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点点头,看着很可靠,“你以后需要慢慢改正。”
“不该正会怎么样?”胡星胆大包天地说“这么多毛病下来,就感冒而已,感觉也很划算。”
真是欠教训的发言。
老板原本还带着轻松的心情在忽悠她,看她这么不以为然,加重了语气:“现在的感冒只是前期的萌芽,要是继续这样,以后就会很危险。”
胡星没精打采地看着老板,没抱希望地把另一只手递过去,瓮声瓮气地说:“会不会是误诊呢?老板试试这只胳膊,右手经常劳动可能有怨气,有时候有失公正,还是需要兼听则明。”
老板又捉起她的左手腕,接着把脉,猫又等了十分钟。
“这个脉象好一点,你虽然挑食、贪玩还喜欢熬夜,但是也很热心,经常帮助周围的人,还爱护小动物,善良活泼。虽然挑食,但是也听劝。虽然贪玩,但也好学。虽然喜欢熬夜,但是也不会熬很久,也算克制了。综上所述,你还有救。”
胡星顿时松了口气,得寸进尺,立马伸出自己的左脚,“脚腕有什么研究吗?”
老板瞪了她一眼,猫乖乖把脚伸回去。
“你先洗漱,一会下来吃点东西,然后就吃药,吃完药很快就会好了。”
胡星:“很快就好了?”
老板关门的动作顿住,转身说:“应该。”
他原本给她准备了甜甜的冲剂,现在看来不能给她好果子吃。
胡星吃药的时候立马理解体会到了老板险恶的用心,这药又酸又苦,吃完舌根又有些扭曲的甜,简直让猫想把舌头嚼了。
老板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一点也不愧疚,“现在知道感冒有多难受了吗?”
胡星用力点头,都有些晕晕的,坐在椅子上缓了好久。
吃完药后,她又坐不住,躺在床上多无聊啊,现在连自娱自乐都提不起兴趣。
老板则以关心她之名,顺理成章在她的房间办公。
胡星坐在床上,看着老板的背影,提出申请:“我想看会儿书,寒假作业还没做呢。”
她知道,她要是现在说要玩,老板肯定不让她玩,要是说想学习的话,没准儿就能达成目的。
老板也不想她上进到这个地步,驳回了猫的申请。
“我把投影仪给你拿过来,你在床上看看综艺电影,不用学习。”
“会不会影响你工作呢,老板?”她喜滋滋地看着墙壁上的人影,嘴里还在讲人情世故。
“没关系,我有耳机。”
老板拉上了窗帘,窗外的雪花还在簌簌飘落,房间内确实一片安然。
——
胡星没感冒过,第一次感冒前前后后半个月才好全,就快过年了。
连猫也知道,过年是一年里最重要的节日,还是个阖家团圆的节日,她没有家这个单位,毕业后,连学校也不能在待了。
老板看她闷闷不乐了两三天,找到她,故作为难地说:“你过年可以不回家吗?”
胡星心道,完全可以,但她还是问:“怎么了老板,过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老板颔首,表情忧郁,“我家人都不在国内,今年过年只有我一个人,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过。”
胡星眨眨眼,“我家人都不在地球了,以后都是我一个人过,如果老板方便的话,当然可以一起过。”
两人达成共识,对即将到来的新年充满了期待。
花了三天时间,老板和胡星把偌大的别墅装点得有了年味儿,楼梯扶手上也挂着一溜儿红色的小灯笼。
胡星胡乱指挥,老板也胡乱装饰,反正只有两个人的地方,没必要在乎别人的审美。
“今天要带你去买新衣服。”老板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对着功劳和苦劳都不多的小胡同学说:“过年就是要穿新衣服。”
胡星一下就更爱新年了。
两人驱车前往常去的商城,准备再购置一些年货。
胡星主要负责零食和饮料,老板负责除此之外的一切,包括结账。
到了买衣服的环节,老板略霸道,没有任由胡星发扬自己审美选衣服。
有选择的从她喜欢的衣服里挑了些合适的套装,又自己挑了几件,就结束了买衣服的部分。
原因是猫突然聪明了一把,发现网上的同款更便宜,严厉制止老板的挥霍行为。
两个人大包小包地往停车场走,胡星叹口气说:“有点想杜大哥了。”
老板本来沉浸在成双成对的喜悦只中,听到这句话立马清醒了些,警惕地问:“为什么想他?”
胡星扭头,面露惊讶,回答:“难道老板不想吗?杜大哥在就能帮我们提东西了,多方便啊。”
老板心里舒服了许多,大气地从胡星手里接过最后一个袋子,劝她:“没关系啊,他不在,这些零食都是你的。”
胡星看了看人力车夫老板,赞同地说:“确实。”
而且杜宾有时候确实挺讨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