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有时不自觉的会把目光留在余苏脸上,看着她有些无色的唇发愣。
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被抓住后,扶桑就会假装不经意的收回目光。
一来二去,余苏趁着他抿茶逗他,:“想看就直说嘛,毕竟我长的这么美丽动人。你说是吗,扶桑哥哥。”
“咳咳…,又胡闹。”
微红的耳廓在云层里散成了烟火。
两人就这样搭着话。
气氛到了
余苏嘟囔着自己胳膊疼,让他给自己找点能止疼的药。
扶桑起身之余,她看到了在他腰间挂着的通行令。
这条绿纹古牌看着好陌生,他有一直带着吗?没有吧…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扶桑到底是心细,手里拖着好几盒东西,有药还有补品。
余苏准备起身去接,衣服挂到了旁边的椅子,加上腿麻,不禁踉跄倒去。
见她突然失神,扶桑赶紧腾接住了她。
房间传来盒子落地的声音,叮咚作响的声音砸乱了少年的心。
听着耳边急促的心跳声,双方都不觉为对方担心,是在害怕吗?
这一刻,余苏感觉自己简直是戏神附体。
她借着力往他身上靠去,停在他身上的手顺着他的胸口滑下去,摸到了腰间的玉佩。
余苏觉得要不是她现在过于虚弱,他是脸已经红了个彻底。
她失了力,眼睛也慢慢阖上。
扶桑连忙去探她的鼻息,余苏却是笑了。
她抓住眼前那只布满伤口的手,轻轻蹭了蹭,呢喃道:“没事的没事的…”
清冽的仃香在身边晕开又将她团团围住。
不觉紧了紧手心的力度,片刻也好,求个片刻的安心就行。
我一定要拉住你的…
她听着如鼓心跳声慢慢阖上了眼睛。
她确实后怕了,如果今天…
在醒过来时,天色已经黄昏。
她眨了眨眼,看着眼前陌生的布局,赶紧摸了摸放在内兜里的通行令。
还在。
她原先是晕倒了吧,怎么到哪都是小病大病载一身的。
再回到正殿时,扶桑早已不见了身影,只留桌案上一包一包的药,还有细心的纸条留言。
余苏笑着拿起了纸笔,认真写下回信,便抱着药起身离去了。
在日升之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