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介很没志气的给他弟弟跪下了,当然,后边的事更侮辱他的人格,践踏他的尊严,蹂|躏他的心灵。
“除了你的嘴,不要碰到我。”石溪低着头,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石介对他的讨好。
石介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地面,水湿嗒嗒的晕开,把地毯都给晕湿了。
显然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去年春上石介就很怕遇上石溪,甚至别人一提到石溪他脸色就很难看。
他拿一次钱就要被弄一次,以至于他来拿钱已经让石溪理解成他想被弄了。
真够狠的,竟然这么对付他!
偏偏石介就是没出息的很,内心十万个不愿意,但每次拿到钱就忘了所有屈辱,结果大爷没当几天,又回来被人上下贯穿,要死不活的受罪。
石介的下限其实挺低的,但还没到不在乎天理人伦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不清不楚的乱来,这种感觉太别扭太难受了,总让他一想起来就犯恶心。
至于他弟弟是从什么时候变态的,石介觉得也有他的错。
石介跟他妈一样,守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如论是前面还是后面。
他小时候日子还是过得不错的,别的小孩都在被家里人管,就算不管也不可能像他这么花销自由,一帮小孩就愿意跟着他混,他每个月拿到钱了就带着大家胡吃海塞各种潇洒,大家喊他老蒋还会给他敬个礼,甚至还有喊他校长的。
这里面有个小孩长的很好看,粉雕玉琢的,他也喜欢黏着石介,逐渐两个人干的事就不能被外人知道了。
但那会儿还小,毛都没长好,更多的只是好奇而已。但两个人摸索着,也由生疏到来了感觉,只是这种感情来得很片面,连石介自己都不懂。
关系破的也很快,那小孩被一个男人给骗走了,石介追过去问为什么,他很伤心的说:“你都没有心肝。”
这个话题他们之前也聊过,那小孩觉得石介根本不够重视他,在他身边谁都是朋友,谁都是兄弟,明知道那些人围着他是为了什么,有钱时捧着他,没钱时又作践他,可只要给他服个软认个错,他就真能既往不咎一视同仁。
大家背地里都叫他2B。
石介伤心了几天,几天之后,他遇到了倒霉催的人。
他这个大哥当得很虚,身边的一群喽罗只会装腔作势的欺负弱小,真遇上牛逼的,他们立马叛逃。石介膝盖也软,他打不过也愿意当小弟,只可惜对方是个硬茬,不跟他嬉皮笑脸得过且过。
石介脸蛋好看,身段也自成一股风流,他还是懂趣味会玩的,就算没这个爱好,看到他也会欣赏两眼,何况那人就好这一口。
但对方不仅好他这一口,还是个S,石介以前玩的都算温柔,遇上个强势且变态的,他自然招架不住,而且那时候他还小,心灵也弱小。
更可恶的是,那人不光干他虐他,还抢他的钱,一开始抢还悠着点,后来发现他不过怂人一个,就越来越肆无忌惮,以至于他刚从石家拿来的钱尽数到了那人的手里,而且还不把他当人对待。
石介懂事起就跟汤美兰各花各的了,汤美兰基本上也不管他,而且那时候她到处浪,很少看到她人影,打电话去求助,好不容易才能找到人,汤美兰也只会说:“活该,你自己想办法。”
石介羞于去找爷爷。
等到石溪发现他的不正常,他已经憔悴的不行了,连吃了两碗牛肉面,把自己撑的要死,吃下去就又吐了。
但他倒是没忍住跟他弟弟大倒苦水。
石介比石溪大了整整三岁,爸爸结婚时,石介都已经满周岁了。
男孩三岁的年纪,其实相差挺大的,石介那时候上高一,石溪才上初一,而且石溪发育的晚,石介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都一米八了,石溪一米六都没有,长相也只是个老成的小孩模样,一脸婴儿肥,声音都是稚嫩的。
在听见石介被人抢钱时,他满脸嫌弃又怒其不争,可又听见石介隐晦的说出他和那人做的事时,表情陡然惊愕且诡异了起来。
石溪是爷爷身边的小秘书,多少人给他卖乖讨巧,这点小事他很轻松的就给石介解决了,在爷爷那边也不过顺嘴一提,不想说的自然不会说。
但这之后,石溪看石介的眼神就不一样了,以前他都是冷眼旁观的姿态,最多在爷爷的授意下示个形式上的好。后来目光就带上了审视,还是那种刁钻且苛刻的,带着猜度和怀疑。
再之后,他的眼睛里就带着笑意了,信心十足胜券在握的笑,充满了玩味和控制欲,使得石介一见了就胆寒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