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溪忽略了这个无聊的问题,问李庆堂:“你觉得是应该继续刺激他,还是稳住他?”
“你指的刺激是什么?”李庆堂问,“DS?”
石溪又不说话了。
“你是自己想玩吧!”李庆堂幽幽的来了一句,然后又问,“你能分辨出来他是真的还是假的吗?可别光看二弟硬不硬。”
“设一个安全语,或者安全手势,我不会同时堵住他的嘴又捆住他的手。”石溪面色沉沉,可一点不像是在谈论一己私欲的性虐。
“不行,太危险了,可能来不及,或者你没在意,也有可能他会有情绪,用自虐反过来惩罚你。”李庆堂说着看向石溪,斗胆道,“不然你去请教一下有丰富经验的驯兽师?或是把他送给专业人士调|教?”
石溪给了一个冷冽的眼神。
李庆堂讪讪的笑了笑:“我开玩笑的。”随即又认真了脸色,“其实你这个思路也算是一种方法,他自觉性弱,就必须靠外力强制,适当的身体以及精神的凌虐可以分散他的专注力,而在事后被施暴者安抚会产生一种委屈的安全感,会更加依赖你,甚至能生出欣快感,深深的眷恋着你。但同时,你也要花出大量的精力和体力在这上面,并且,你想过以后吗?”
“他毕竟是你哥哥,不是廉价的小情,你没办法把他藏起来,也不是玩腻了就可以丢掉的。如果有一天他不愿意被你捆缚了,反抗你了,你准备怎么办?”
石溪沉默了少顷,低语了一句:“他是个病人,如果我是他的监护人呢?”
李庆堂弱弱的回了一句:“你这个想法太危险了。”
“不然你以为我收购你们医院干什么?”石溪阴暗道,“控制不住了,玩腻了,就丢给你们处置,如果不怕爷爷问责治罪,早点做打算,不会有谁为一个精神病人伸张什么的。”
李庆堂不寒而栗的打了个冷颤。
晚上阿姨没来,石介做的饭,除了回锅的红烧肉,他还炒了两个菜,煲了一锅汤,食材都是阿姨中午准备好的,他没什么做菜天赋,特意跟着网上学的。
石溪回来的早,但只跟石介打了个招呼就去书房了,让石介做好饭再叫他。石溪一边处理事情一边关注着电脑旁的另一个显示器,里面是石介沉浸在厨房的画面。
其实不用别人跟他说什么,家里的各个角落他都安装了监视器,终端就在他的手里,不必担心泄露。但别人跟他汇报的和自己看到的是两回事,他也不是很信任用利益捆绑来的人。
当石介往汤里放了一勺盐后转身洗了两个盘子回来又要再放盐时,石溪过去了,好奇的问:“做的什么?”
“拿不出手。”石介说,“你随便吃点。”
“怎么能是这种态度,做得不好就再用点心。”石溪看着锅里的冬瓜,“我不喜欢吃冬瓜,下次不要做了。”
“阿姨买的。”石介没有牛马的觉悟,还想跟老板狡辩。
“她不知道我的喜好,现在我告诉你了。”石溪说。
石介有点不爽,撅起了嘴:“那你不早说。”
石溪沉了沉脸:“怎么,你有意见?”
“有,我只是你的司机,不是保姆。”石介说,“我做饭给你吃,是可怜你没饭吃,你不许挑三拣四!”
石溪“哼”了一声:“那你觉得你的司机做的合格吗?现在床上都要我纡尊降贵了,你想想你值不值!”
石介撇嘴,一脸不爽。
“吃饭呀,以后早点做晚饭,晚饭不能吃太晚。”石溪自己端盘子出去了。
石介跟在后面,一脸苦闷的叫起来:“以后还都是我做啊!”
“阿姨的工作量本来没有这么大,活多了我是要给人家加钱的,这钱加给你要不要?”石溪坐下吃了一口青椒炒蛋,感觉还行,口气就好了点,“他们为了做菜好吃,无度的放油放调料,你做就简单一点,健康为先,美味次要。”
石介看着石溪吃饭。
“你怎么不吃,给我下毒了?”石溪给石介也夹了一块青椒炒蛋。
石介一边吃一边说:“毒死你我有什么好处?”
“你知道就好,这个家没我也轮不到你,如果爷爷用了三叔家的人,或者给了外人,你就彻底被抛弃了。”
石介咕哝:“你怎么有点分裂?早上明明不是这样的。”
石溪顿了顿:“吃饭吧,我不过是丑话说在前面。”
石介继续咕哝:“你也没说过好话。”
“那我早上说的是什么?”
“鬼话。”
“谁一大早说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