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助理还是支支吾吾，乌勉直接将助理的手机抢了过来。

一低头，就看到热搜榜单上，自己倒是也在，就是不太高。

最前面的几乎都被一个叫做M.W的女团给占了，还有什么施羽，万锦，满月之类的名字挂在那上面。

“这都是些什么人？”乌勉眉头狠狠皱了起来，“誉星推的新人？”

“不可能。”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就被乌勉自己给否定了，誉星推的新人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是哪家公司的？

众所周知，秋实文化主打虚拟偶像，真人偶像约等于没有，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聆歌传媒了。

忽然，乌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你之前是不是说过，有个什么人要在今天演出的来着？”

“就……就是M.W。”助理小心翼翼地开口。

“这个M.W到底是何方神圣？”乌勉一时半会儿都没有想起这个女团组合，“我之前对她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又是个糊到地心的？”

“确实挺糊的。”助理观察着乌勉的神色，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把策划这一场演出的那个人也告诉乌勉，“也就是这一场谢幕演出实在是太精彩了，所以才上了热搜，不然也就是悄无声息地演完了。”

忽然，乌勉的声音冷了下来，“荆望云？我知道这个人。”

助理忍不住闭上眼睛，感觉要完。

*

网上，乌勉一样不爽的还有他的粉丝。

“好气啊，那个什么黎娘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占了热搜那么久！”

“烦死了，不就是一个虚拟人物吗？不知道喜欢虚拟偶像的人都是什么心理，全都是假的！”

“就是就是，一个虚拟偶像罢了，凭什么占据真人偶像的热度？”

“还有那个什么MW，糊穿地心的玩意儿，也就是解散的时候能上个热搜了。平时真的是十八线都找不到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一想到我们家棉棉被人压了热度就生气！”

当然，讨厌乌勉的人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几乎是直接往乌勉的粉丝大本营里去炸了。

“呦，这不是YOP癌嘛~终于不是第一了，哈哈哈哈哈！”

“啧啧啧，看看人家的谢幕演出，那可都是体面人，再看看VORTEX解散的时候，乌鱼脸上那股小人得志的丑态，{照片X9}”

“给自己的队友买黑热搜，人前白莲花，人后暴躁狂，狗都没你家那么会变脸。”

“卧槽！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拿乌鱼来侮辱狗！你现在就立刻给狗狗道歉！”

“好的好的，狗狗是人类的好朋友，忠诚，可爱，乌鱼不配！”

*

看到网上的这些言论，洛娜和聂沁忍不住反驳了一下。

“那什么，先叠甲，本人乌勉六年老粉，有各种票据和周边为证，这次因为没有抢到见面会的门票，所以就顺便去了M.W的谢幕演出，其实演出效果真的挺好的。非常震撼，完全超出了预想，虽然以前在课本上学到过一些上古时期的历史，但是当画面真正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震撼才真的是……无与伦比。”

写下这段话的时候，聂沁绝对敢打包票，自己是认真的，而且绝对没有给M.W说话的意思，因为演出效果就是很好啊！

而且聂沁觉得自己完全是站在中立的立场上说话的！

然而，刚发出去几秒钟，聂沁就发现，自己的社交账号后台回复提醒就不停地响了起来。

聂沁怀着交流的心态点开，然后迎来了自己人的痛击。

讲真，看到那些平时被用来攻击别人的话语倒在自己头上的那一瞬间，聂沁觉得自己很委屈。

越是委屈，她就越是想看，然后就越难受，最后更是忍不住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最后还是她的好朋友洛娜发现了不对，过来安慰她的。

“不如来看看M.W的论坛。”洛娜帮自己的好朋友关掉了提醒，正想进去删除那个帖子的时候，忽然跳出了一条提示，“您已被移除。”

洛娜：？？？？？

聂沁抹掉眼泪，“无所谓，我不在乎了。”

洛娜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说什么，打开自己的通讯器，在半空中透出了虚拟屏幕，那上面是M.W的粉丝创建的粉丝论坛，虽然粉丝数没有乌勉那么多，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整个论坛的氛围还是挺不错的。

虽然也有个人粉丝，但大家彼此之间都还挺和气的。

尤其是谢幕演出实在是太精彩，大家正铆足了劲儿给自家人修图和制作各种安利小视频呢。

这里就像是一个小小的避风港，很好地安抚了聂沁险些被骂到崩溃的道心。

“哎……”一旁的洛娜一边浏览，一遍忍不住叹气，“真是没想到，喜欢上M.W之后，竟然就是她们解散的时候，我们甚至连她们的现场都再也没办法去追了。”

“是啊……”聂沁点了点头，“还是……有些遗憾的。”

事实上，为此感到遗憾的不仅仅是她们，这一次M.W的谢幕演出如此破圈，自然也吸引来了大批新的观众和粉丝。

因为M.W已经正式解散，所以这一部分粉丝，基本上都分流到施羽和万锦两个人的身上了，因为只有她们两个人还选择了留在这个圈子里。

“看着她们两个，就像是看到整个M.W一样。”

“话说，就只有我注意到，她们这场谢幕演出的总策划人吗？她好像也很牛哎！”

“我正想说呢！我刚刚才才刷到她的履历，妈耶，如果是我刚刚进入聆歌传媒就被扔去给一个快要解散的女团编谢幕演出的舞蹈，我直接道心破碎了有没有！”

“没错没错，她好牛逼啊，而且这种风格是不是还是第一次见？反正我以前是没见过这种舞蹈风格，难道是我太没见识了？”

“本人十年舞蹈行业从业者，确信这种舞蹈风格确实是非常非常少见，反正我是第一次见。”

“那她现在岂不是等于直接开创了一个新的舞蹈流派？”

“卧槽，那也太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