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
“他可闭嘴吧,把那小子的尸体带回去,大人说不定还能留咱们一命。”
“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哪天一定要好好教训那小鬼头。”
“嘿嘿嘿,该说不说,那还是个好皮囊呢,说不定…”
“差不多得了,你还意淫上了。快过来看看,这怎么有两个目标,还有一个一直在动。”
“看你这胆子,都看看不就是了?不是还有一个不懂的吗。”那人说着一把抓过设备,就像着显示的目标走去。
“喂,你慢点,那白毛小子电轻了是吧。”
——
“真死啦。”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曾在世界间穿梭,逃过无数次追杀的少年,此时就了安静地倒在地上,失去生气,身上还有永干的血迹。
“快,装起来,同去交差,我要回协会。”
“另一个不管了?”
“算了吧,估计是松霁放来监视的,要不,你放大看看?”
两人把燕书南装进一个大袋子,对拿着设备的同伴说,可是却没人回答。
“喂!什……”同伴的脖子被划开,血液喷酒了一地,尚且鲜红。
“啊啊啊!“另一个同伴的四肢被瞬间斩断,倒在地上惨叫,一道尖刺穿透了他的脑袋,死不瞑目。
唯一活着的人腿一软跪在地上。
汗珠滴落,身前的阳光被一个身影挡住,头发被从身后大力扯住,强迫他抬头。
狐耳少年逆着光负手而立,尽是温和的眉眼却让人不寒而栗,“好久不见,也界整理协会。”
那人感到身后的人用力更大了,简直要把他整张头皮扯下来。
“旧帐暂日不提,先生,告诉我,白洛在哪。放心我也是讲道理的,告诉我,放你走。”
“在…在南边…最…最高的山里面。”他舌头都硬了,同样的尸体还在脚边,始作俑者却笑得人畜无害。
“谢谢,先生。好了,若,放他走吧。”
少年露出了一个疑惑不解的表情,但还是听话地放开了人。
那人连滚帝爬地离开。契手指轻轻撩拨着若的一缕头发,“我们先救两个小孩,至于那个家仪,”一根深蓝色的羽毛落在他的肩上,“他跑不了多远。”
若点点头将燕书南从袋子里拖出来。
“他已经死了。”若皱眉,明明没有致命的内外伤,但人就是不明不白地没了气息。
“别急,我看看。”契将手指指搭在燕书南脖颈上,果然没有动静。
等等,不太对。
若歪着头,看着神色微变的契,“怎么了?”
契没回答他,反是在燕书南的颈间摸索着什么。他拉起一点,在若震惊的表情中,一根几乎能把燕书南脖子扎对穿的长针被契拉了出来。
“哈…”燕书南突然睡开眼,像淹水的人被拉回水面,大口呼吸着。吓了若一跳。
“呐呐…”契的手在燕书南眼前晃了晃,“听得到吗?”
“契先生?!哎!”
燕书南半张着嘴,本来就不太清醒,若这么一摔,他脑中整理好的话又被清空了。
契弹了若一下,低头看问燕书南,“这个针,谁埋的?”
“松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