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用过晚膳之后,荒废了好几日武艺的二人就去院中练了剑。
结束沐浴完后,花不烬命人买了一本千字文回来,亲自让暗甲念给他听,且不认识的字,当场就给教他了。
然后又写了一幅字帖,让暗甲临摹了半个时辰,之后又教他下了一会儿棋,二人才熄灯上了床。
因着这样的安排,暗甲觉得不知怎的,好似又找到在地下学习时候的感觉,本来还不太愿意学的,但真学起来了,发现也并没有那么难,除了下棋。
花不烬更是意外,教暗甲认字并不困难,一般他不认识的字,只需告诉一遍,下次再问,他肯定可以答上来。
写字也是,看得花不烬都心惊,暗甲的字不仅不丑,反而十分娟秀好看,只是没有风骨与特色,然而,更让他意外的是,他临摹自己的字,就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要是不仔细看,就连自己也分辨不出……
这到底算不算大字不识呢?
好像,也不能全算。
想到此,花不烬心里好受了些,甚至还有种捡到宝了的小得意。
只是,下棋是真有些为难他了,算了,这个也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
暗甲也不知道为何就顺其自然的和主人坐在了一张床上,只是主人也没让他退下,且明确吩咐了上榻休息。
二人的头发还未干透,于是,暗甲自觉的下床从盆架上拿过干巾替人擦拭,刚擦到一半,手腕却被抓住了。
“不必擦了,时辰也不早了,歇息吧。”
暗甲只觉心如擂鼓,眉头也下意识的锁在了一起,心想着莫不是又要……
花不烬看出了眼前人脸上的纠结,松开他的手腕,眯着眼沉声道:“你不愿?”
暗甲惊诧,立刻跪在了床上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今日身体有些不适,怕影响主人的兴致。”
暗甲自沐浴的时候就发现了手臂上蛊斑的变化,果然没过多久身体就开始有点点不太舒服了,一如上个月那般。
一是这期间欲念会有些强,怕主人觉得他不知羞耻,二是怕这种情况真的对主人的身体有影响,当然,主要还是第二种,所以,暗甲还是委婉提出了拒绝。
花不烬也知道他身的情况,不禁息了怒意,食指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端详道:“原是如此,下次若是真的不愿,可直接同本世子说。”
这,打死暗甲也不敢啊……他垂着眼眸不敢直视主人,只心里想着,对主人的忠心与绝对服从,那是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虽说主人这么说了,但暗甲能感觉出来,主人不可能愿意听拒绝的话,于是恭敬道:“属下遵命。”
花不烬还是喜爱他对自己这副绝对服从的模样的,于是弯起嘴角道:“那般不行,不过,可以换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