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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囚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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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窈待在府里几日就几日没给顾宴书好脸色,无论他说什么陈窈都和他对着来。

他问她,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她哼了哼,离开你过得特别好!

他说,这个王府什么都有,都是你的。

陈窈龇牙说,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情味。

他又说,窈娘美,窈娘乖,窈娘不要和本王置气,好吗?

陈窈气哼哼地转过头,宁愿面对刺眼的阳光,都不去看他半分。

来来回回几次,顾宴书却不恼,像身边有只炸毛的小猫般,他似乎很享受慢慢将她毛捋顺的过程。

又过了几日,陈窈身体好了些,顾宴书叫大夫给她把了脉,陈窈知道自己的身体是瞒不住大夫,大夫对顾宴书也直言不讳,三人都心知肚明。

陈窈看着丫鬟端来的汤药,想必是和之前卓资开的是相似的方子。

她每次都会偷偷吐掉,不易有孕想来也是件好事。

顾宴书很快便知道她没喝药,每日也不多言语,拿起药碗亲自喂她。

但陈窈每早都故意拖沓,半口半口地喝药。

凌雲在屋外踱步,急得不行才来催促,“王爷,您该走了!”

“你走吧,我自己能喝。”陈窈说。

但他一走她就会把药都吐掉,故意和他作对!

顾宴书不徐不疾,谁说的话他都没理,直到药碗被陈窈喝空,他才出门上朝。

陈窈曾问过大夫,她还会有自己的孩子吗?

大夫轻叹一声:“王妃年纪还小,慢慢调理会有些效果。”

陈窈心里有数,只怕是难了。

顾宴书对她落下的病根从不提起,想必是怕她伤心,渐渐地陈窈早上也不为难她了,乖乖地喝药调理身子。

他上午陪她下午处理公务,晚上叫丫鬟来传话,安分守己地从不踏入门房一步。

即便陈窈还是对他爱答不理,顾宴书也只是一笑而过,像是只为同她待一起,其余别无所求。

但陈窈面对他对自己的娇惯和纵容,总有种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

这天好不容易顾宴书政务在身,不得不出门,可她独自一人在这冷清的王府,伺候的丫鬟和这府的主人一样冷,她们公事公办地按顾宴书的吩咐传话,她想和她们聊聊天要不就点头要不就下跪求饶。

陈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干脆将门窗掩上,闭门不出。

不透一丝光的室内,顿时显得更孤寂,她环顾周围奢华的雕饰与贵重的摆件,弱弱地叹息一声,不知道被关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还要多久。

与此同时,顾宴书应付官场上几位大人们的宴客,这种场合免不了要喝酒,他们又想借此拉拢顾宴书,专给他准备了歌舞与讨喜的美人相伴。

月色动人,歌舞升平。

顾宴书心不在焉地观赏,满脑子都是印着陈窈那张对他厌烦的冷脸,不知不觉中手中的酒杯又空了。

他刚要拿酒壶满上,不知哪里来的一名女子,先他一步将酒杯倒满。

美人鹅黄长裙,有意露出的锁骨与嫩白的肌肤在光下极为晃眼,她长睫微眨,举起酒杯说:“久闻摄政王英勇善战,小女敬您。”

许是这些天在陈窈那里的失意,顾宴书一场宴会下来没少喝酒,他眼梢染上些许醉意,深邃的眸子在女人身上定了定,而后一如往常地接过酒杯。

男人喉结滚动,一饮而尽。

底下本在觥筹交错的大人们声音霎时消失,都在面面相觑讨论不知是哪位大人送的美人,而他们这位摄政王竟接了过去,也是稀奇。

美人微微得意勾了下唇,以为自己的美貌得了摄政王的青睐,便壮着胆子朝他身边坐近了些。

一股浓郁的香脂味钻进鼻息,顾宴书皱了皱眉,脑子也跟着清醒了许多。

“小女伺候您倒酒。”美人没察觉半分,趁着倒酒的幅度故意将外衣往下拉,俯身时大片风光暴露。

顾宴书凝起眸光,冷冷地扫了眼,“为何朝本王笑?”

美人手一顿,随即饱含羞涩地对上顾宴书淡淡的视线,她小心斟酌地奉承,“因为小女仰慕摄政王许久,您一表人才,英姿飒爽,任天下哪位女子见了都会动心,为您倾倒。”

顾宴书剑眉一挑,似来了兴趣般说:“哦?是吗?”

“那是自然。”美人急于表现自己,又美言道:“若谁不敬重您,那真当是不识好歹!”

顾宴书笑了笑,他家恰好就有个哄不熟的白眼狼。

一个为图谋他权力的女子都知道说动人的话,而陈窈与他夫妻四年相处,却对他百般冷眼。

他想不明白,府中一切金银他都可以给她,今后还有享不尽的荣华等着她,可她竟连对他笑一笑都不愿,想到这里的他不禁如刀割般痛,眼底的阴鸷深深显露。

面对顾宴书片刻的沉默,美人拿不准他的脾性,只得轻唤了声,“殿下?”

顾宴书没瞧她一眼,大步离开,轻吐两字:“凌雲。”

凌雲得令,瞬息之间女人被拖拉下去,惨无人道的哭叫回荡。

留下场内众人一脸蒙,这般以儆效尤再无人敢献美人给摄政王。

——

夜黑压压的一片,陈窈早已入睡。

女人躺卧温润名贵的玉枕,莹白的小脸透着淡淡的光,她动了动鼻尖,眼皮下的一双眼珠转动,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猛然惊醒。

影影绰绰的黑影映在墙面,顾宴书那张暴戾的面孔映入眼帘,陈窈慌忙地去捞枕下的刀,却扑了个空,她彻底慌了神。

这几天日子的懈怠,让她忘记要藏一支锋利的钗子应对。

顾宴书携带一身凉意,静坐在她床沿边,深色的锦绸盖在她绣花薄被,压迫感如天降滚雷般强烈。

他手从宽大的紫袍中伸出,抚上她的脸侧,阴恻恻的脸上露出瘆人的笑,“这些天本王对你可还好吗?”

“好、好好……”

陈窈哆哆嗦嗦地缩进最角落边,怀中抱着的一团被她揉得皱巴的被,这种时刻连毫无攻击力的被子都被她拿来防身,她当真是怕极了。

顾宴书终于不屑伪装,露出他本来的面皮,视线往下压了压,“那你为何冷脸相对?”

陈窈面如白纸,鼻尖嗅到他周身清淡的酒气传来。

他吃了酒,定是要借着酒意讨伐她,陈窈企图拉回他的理智,“你醉了。”

“我、没、有、醉。”顾宴书紧锁她发颤的脸,一字一顿重重地落,他视线微微下挪,不知在想什么连本王也不自称了。

陈窈被他逼迫到角落,形势严峻,她想趁着和他说话从侧边钻出去,“我困了有什么话明……”

话还没说完被他沉沉的语气打断,他红着眼喊,“我是疯了!”

下一刻,顾宴书大手捏住她的下颚,倾身狠狠地对着她娇嫩欲滴的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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