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怡安疑惑道:“二哥为什么要带走重湖呢?是重湖得罪他了吗?我去找父皇,让父皇命令二哥把重湖还回来。”
郭嬷嬷连忙拦住她说道:“公主等一等,公主带夏公子去吃青梅糕好不好?老奴和魏将军有一些话要说。”
夏云深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走,我要去救重湖。”
魏琦安慰道:“公子,听嬷嬷的话,相信我,无论重湖被带到了何处,我都会把他救回来的。”
连怡安牵着夏云深的手走了出去。
魏琦连忙问道:“郭嬷嬷,重湖是否有生命危险?”
郭嬷嬷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魏琦紧张道:“我们与睿亲王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带走重湖?”
“将军有所不知,睿亲王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娈童。重湖虽为男子,却有着比女子还要姣好的容貌,睿亲王见了他,必定是色心大起,不愿意放过。”
魏琦神色决绝地说道:“这么说来,他是不会轻易放过重湖了?”
郭嬷嬷安慰道:“将军别急,老奴有一个办法。”
连怡安抱着南陵王的手臂说道:“父皇,我要吃重湖烤的鸡,他做的烤鸡可好吃了,我就是要吃,现在就要吃。”
南陵王无奈道:“好了,好了,你想吃就让他去给你烤嘛,你缠着父皇干什么?”
连怡安愤愤不平地说道:“他被二哥带走了,有宫女看到二哥身边的太监打伤了他,硬是把他带出宫去了。我找不到他了,父皇,你让二哥把他给我还回来,我现在就要吃烤鸡。”
南陵王脸色沉了下来,他立刻让人找来了郭嬷嬷。
郭嬷嬷说道:“原本就是一个小侍从,睿亲王带走便带走了,只是重湖从小跟着夏公子,两人虽为主仆,却情同手足。夏公子听说重湖被带走了,急匆匆地来找老奴,碰巧公主又跟老奴说想吃重湖烤的鸡,老奴便斗胆借公主的口告诉了皇上。夏公子的身后毕竟是整个梁夏国,如果梁帝哪天召回了夏公子,他不是没有继承大统的可能。老奴想着,万万不可因为一件小事埋下祸根。”
南陵王沉思了片刻说道:“嬷嬷说的不错,是朕太纵容他了,你让华儿带着魏琦以赏赐之名去睿王府,去把那个小侍从带回来吧,记住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霜华翻身上马,随后对魏琦说道:“我知道魏将军着急,也知道我二哥什么品行,救人要紧,就不用马车了,我们快马加鞭赶过去吧。”
魏琦感激道:“多谢公主,救命之恩,在下一定铭记于心。”
到了睿王府以后,霜华大声喊道:“让睿亲王出来接旨。”
此时的连子昕正趴在重湖的身上,重湖躺在一张极大的床上,身体被绑成了一个大字型,眼睛被白布蒙着,他绝望地哭喊着。
连子昕捂住他的嘴说道:“想不到你这般文弱的样子竟然会武功,真让本王惊喜,不过你以后不用再辛苦习武了,好好留在本王身边,本王保你荣华富贵。你若是不听话,本王就把你丢给本王身边的太监,你要是落在他们手上,他们每天不玩你个十遍八遍是不会罢休的,到时候你便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他说完急不可耐地撕扯着重湖的衣服,他的喉咙越来越干燥,对眼前这个漂亮的男孩子越来越渴望。重湖惊恐的哭喊声更加刺激了他即将爆发的欲望。
千钧一发之际,李德琼跪在门外喊道:“王爷,不好了,霜华公主来了,说是带着圣旨来的,让王爷即刻去接旨。”
连子昕十分愤怒,却也不敢不立刻去接旨。
霜华和魏琦看着连子昕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并且仪态万千。
霜华不由低声骂道:“衣冠禽兽。”
他走到霜华身边说道:“不知五妹匆匆而来,是有何要紧事?”他说完唰的一下展开了手中的扇子,嘴角含笑地看着她和魏琦。
霜华轻蔑一笑说道:“父皇口谕,跪下听旨。”
连子昕等人跪在了地上。
霜华看着跪在她面前的连子昕说道:“传朕口谕,睿亲王连子昕屡立战功,朕心甚慰,赐良田千亩,白银万两,以彰其功。”
“儿臣接旨,谢父皇隆恩。”连子昕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他对霜华笑道:“多谢五妹辛苦跑这一趟,天不早了,就不留五妹在府上用膳了。”
霜华轻笑道:“二哥着什么急呢?父皇还有一道旨意,让他们都下去吧。”
连子昕脸色变得冰冷,他冷哼一声对府里的侍卫说道:“都下去。”
霜华讥笑道:“烦请二哥再跪一次,二哥也别生气,毕竟我是带着父皇的口谕来的,代表的就是父皇,二哥跪父皇还不是理所当然,不要不服气嘛。”
连子昕冷笑道:“五妹可真是伶牙俐齿,不动声色地给本王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霜华笑道:“二哥多心了,跪下听旨吧。”
连子昕冷笑着看她,一甩衣襟跪了下去。
“传朕口谕,睿亲王连子昕即刻放了重湖,由霜华公主带回宫来,不得延误。”霜华看向连子昕继续说道:“听到了吗二哥,即刻放人。”
连子昕起身冷笑道:“区区一个奴才,也能劳烦父皇下一道旨意来。”
霜华气愤道:“就算他是奴才,也是梁夏皇子的奴才,梁夏皇子千里迢迢来我们南陵做质子,是代表两国之间的信任和和平。不曾想,让梁夏人看到二哥这副德行,父皇很生气,他说简直有辱皇家圣誉,我劝二哥好自为之,立刻放人。”
连子昕轻笑道:“五妹着什么急呢?父皇都发话了,我还能抗旨不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