心情大好,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于是,伸出剑柄按下东方夙的手指弯唇一笑道:“阁下好生无礼,自己知晓就行,阁主脸皮薄,可别再做如此表情了。”
见邝无极在旁边偷笑,东方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十分无语的笑了两下,心想着,这错的,也太离谱了!谁能想到堂堂缥缈阁的阁主,会被一个护卫压在身下?
想完只对花不烬一拱手道:“既如此,那在下可得好好同你解释一番了,在下喜爱柔弱较软的,之前也只是想同钱阁主交友,并无意冒犯,你万不可再莫名醋到我跟前了!”
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不信,还有,他那是醋么?!
花不烬抿唇道:“之前的事情,休要再提了,既然你是阁主的好友,自然也算我的朋友。”
东方夙挑眉呵了一声,玩味道:“你这护卫,仗着阁主宠爱,倒是挺会自抬身份的,不过,算了,本少主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完了又转头对暗甲问道:“他不仅武艺精湛,连马术也颇拿得出手,可不像一般的护卫,钱兄,你到底上哪里找的这个宝贝?“
暗甲缓了半晌,才消下脸上燥意,也挤出玩味的笑意道:“怎的,东方兄羡慕了?”
东方夙才不羡慕被人压呢,啧了一声道:“无趣!走吧,去下一处。”
四人一路走走玩玩,一直玩到了黄昏时候,才一起骑马去到了聚福楼用晚膳。
今日几人没有再喝酒,说是晚上到了醉香楼再喝,花不烬则说和暗甲不去了,让他二人自便。
东方夙也没有强求,毕竟他俩都是一对儿了,再去青楼也着实说不过去,于是点头应了。
待几人分开了,东方夙与邝无极一起乘了马车,去往了醉香楼,期间,东方夙还抱怨邝无极,说他明知道二人的关系,也不提前知会一声,真算不上兄弟,惹得邝无极只能连连告罪,这事儿才算过去。
到了醉香楼,老鸨就热情的上前招待,邝无极在老鸨耳边耳语了几句,老鸨就会意的让人将二人带到了四楼如烟姑娘所在的雅间。
如烟姑娘,是同明月公子齐名的大美人,据说是祖父犯了重罪,男丁全被斩首了,迫于无奈才委身风尘的,如今身为醉香楼的头牌,非身份贵重,出手千金者不得见一见,所以,如烟姑娘的身价,比起明月公子,那是只高不低,毕竟,明月公子可没有一个好的出身,且世间男子还是爱女色的居多,而曾经出身官宦之家的如烟姑娘,自然而然更受大众的追捧。
二人刚坐定,粉色的纱帘后就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
透过纱帘,东方夙只能隐约看见帘后模糊的身影,心中也隐隐期待起来。
想着能让邝兄如此赞誉的,想来颜色必定是极好的。
一曲毕,二人拍掌示好,就见纱帘后的身影缓缓起身,款款朝他们行来。
只见一只洁白细腻的美手将纱帘掀开,另一手还拎着一个白玉酒壶,见到二人,就先冲二人俯身一礼。
“奴家如烟,拜见二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