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暗甲九、十杯左右就迷糊着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了。
之后便是东方夙与邝无极二人喝得势均力敌,二人时而轻声细语,时而哈哈一笑,好似认识多年的好友一般,喝得十分投缘。
花不烬见二人状态无任何异常,再喝个半个时辰可能都打不住,于是直接起身道:“我先扶阁主去后堂休息了,你们二人慢慢喝。”
二人本就是在等这小护卫何时开口呢,听此相视哈哈一笑,接着,东方夙就说道:“我赢了!你喝!”
邝无极愿赌服输,一口饮尽对花不烬揶揄道:“小护卫,快去吧,别耽误了阁主休息,我二人无需你操心。”
对他的揶揄,花不烬全当看不见,点了下头就搂着暗甲去到了一楼后堂最里间的客房,并吩咐了掌柜任何人不得靠近打扰后就先搂着人一起沐了浴,随后扶着他上了榻。
沐浴的时候,暗甲就醒了,只是脑袋迷糊得厉害,视线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扶自己进屋的,正是主人,于是撑着身子就站了起来。
见人踉跄着朝自己走来,下一瞬矮身就要下跪,花不烬赶紧将人搂住往床边带去,然后给他倒了杯水,扶他半靠在自己肩上喝了,重新将人放下,才蹙眉抱怨似的道:“不会喝还喝这么多。”
暗甲双颊酡红,双眼迷离,只觉脑袋晕得厉害,听到主人说话,立刻醉醺醺的回道:“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听此,花不烬不禁有些脸热,耳尖也滚烫,心想着,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句话过于不正经了呢?
且瞧他如今这模样,确实让人很想责罚一番……
于是直接栖身上去,轻声问道:“你想让本世子怎么责罚?嗯?”
暗甲微微疑惑的张大眼睛,随即懵懵的摇摇头道:“属下不知,任凭主人责罚……唔……”
吮吸着他口中淡淡的酒味,花不烬只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今日的男子,格外的乖巧放松。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欺负。
这种感觉让花不烬食髓知味,他不禁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此刻的他,心情愉悦,仿佛置身于云端,只觉异常兴奋,难以自控。
又到了第二日的日上三竿,暗甲才轻哼一声醒来,脑袋还有些闷疼,但比起身上的酸痛,却是微不足道了。
昨晚的记忆零碎的涌入脑海,看着面前还未醒来的俊美男子,暗甲心里荡起无数涟漪,竟是久久不能平静。
为何一连两日都要……如此?
莫非以后又要开始侍奉主人了?不过他绝对是不敢问的,反正主人说啥是啥,要怎么对他,他都只有听令的份儿。
花不烬睁眼就见男子正在走神,也没做他想,只弯起嘴角道:“起身吧。”
暗甲点头应是,迅速的穿戴整齐下了床,又帮着花不烬穿戴整齐,然后洗漱过后,才一同出了院子。
被伙计领取着去了另外二人所在的雅间,只见二人居然又在喝酒。
暗甲见了,只觉浑身哪哪都不舒服,只是碍于情况,还是领着花不烬到了二人跟前,优先打招呼道:“东方兄,邝兄。”
二人齐齐起身回礼后又重新坐下,然后邀请暗甲二人一同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