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来聚会啦。”林誉灵拿过白雪的绀果,迅速地写下一个文案。
众人已酒足饭饱地离去,白雪醉得像头死猪,横在地上,正好,可以随便操作她的绀果了。
充满艺术气质的双眼尖锐地扫描着今晚自己疯狂拍摄的成果,共一千多张照片,今天他势必要选出最为独特的一张。
“嗯......还是这个好,少女气息浓郁。虽然不恰当地露了大腿,但正好也可以带来一波点赞。”正是张玉荷抱着白雪的那张。背景烟花灿烂,众人鼓掌起哄,张玉荷笑的灿烂,白雪则醉脸酡红,面色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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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整天,到第二天的傍晚才醒。
白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喝断片了,甚至不记得昨天干了什么。
怎么......感觉有东西在狂闪?
又迟钝地想了一想,哦,应该是那个叫绀果的。
白雪迷迷糊糊地坐进去绀果里,发现挂轴上怎么又有红点了,点开一看,三万点赞。
白雪:“......”她终于是把事情想起来了。
速速摊开墨玉简。只见这位更狠,发来的问话足足拖出了八页。
谢堪:还不醒?
谢堪:你到底喝了多少?
谢堪:谁让你穿这件衣服的?
谢堪:这种场合为什么不请我?
谢堪:不请我,你觉得对吗?
白雪:前辈,怎么了?在下在家举办宴会,如何请的起前辈?前辈是元婴期高手,和在下云泥之别,在下怎么请得动前辈呢。
谢堪:你把酒醒了再来说话。
白雪:嗯嗯,应该是醒了。
谢堪:把这件衣服扔了。
白雪:为什么?前辈。你每件衣服都让我扔,可是我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哪有那么多衣服扔。
谢堪:......你真的醒了?
白雪想了想,自己应该是没醒,算了,不聊了。退出绀果又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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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晨,她又醒了。
谢堪:那个叫江闲的,为什么衣服上有你的名字,还是你的字迹。
白雪冷不丁一惊。江闲明明没在自己的照片上,他怎么知道了?
却见打开卷轴一望,那天晚上不仅自己发了动态,其余人马也都高兴地拍照发了动态,也都纷纷上了热门。那场晚宴,可谓是各个角度都有,形形色色的细节都被拍到了。
白雪:“......”
谢堪:说话。
白雪:我错了。
谢堪:是你写的?
白雪:对不起,我错了。
谢堪:......
谢堪:葫芦酒壶上,为什么会有珍珠描成的你的脸?
白雪:“......不是吧。他能看到这么细?这可怎么办,要怎么圆才好。”
白雪:我自己描的。不行?
谢堪:你连鸡都能画成狗,葫芦上倒画得这么准确?
白雪:“......糟了糟了。不好圆。这可怎么圆。”
白雪思索了半日,而后才回。
白雪:别人送的。不行?
谢堪:谁送的。
白雪:江闲送的。
谢堪:撒谎。
白雪:没撒谎。
谢堪:我现在就在江闲边上。
谢堪竟然发了张图来,他手持一把大刀,正搁在江闲的脖子上,江闲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白雪:“......草。”
白雪:别人送的。不行?
谢堪:谁送的。
白雪:就是别人咯。
谢堪:不要逼我问你第二次。
白雪:象枢海的朋友送的。
谢堪:桌上那堆桃子碗碟是谁送的。
白雪:我自己买的。
谢堪:你还会买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