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介睨了他一眼,忍不住吐槽:“杀人就不要诛心了,忒没素质!”
石溪:“……”
“要不我来?”画面再次回到色彩,石溪伸了伸手。
石介问:“你玩过?”
“没有,我就算投资游戏也从来不玩。”石溪说,“我就是想跟你有难同当。”
石介:“……你还是跟我讲丑话吧,好听的话我听得别扭,尤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
“丑话留着晚上说。”石溪给石介一个眼神。
石介抵了他一下:“那说好啊,白天正经一点,坏事晚上做,我不可能一直在状态,随时等着你来虐!”
石溪撇过石介的脸,湿嗒嗒的接起了吻,石介被他亲的呼吸紊乱,满脸潮红,眼睛溢出了水。
“这个算正经吗?”石溪的手还搓动着,哑着嗓音蛊惑的问。
石介被他弄得又羞耻又屈辱,关键身体反应根本就控制不了,每次要来了,石溪又立刻换了方式,折磨的他上不来下不去,几经反复死生不得,又哭又闹的,自己揉的一团糟,连石溪都乱了。
“求你了,别这样,真的会废了的。”石介趴在床上,泪水涟涟,连指甲尖都在诉说着他的委屈。
石溪抽了湿巾给他擦拭,擦完下面又来给他擦脸。
“滚!”石介自己用手抹了一把脸。
石溪把他手拿过来擦了擦,然后又在他手上嘬了一口:“滚什么,反正亲你的人是我。”
这人就是个变态,刚刚像个杀人狂,现在又含情脉脉的。
石介没心情跟他娇了,坐起来说:“我要走了,回去了。”
“现在回去阿姨还得给你做饭,总给人家找事做,人家看到你烦。”石溪也起来了,拍了一下石介的屁股,“要不带你去食堂吃吧?”
公司有食堂,全天供应,从早上八点到晚上九点,由此可见公司制度虽不至于996,但加班也是常事。只是石溪比别的老板更剥削,一般牛马都没资格,只有精英和强者才配多劳多得。
看食堂就知道了,当老板想让员工吃的好,必定是有超负荷的活等着他们干,谁没事养着闲人呢!
自助式的,比得上人均五百的餐厅了,有生猛海鲜,也有猪牛羊鸡鸭鹅,还有主食甜点软饮,从欧美中东日韩南亚到八大菜系天天有,每个档口是根据流量来的,销量越好返点越大,如果连续三月垫底就会被取缔,或者收到投诉整改不过关的,也会要求撤出。
所以每家花样百出殷勤周到,并不会因为大小领导或普通员工就区别对待,而负责食堂的人不在食堂就餐,就连工作区都不在这栋大楼,他们每天来检查,每周来调研,每月出报告。
石介要了一份海鲜捞饭,现场烫的一碗东星斑鱼汤,还拿了烤鸭卷、波龙、牛肋排。石溪不吃员工餐,他有单独的老板餐,石介有点看不惯,问他:“为什么还搞特殊?”
“人心难测,万一有人给我下毒呢?”石溪一本正经道,“人多眼杂,很难分清是人是鬼。”
所以给他做饭,做饭的人要先吃,两份相同的饭有时候还会换一下。
石介看他的菜挺简单的,于是跟试菜的人一起吃,每样剩个大半让石溪也尝尝普通的员工餐。
石溪有点想笑,又有点心酸,他又不是皇帝,江湖也早不是打打杀杀了,倒了一个石老板会有另一个石老板,倒下一个石家,也会有陈家李家。但在石介的眼里,石溪是唯一的弟弟,比起爷爷和他的妈妈,大约也是唯一的倚靠,哪怕这个弟弟有毛病。
“烤鸭卷还挺好吃的,我再去拿两个。”石介转身,脖子上的痕迹旖旎又渗人,他都不记得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咬下去的,仿佛是真的就要把他给吃了。
脖子上的动脉大血管多,一个不好人就会废了残了甚至死了,现在想想都后怕,以前都能忍住的,怎么得手了反而控制不住轻重了?
员工都是来去匆匆,很少有坐下来享受美食的,就算有坐着说话的,那也是在谈论公事,还有把客户带过来的。
石溪也不坐在员工区,省得互相都不自在,只有石介无所谓,一开始还像个小心谨慎的试毒太监,没一会儿就变成咬一口甩过来了,比女朋友还理所当然。
石溪不嫌弃,一顿饭还陪着吃了很长时间,石介走之前又去要了两只大闸蟹带走。
回去石溪真玩起了游戏,就用的石介的号,没玩过的人再天选也不可能一来就上手,但石介早被虐的没脾气,石溪却不可能服输。
等石介把两只螃蟹啃完,石溪都能带队伍了,只是他工作太忙,也就休息了两个小时,已经积压了一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