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自然是疯狂摇头加摆手。
他都三十五岁了,离出家就差一步,可不想晚节不保!况且,刚才闻那一下,确实有点……难以言说,居然真的是出奇的好闻!
再偷偷看花不烬脸色黑得像锅底一般,莫离朝风灵儿拱手一礼道:“风姑娘,话也不必说得那么绝吧?你怎知他二人不会真的互相倾心?”
风灵儿冷嗤一声道:“世间哪有什么真情?你见过吗?”
莫离一噎,好似确实没太见过,他也不太关心啊……平时就只喝喝酒,寄情于山水之间,再就是研究研究医术的。
风灵儿见他答不出来,又说道:“我只是为了这随从好,若是以后他不小心勾引了别人,又该当如何?莫不是就要被世子爷杀了?”
花不烬再也听不下去了,拍案而起怒道:“够了!我与他,本身就是主仆关系,我若是想要他的命,只需一句话的事情!哪里用得着如此麻烦?姑娘既然说了无解,便请回吧,本世子这就让人给你结清诊费。”
风灵儿翻着白眼,也不生气,只抬手制止道:“不必了,我也未曾出力。且我明日就启程返回苗疆,若不弄清楚他手臂上的蛊斑之事,我心中不舒坦,之后若是有说法,自会再联系,告辞。”说完起身背上包袱,就要跟着内侍出王府。
“姑娘!”暗甲慌忙叫住风灵儿道:“在下还有一事儿,差点忘了说。”
风灵儿转身,感兴趣的问道:“何事?”
暗甲有些犹豫,偷瞟了眼黑沉着脸的主人,见他也没阻止,于是垂眼说道:“上月临近月末之时,有几日感觉身子不适,小腹有些坠痛,且身上总感觉有些无力……只是,这些症状都极其轻微,除了让人心神有些不集中,就再没有其他不妥之处了。”
风灵儿听完,摸着下巴思索一瞬,然后道:“我记下了,还有其他的吗?”
暗甲沉默一瞬,到底是没将晚上自己总想那啥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摇摇头道:“没了。”
风灵儿点了点头,没再言语,转身就走了。
莫离也摸着下巴思索着,感觉这症状怎的有点像妇人的易孕期(胡诌的啊,咱们叫排卵期。)于是又迟疑着想要上前摸摸暗甲的手腕。
却,被花不烬拦住了。
莫离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小世子,你这是什么眼神?不会是因为刚才风姑娘说的话,在防备于我吧?“
花不烬冷冷道:“你敢说真的不会如她说的那般吗?”
莫离:……好吧,不敢。但是我不跟他躺一起不就行了?
只叹了口气,举起双手道:“行行行,我的错,我离他远点。那我走?“
花不烬点头,毫不挽留的道:“你回越州去吧,或者去凤凰山找老和尚也行。”
怎的,这是要直接逼他出家吗?
莫离很生气,但是莫离不敢说。
最后一甩袖子,放狠话说了句有本事以后别再找我,就被王喜送出了王府。
厅堂只剩二人,气氛诡异的沉默着。
待王喜回来,花不烬才出声问道:“他如今住在何处?”
知道世子问的是暗甲,王喜立刻回道:“回世子,与其他暗卫一起住在王府东侧的简院,总共十间房。”
花不烬睨了一眼王喜,心想着都这时候了,这厮还要给自己添堵,直接说两人一间不就得了?
于是拧眉道:“换了,单独给他寻个院子。”
王喜点头,又轻声询问道:“是否将要其安置在后院?”
花不烬思索一瞬,摇头道:“不必,就前院的知春院。”
王喜这才领命下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