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
第二天这人无辜地睁大眼睛说着:“阿勒勒,原来还有坂田先生不在啊,都怪坂田先生太没有存在感了。”
不仅如此。
期间,她溜班逃跑的次数数不胜数,经常一眨眼就不见人影。
只好用出终极武器,呼叫长谷川英二副队长。
远方的长谷川妈妈接完电话,无需思考直冲某处,逮到躲在鸣海弦房间里玩游戏的某人。
前天,让她去库里检查样件,竟然擅自拿着样件给他整出了一个钢铁侠。
并且是能发射掌心炮的那种。
作为一个男人,肯定已经心动地嗞哇乱叫。
可是被炮火差点烧毁了半边头发的他,只想掐死那个在一边拿着笔记认真记录,一边嘴里嘟囔着“失败了,明明攻击的方向是脸的,瞄准性还是差点”的混蛋。
坂田秀则瞳孔缩紧:恶魔——恶魔啊——!
掏出手机,狂点按键。
他有罪。
不该因为这点“小事”惊扰到领导。
希望上层收回命令,就当他那时的话是放屁好了。
结果是消息一发过去就被瞬间驳回。
没办法。
谁叫那个让他气的牙痒痒的脑袋真的给他们的研究解决了不少疑难问题。
况且,总部不光只有他们一间研究所,即使他真想让有栖川尤那走,那些早就盯了很久的恶狼们肯定急不可耐想把她这个香饽饽叼走了吧。
更别说他那些爱以下犯上的下属们。
让他们二选一,想也不用想会选择可爱妹妹,二话不说的将他抬起扔出研究所了吧。
*
整人太多报应还是会降临。
我看了看手中的工具,面对身前的大炮开始怀疑人生。
果真我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
我竖起一根手指,对着一旁的人一本正经地说道:“阿诺撒,如果你需要我帮你做窃听器的话……这我熟,可搞这玩意儿还是算了。”
作为高中毕业不久的孩子,让我去整大炮真的是太高看我了。
话说,你们是对我有什么滤镜吗。
“是嘛……”坂田秀则死鱼眼,转头对下属说:“这政审明显不过关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哎呀~坂田君别这么说嘛。”我站在凳子上,居高临下地揽过他的肩膀,“所谓武器好坏要看手持武器的人。我顶多将窃听器放在那些我看着不爽的人身上,探索他们的小秘密,顺便考察他们有没有做不利于防卫部的事。”
坂田秀则缩着脑袋躲过直逼他脸的螺丝刀,用手轻轻推开,“说的倒是好听……等等,不爽的人。”
他猛地一转头,对着我狡黠的眼神。
坂田秀则:不会吧……
我:是的呢。
只见他双手在身上一顿上下摸索,终于在他的后衣领处找到了一个圆形纽扣大小的东西。
坂田秀则颤抖着嘴唇,喉咙像是被锁住了一般,无法发出声音。
“Bingo!历经一个多星期终于被发现。”我拍手鼓掌,在讲到“一个多星期”特意加重了声。
扑哧。
一把利剑射入他的胸膛。
他,十九岁特招成为研究所主要负责人,现在被一个小屁孩狠狠地耍了。
无视他要窒息的模样,我继续在一旁点火,“根据我几日的观察,半夜爱摸在房间里看《光之美少女》的坂田君没有做出不利于防卫队的举动,通过了考察。”
“噗——”
“坂田先生,你没事吧。”
“坂田先生别难过,爱看《光之美少女》总比爱窝在房间里偷摸看打满马赛克的杂志和电影好上无数倍,你说对吧。”
某位女研究员看着自己的上司抱着双膝埋在角落里无声流泪,着急安慰,戳了戳一旁憋的身子疯狂颤抖的同事。
“是的,坂田先生……噗嗤。”
“啊——坂田先生别碰,这个武器很危险!”某位研究人员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已经趁乱溜走。
门后的兵荒马乱已和我无关,我对着天花板刺眼的白光观察着指间的窃听器。
窃听器在指间华丽地快速来回翻转,向上抛起握入掌心。
回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