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为了庆祝第一次讨伐的圆满完成,当晚,第三部队聚集在一家烤肉店进行庆功宴。
“别开始就喝那么多饮料,不然之后肉就吃不下了。”
在我要继续倒可乐时,一只手盖住了我的杯口。
我抬头,看向保科宗四郎,微笑,“宗四郎,你是我的妈咪吗?”
……
低头,乖乖坐在一边,安静吃着保科宗四郎夹的烤肉。
被揍了。
但不敢回嘴,因为现在我正享受着保科宗四郎的烤肉服务,如果还不要脸凑上去找揍,可能之后就要被他拎到小角落,一人自给自足了。
拿着筷子,脸颊两边鼓囊囊的嚼着嘴里的肉,眼睛还不忘亮晶晶的一直盯着烤盘里正滋着油的肉,像是将干果塞满整张嘴的小仓鼠,即使干果都要掉出来了,还傻乎乎一个劲得往嘴里塞。
保科宗四郎看着我这副模样嘴角不自觉上扬,将肉夹在我的碗里,就我低头准备吃,一只夹子挡住了我的视线。
嗯?
我疑惑抬头。
保科宗四郎戳了戳我被肉塞得鼓鼓的腮帮子,“接下来该是你给我烤肉了。”
懂了。
这么久你终于被肉香饿了。
保科宗四郎在庆功宴开始后,几乎都在给我烤肉,也只吃了一两口菜。
现在,我也差不多饱了。
虽跟其他人比起来吃的比较少,但因为我的胃口本来小,如果因为贪嘴再吃下去的话,只可能会积食,晚上哭唧唧揉着肚子睡不着觉。
在此,我再次感谢老天,赐予我这么贴心的幼驯染,除了有时候嘴巴是真的毒。
我将碗里的肉塞进嘴里,快速嚼着,咽下,接过保科宗四郎手里的夹子,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好的,现在保科副队长就坐着享受我的服务吧。”
保科宗四郎:“你还是先把你嘴巴旁的油擦干净再说话吧。”
*
烤肉是项技术活。
眼睛仔细盯着烤盘,因为我从来不清楚什么时候肉是熟了,即使外面看起来已熟透,但其实当你把肉剪开,里面还流着血。
然而怕肉生,烤久了又很容易导致肉焦。
坐在一边,旁观着我烤肉,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尤那,可以将那块肉翻到另一面了。”
“尤那,这块肉还没熟,别夹给我。”
“尤那,快把那块肉夹出来,你没看到它都要冒黑烟了嘛!”
最终我将夹子给了另外需要的队员,保科宗四郎作为副队长享受着部下烤的肉。
*
我嘴里叼着吸管,对着水里吹着泡泡。
好无聊啊——
周围的队员在不久后,就开始激烈的讨论着这次的讨伐活动,有的喝醉了已经开始耍酒疯和其他人吵闹着,但话题终是离不了任务。
真是向上的大好青年们啊,都已经下班了嘴里还离不了工作,这上进心我下辈子再努力。
坐在我旁边的保科宗四郎似乎早已对这场面习以为常。
我瞥向保科宗四郎,这人已经喝了差不多五扎啤酒了,这么大一杯。
我不经疑惑:你怎么喝的下?光看着这满满一杯,我就感觉膀胱要炸。
我一直认为酒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就拿自家老爷子来说,他单单喝酒就可以轻轻松松喝上个几十瓶。
我知道酒精蒸发的快,但也不是喝下去就可以瞬间挥发成气体的吧?!
保科宗四郎垂眸,瞧向好奇盯着他的酒杯,鼻子一嗅一嗅,逐渐靠近的有栖川尤那,像是偷感十足的小猫咪,以为他没注意,爪子快速伸了过去。
一手抓住酒杯的杯口,“你要干什么,未成年。”警示说道。
十七岁的小孩,还想在他面前偷喝他的酒喝,胆子很大嘛。
我完全没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表情认真,“保科副队长我只是想嘬一口而已。”
我大方承认,双手捧住酒杯向我的方向使劲着。
保科宗四郎无语,自从有栖川尤那进入防卫队之后,除了集体训练时,私下也常常叫他“保科副队长”。
每次叫这一称呼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这人又要开始作妖了。
然而,这次他竟然意外好说话,轻易将手放开,“算了,你喝吧。”
“真的?”
怎么这次好说话的,我还有一大堆借口没等到我发挥呢。
对视着我“你是不是有鬼”怀疑的眼神,保科宗四郎说道:“你不是一直坐在我身旁吗,刚刚我还喝了一口,你在担心什么?”
也是。
我捧起酒,轻嗅,鼻尖是啤酒淡淡的清香,感觉味道应该不差,所以放心喝了一大口。
“咕咚。”吞咽声。
“呕——味道怪怪的,不好喝。”我立马将酒重新递回到保科宗四郎手中。
拿起自己的可乐漱口,顺便将保科宗四郎碗里的肉夹进嘴里,一起去去味。
保科宗四郎看着我一连串的动作,好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喝咖啡牛奶倒的比咖啡还多的小孩子,就别喝大人的东西了。”
你这个蘑菇头,别跟我提幼稚。
这时,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出揽住了我的肩膀,酒气铺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