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快过来!”
楚俞温喊着萧晚吟,萧晚吟瞪了南裕安一眼,来到楚俞温身旁查看。
供桌上,楚映夕刚刚说的那块灵牌后面,沾着一张字条:年少悔许故人誓,故去方恨不惜时
“师尊,这是什么?”
南裕安也凑了过来。
“可能……是遗言?”
楚映夕温柔的回着。
这是谁写的啊,字好好看,同师尊的一样。
年少悔许故人誓,故去方恨不惜时。
好有感觉的话,是跟师尊学的吗?好厉害。
心里这样想着,南裕安面上笑了笑。
“宗师,这有封信!”
江漓将信封递给萧晚吟。
信封上面没有表面是写给谁的,像是日记一样,只有一句:月华亲笔—帝君身—往事括
本座年少时曾遇一恩人,本座寻了许多年,也不见踪影,杳无音信。
本座甚至不知他姓谁名谁,但多少也跟了他半个月差不多,却只依稀记得…他酷爱穿一袭白衣,本座记了他一辈子,他是靠血将本座从鬼门关抢回来的。
那些日子,本座喝了他不少血,他也不与本座计较,本座倒也没白喝他的,只不过,用什么跟他换,本座倒是忘的一干二净。
过了些时日,他就与本座道别,还隐约记得他说:“你要是想见我,就去玄鹤之宗。”
应他要求,十年后,本座去了,却没看见他,只遇见一仙君,生的好看,却冷眼瞧着所有人,本座花了近一个月,拜入他的门下。
在那里,看见了本座的恩人,他是本座的师兄,与本座相认后,他却不那么爱穿白衣,反而本座的师父,天天穿着白衣裳。
本座16岁入魔了,因为本座的“好师父”当着本座的面杀了本座的恩人。
本座自封为帝,号月华,本座踏着天下人的尸首鲜血,坐上这个位置。
本座自然知道修真界不需要帝君,更何况,是一位残暴不仁、六亲不认、欺师灭祖的暴君。
本座屠尽仙门,一个都不想留,他们太烦了,都该去死。
修真界只有三个门派了,本座又去攻非凡城,非凡90城,本座攻了81座,可偏偏剩下那几座,迟迟攻不下来,好像是本座的……弟弟?南晚舟一直在守,烦死人,都杀了就好了。
本座17岁时,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本座把本座那个师父娶了,强娶为妃,本座让他受尽凌辱、痛苦不堪,可本座没停,因为他把本座的救命恩人杀了,就得血债血偿。
本座把那个师尊上了,不是第一次,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了,没娶他为妃之前,好像也操过他,记不清了。
他总是骂本座,什么狗东西、孽徒、畜牲、禽兽之类的话无一幸免,都被他在榻上骂本座骂了个遍,本座充耳不闻,全当情趣。
本座好像把他操怕了,他一看到本座就抖,偏偏还嘴硬说冷的,他称病不见本座,无妨,本座有的是手段让他求本座。
本座抓了前来救他的师弟,将那师弟打入天牢,并吩咐好好招待。
果不其然,当晚本座的那位师弟伤痕累累,高烧不退,神志不清。
他第二天清早瞒着宫人去看了他的好徒儿,本座怎么会不知道,本座安在他身边的至少有十个暗卫,以保证他不会在本座折磨死他之前自尽。
他必须被本座亲自手刃。
直到傍晚,本座准备就寝时,他才来求本座,他太傲了,本座要消消他的锐气,他浑身是刺,本座会一根一根拔下。
本座让他在外面等,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耐不住性子闯了进来。
外面下着大雪,他肩头都是落雪,也不知道披个披风,穿着寻常衣裳就来了,愚蠢至极。
他哭了,抛开榻上不谈,本座是第一次见他哭,事实上,他在床笫之事上也鲜少落泪,即便本座弄的狠了。
他第一次哭,不是为了本座,是为了本座的那个师弟,他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会装。
哭也算不上,只是眼睛有些水汪,令人垂怜。
即便本座恨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生的确实好看,顶好看顶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多情又绝情。
但那双绝情的眼眸,在榻上的时候,会蒙上一层水雾,眼角会泛红。
他让本座放了师弟,本座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凭什么一进来什么都不问就直接让本座放了他,连本座用没膳用膳都不过问。
他见本座不同意,就一直盯着本座,过了不一会儿,他边解着衣服,朝本座走来。
“南裕安,求你了…”
他的动作、他的话、他的语气,丝毫不匹,手上解着外袍,嘴上说着让人小腹一紧的话,语气却冰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