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吟发现两人都看着自己,有些奇怪:“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啊…没有没有。”
南裕安摆摆手,急忙说道。
“当然是因为我们萧仙师太好看了啊,忍不住多看看。”
萧晚吟斜了一眼江漓,将头扭过去一心玩着猫。
“诶,我就说一句,耳朵红成热狗了,南裕安你快来看!”
江漓边说边招呼南裕安来看萧晚吟的耳朵。
南裕安想碰碰萧晚吟红透的耳朵,却被萧晚吟一掌拍开。
“滚,别碰我,热。”
“大冬天有什么好热的,不好意思就直说。”
江漓毫不留情的拆穿萧晚吟的心思。
“江漓!你要是不坐马车,可以御剑!”
“啊是是是,我安静,我安静。”
自从江漓来了玄鹤,萧晚吟就没有任何情绪可以隐藏,都会被江漓看穿。
—
“下车,上山。”
南裕安说完,便轻快的跳下马车。
江漓原本也想学他,可脚就像是被人拉了一下似的直往地上摔。
“萧晚吟快救我!!”
还没等萧晚吟伸手,一道白影闪过,接住了江漓。
“师兄?”
“神知长老?”
“温千洵?”
江漓和南裕安面面相觑,只有两位长老看着平静。
“我叫温千洵,玄鹤之宗二长老,萧晚吟的师兄,按规矩,你应当唤我为神知长老,而不是直呼名讳,温千洵。”
“我…”
江漓刚想开口说“我是江漓啊!”就被南裕安无情的打断。
“诶,你们认识啊?”
“那…”
江漓又想开口,说他们认识,可这次又被温千洵打断。
“先前见过一面罢了,不熟。”
“啊对嗯,不熟。”
毕竟…人家也就为我掌过一次伞,也算不上朋友…
江漓想着,口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答应着他们的话。
温千洵走在前头,头也不回的对后面人说:“不管认不认识,先回宗,宴席就要开始了。”
“嗯。”
萧晚吟应下后,几人走着石阶前往门派。
沿着蜿蜒曲折的石阶漫步而上,道路两旁整齐地栽种着一排排娇艳欲滴的桃花树。
这些桃树以灵力滋养而成,常年盛开,永不凋谢。
微风轻轻拂过,粉色的花瓣参杂着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而下。
其中一片轻盈的花瓣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悠悠然落在了江漓伸出的手掌之上。
他凑近那片花瓣,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清幽而迷人的香气瞬间钻入鼻中。
好香。
桃花树还是桃花树,与寻常桃花树没什么区别,只是香了不少罢了,毕竟是靠灵力滋养的,自然有些许区别。
哇,有点气派啊。
虽说江漓先前和萧晚吟说自己是玄鹤之宗新来的弟子,实际上,他刚穿来就是在青楼,接到系统的指令就着急忙慌的寻找萧晚吟,这还是第一次来玄鹤。
“还没到吗?我要累死了…”
走了没一会儿,江漓的腿就开始酸,作为一个能被800米要了命的“大懒虫”,他很为自己的腿担心。
“马上了,坚持坚持。”
萧晚吟负手与温千洵并排走在前头,南裕安则在江漓旁边,无情的嘲笑他。
“你这体力不行啊小漓,才这两步路就累成这样?”
“我去你妹的,再说我打你。”
“这样,你叫我一声大哥,大哥背着你上去。”
“老子他妈还没虚成这样,你看我爬不爬的上去!”
江漓怎么能管南裕安这个17岁的小毛头叫大哥,尽管他也只比南裕安大一岁。
又过了好一会儿,江漓跟着几人气喘吁吁的爬上来,至于见到了一个高大象牙白拱门,拱门上有着鎏金的四个大字“玄鹤之宗”。
这座山上,一共有三大门派,分别是,玄鹤之宗,九幽之宗,浮沉之宗,这三大派在下修界可谓是数一数二的有名,其余门派则在其他山上。
其中,占用地方最大的恐怕就是玄鹤了,其次才是九幽、浮沉,毕竟,玄鹤光长老就有二十多位,所以不论是人数,还是实力,都远超于其他两派。
玄鹤,因常有仙鹤停留而得名,九幽,因以前是建在幽冥谷,还在哪里待了九年而得名九幽,浮沉,这门派可好玩多了,它是会飞的宗门,因一时浮上了云端,一时又沉的到了山下而得名,当然,它每时每刻都在动。
所以,三大宗的弟子若是实在不想走石阶上山,也可以等浮沉宗沉下来,再等他浮上去。
几人没走几步,就到了“死生桥”。
玄鹤是下修的门派,而尊主又不是什么读书多的料,所以取的名字都歪七扭八,好听的名字,大多是长老们选的。
什么死生桥、炼狱地、高高山,呜呜堂、巨人观(guàn)这些,就是那没文化的尊主起的。
而遵义殿、醉生堂、梦死殿、北临沂水、北临幽竹、南屿寒潭……这些,自然是那些有文化的长老们起的。
“为啥叫死生桥啊?”
江漓看着和刚刚拱门一样的颜色的石头上三个的红色大字“死生桥”
“早些年妖魔横行霸道,处处吃人喝血,尊主认为待在宗门是最安全的,出了宗门,不会有人时时刻刻护着你,容易受伤,长老们就取为死生桥,过了这座桥,是生还是死,全凭造化。”
温千洵耐心说着,江漓倒也听明白了个大概。
意思就是说,过了这桥就不管我了呗。
又走了几步,见一块空地,摆放着几木桩,看着像练身法的地方,有一样的石头,一样的红色的字:炼狱地
“这又是为什么?”
“这地儿原本没有名字,后来因怀苍长老在此将一位弟子罚的狠了,那弟子便到处传:‘只要怀苍长老在这教我们,那这儿就是炼狱地’,后来一传十十传百,传的多了,大家叫都叫这叫炼狱地,尊主干脆改名为炼狱地。”
“诶,怀苍长老是谁啊,下手那么狠吗?”
温千洵轻笑,眼睛朝萧晚吟看了一眼,萧晚吟平静的道:“是我。”
江漓吓得愣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啊,哈哈,其实……”
“那次我是罚的狠了。”
萧晚吟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
“小漓,我告诉你,师尊那次那鞭子抽人抽可狠了,说是杀鸡儆猴,知道为什么抽他吗?”
“他趁师尊沐浴,把师尊亵裤偷了!”
江漓听到南裕安的话,有点震惊,不对,非常震惊。
“啊?内…亵裤?”
“是。”
见江漓这么震惊,南裕安接着小声的对江漓道:“师尊没把他抽死都算好的了,也对,偷看师尊沐浴的人不算少,他估计都习惯了,把女的当男的罚。”
“那男的呢?”
“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