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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歌传媒的总部是一个外形酷似音符的大楼，最高层自然是大BOSS的办公区域，其他楼层按照部门进行划分。

音乐部门所占据的面积和楼层数最大，整整十层，全领域最先进的音乐器械全部都有，而且都是最顶级的。

只要你是聆歌传媒的作曲家或者歌唱家，这些设施全部对你免费开放。

舞蹈部门占据了五层，实际上，原本舞蹈部门是八层的来着，后来为了发展虚拟偶像，就将其中三层分给了虚拟部门，而这个虚拟部门正好位于音乐部门和舞蹈部门的中间，方便合作。

然后……就扑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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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电梯，上到虚拟部门，荆望云发现，这里可比舞蹈部门安静地多。

也是，因为虚拟偶像的扑街，撤职和降薪之类的惩罚肯定少不了。

任谁被降了工资和奖金都不可能开心。

但荆望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给他们争取奖金的，是来找虚拟部门的技术人员，询问是否能够将那种技术应用到舞台上。

荆望云循着各种牌子上的指示，来到了虚拟部门的办公室，门开着，但是里面的人么，要么睡觉，要么摸鱼。

荆望云敲了敲门，“你好。”

有个正在睡觉的猛得抬起头，眼睛还迷蒙着，“啊？主管来了？！”

“什么什么？主管来了？”

霎那间，整个部门都活跃了起来。

荆望云：……

“哎？你好像之前没见过？”

“是的。”荆望云点头，“我是舞蹈部门的。”

“我还以为是我们新来的主管呢。”有人松了一口气，“他最近都在想办法疏通关系调往其他的部门呢。”

荆望云对此并不意外，任谁都不愿意在一个没啥机会的部门工作，“我来是想寻求一下虚拟部门的技术支持。”

“啊？”在场的几个工作人员忍不住抬头，“你要做虚拟偶像啊？”

“不是。”荆望云道，“我正在为M.W策划一场谢幕演出，但是在演出需要的布景，器械上遇到了困难，所以想来虚拟部门问一下，这虚拟偶像的技术，能否应用在舞台上。”

“这个啊……”其中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年轻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也不是不可能。”

“我记得秋实文化就有类似的技术。”

“对对对，可以让虚拟偶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如果不是和虚拟偶像握手，拥抱，看着就和真实的三次元生物一模一样。”

“所以，如果换成舞台布景，其实也是差不多的原理。”

荆望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能否将整个舞台，或者说剧院，都变换成另一个场景呢？”

那个鸡窝头年轻人思索了一下，“就只是面积变大了一些而已，好像没什么其他的技术难题。”

“我明白了。”荆望云轻轻颔首，“谢谢诸位解惑，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暂时借调到舞蹈部门，负责演出舞台的设计？”

在场的人顿时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儿之后，那个鸡窝头年轻人举起了手，“我愿意。反正呆在这儿也就是天天浪费时间，如果不再搞点儿技术，我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退步了！”

“谢谢你。”荆望云认真道谢。

“我……我其实无所谓，在虚拟部门这边干，和去其他部门干，差不多，如果主管愿意把我调过去，也行，我都可以。”

“我也是。”

“嗨，反正去哪儿都是干活儿嘛。”

见在场的人员都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荆望云也没有多犹豫，直接给虚拟部门的主管发了一则申请。

“接下来，就是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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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回到舞蹈部门没多久，荆望云忽然接到了一则“升职”通知。

那则通知告知荆望云，她被提为虚拟部门的主管，同时兼任舞蹈部门荆望云小组的组长。

荆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