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搓着猫咪的耳朵,若无其事地说:“你要是人的话,就好办多了。”
猫现在听不得这些,觉得嗓子也有点肿,上次发|情期她可不是这种情况啊。
胡星抱着老板的手腕,难受极了。
她有点羡慕老板,不用承受这种痛苦,心里忧郁地想:“肯定是学得过头了。”
老板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后,给猫喂了点药,忧心忡忡地抱着猫在温水里泡了个澡。
“怎么不听话呢?”他话音一落,胡星就蔫蔫地抬眼看了一眼他,对他的指责很不满意。
老板只好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他应该把她看好的。
老板:“今天晚了,等明天要是还不好,我就带你去医院看看。”
胡星一听,这是要带她去绝育,有些后悔跑上来了。
他能给猫绝育,肯定不能给人绝育啊。
但现在躺在老板的怀里,实在是舒服,她没法离开这里。
明天吧,胡星迷迷瞪瞪地想,明天再跑。
小猫软得跟一滩水一样,摊在老板的手上。
老板抚摸着猫咪的背,等到它打呼噜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冬天的卧室里,暖气热烘烘的,老板手里收拢着,搭在温热的皮肤上。
生物钟让他即使没睡了多久,也能按点睁开眼睛。
手掌下的皮肤光滑,食指下意识在上面轻点,怀里的人被痒得扭腰,嘴里还嘟囔着。
老板还没睁开眼,心跳快到超音速,他睁开眼一看,就立刻闭上眼睛。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他的幻觉。
怀里的人睡得很熟,还呼吸潮热,老板没办法,又睁开了眼睛。
胡星脸颊通红,只露出一个脑袋,脖子以下都覆在被子下。
他不敢想象,自己刚刚摸到的是什么东西。
老板这辈子没这么小心过,恨不得变成一张纸,离开她身边。
七点半睁开眼睛,从床上下来已经是八点了。
他一抽出自己胳膊,胡星就贴得更近,暖气房里,老板的睡衣轻薄,他僵硬在床上,恨不得晕过去,又怕真晕过去,结果更糟糕。
他本来要带胡星去医院,但现在这个状态,连叫醒胡星的勇气也没有。
老板找出额温枪,小心翼翼地在额头上量了量,三十八度,不算高烧。
酡红的脸蛋也可能是因为室内的高温。
他把胡星的胳膊塞进被子,看她睡觉也不老实,本来想出去,又怕她踢被子,只好守在床边,看着她。
自打胡星上学后,老板某些念头就淡了,他以为这样下去,就能真的做一个哥哥。
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受控制。
这样必须负责吧。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板兀自沉思,听到胡星打哈欠时,立马钻出了门。
现在还不适合坦白,中间还夹着一层身份需要说开。
胡星觉得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很舒服,胳膊在被子里滑动,她的床单是单独换的,毛绒绒的,睡起来没这么丝滑。
她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就知道这是老板的房间。
看来昨晚是在老板卧室谁的,她翻了个身,觉得嗓子有点痛,咳嗽了两声后,不舒服地揉了揉脖子。
胳膊露在外面也没有很冷。
她把被角卷起来,夹在两腿间,还在想自己发|情期的事。
发现自己在裸睡是在挠胳膊时,毫无阻碍。
猫腾地坐起来,又意识到不对劲,立马窝回被子里。
她惊慌失措地向周围查看,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时才松了口气。
虽然现在没人,但是她总担心,不知道老板看没看到,看到她就很难解释了,这情节就像电影里的情节,可她不是什么猫妖啊。
猫想变回去,但死活也变不了。
她卷着被子,反锁了卧室的门后,走到老板的衣柜面前,随便挑了一件衣服裹上。
老板的衣服过分地宽大,猫穿着穿着就有点不满意,对着镜子开始整理。
挽起裤脚后,又把自己的袖子挽上去,把衣角收进裤子里,才感觉自己穿得精神了点。
她看着镜子里憔悴的面孔,痛骂发|情期,搞得她嗓子又肿又疼。
赤脚往出走,还没走到卧室门口,房门就被敲响了。
猫吓得一哆嗦,听到外面的老板的声音:“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