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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mam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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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跟随召熙进入包厢,在房间内俯视演奏台上的青年。

长得挺好看,确实是召熙喜欢的类型,怪不得能有这么多人来看。

召熙看着他的反应,揶揄道:“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没有骗你,超带感的。”

言序没讲话,又看了台上的青年一眼,漂亮得过分,台上人明明也有五个,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一眼就看到同一个人,就连灯光好像都格外的偏爱他一些,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青年打着打着,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下,又很快的把笑容收回去。

言序罕见的愣神了一会,平静毫无波澜的心情像是被投入了小石头一般,应该也不能这样说,因为这不能形容他的心情。

应该说,像是一个没有玩具的小孩突然找到了引起他兴趣的玩具。

得到了,可能会腻,得不到,心总是会痒痒的。

召熙在旁边随着音乐尖叫,尖叫声与下面的尖叫声重合,音量直冲屋顶:“啊啊啊,mamour!!”

看着这乱象,言序心感烦躁,这种噪杂的场合就是容易引起人内心下最为烦躁的情绪,但他面上不显。

还好这家酒吧隔音做得好,不然早就收到来自邻居收的第不知道多少封的投诉信。

言序努力压下心中的烦躁感,听到召熙说到某种称呼,他不经意的问:

“为什么叫他mamour?”

召熙收回了痴迷的目光,听到发小问之后,他勉强分出三秒跟自己那个不问世事的发小解释:“大家都这么叫他,他没有代号,听说是临时来的,你不觉得mamour很适合他吗?”

言序没做评价。

真是好笑,用形容爱人的词来形容一个酒吧工作的人,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真爱。

召熙说完之后就火急火燎的下楼,只留下了一句话:“这里离他太远了,我要下去看他。”

于是言序看着他一路窜过人群,用上学冲食堂的劲冲到最前面,很快就挤进了前排。

站在下面会看得更加清楚一点吗?

召熙用行动证明,真的会看的更加清楚一点,看清楚了的召熙在看了几次之后,新鲜感没了。

果不其然,之后只剩下他一个人自己来。

说到召熙,言序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扫视了一下备注,新鲜感短暂的召熙给他拨通了一个电话,言序点了接通。

电话接通之后,召熙开门见山的问:“言序,你在哪里呢。”

言序的视线还停留在下面的某一处,听到召熙的问话之后他也不隐瞒,语气慢悠悠地说:

“诗里。”

诗里就是这家酒吧的名字,言序想不明白,明明是酒吧,为什么要取这么高级的文艺的名字,简直就是格格不入。

召熙狐疑,声音都带着几分不理解:“你怎么又去那里?”

他都不去了,言序怎么还去?不会真的看上许轴了吧?

还没等言序回答,召熙贱兮兮的又问:“是不是看上mamour?早就说过mamour特别吸引人了。”

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对方挤眉弄眼的样子。

言序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嗯。”

“啧……”对方停顿了一下,想到自己发小的性取向,又想到了对方阴郁的样子。怕他做出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召熙难得想做一次好人,用自认为语重心长的语气提醒:“看看就得了啊,这种人不适合带回家,你哥会杀了我的。”

这种人?哪种人?

言序放下酒杯,撑着手俯视台下的青年,mamour可真耀眼。

有一点他不认同召熙说的,召熙说在下面看会更加清楚,但言序还是更喜欢俯视给他带来的感觉,清不清楚什么的,不重要。

“晚了。”

召熙听着他的语气,确认自己发小的语言的严肃度,意识到这不是开玩笑之后,召熙没由来得感觉背后发凉,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他是知道的,言序的病。

被言序看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好过呢?

召熙犹豫了片刻,又忍不住为mamour担忧了一下:“你的人品我还是可以担保的,但是吧……mamour真的不适合带回家……”

mamour可以说只是一个可以给人带来欢乐的欠债青年,这种供人取乐的玩物看着就好,为他惹上一身麻烦本就不值得。mamour虽然说人长得是真的挺好看的,但是他们这个阶层,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人的加入。

“为什么?”言序问。

召熙怀里还抱着一个美女酒伴,在酒伴的头发处闻了闻,内心忍不住感叹,女孩子就是香香软软的。

放着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不看,言序天天去看男的,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他承认mamour是好看,但怎么说,都是男的,他还是更喜欢女孩子。

一口吃完酒伴递过来的葡萄,三两下将葡萄籽吐在酒伴举着卫生纸在他嘴边的手里,内心忍不住吐槽,这是什么葡萄?

这酒吧能不能干?会不会干?

无籽葡萄是买不起是吗?非要让他做出这种不雅的动作。

他下次非要让老板拿手电筒挨个挨个照,给他把有籽的挑走。

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召熙的回答,反倒是听了一连串召熙的废话。

言序“……说。”

召熙拿纸巾擦了擦嘴巴残留的液体,生怕好友又炸了,立马选择托盘而出:“mamour啊……”语气峰回路转,还特意卖了个关子,言序耐着性子听下去。

“我找人调查过他,你知道他是谁吗?”

这个言序还真不知道。他现在还真的想知道。

“谁?”

“许家你还记得吧?前段时间他们宣布破产,许明遇死了,他的妻子也随他而去了,许家只剩下他们唯一的儿子和公司破产及对赌协议带来的的债务,那个剩下的儿子就是mamour,许轴。”

“别怪我没提醒你,别把人带回来,他身上的背负的可不仅仅是债务那么简单,还会带来许多的麻烦,招惹上那些麻烦,足够让你白干两年……”

诺大的许家突然破产,可不是一方人的原因,能让许家那么迅速的宣布破产,只会是各方面的原因。

言序毫不在意,他缓缓的勾出一个笑容,语气都带着上位者的轻蔑:“两年白干……是吗?”

他不觉得这些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召熙沉默了一会,只留下一句:“那你记得有个度……”

开玩笑,言序是他发小,他这人一向帮亲不帮理,许轴结局什么样可不管他的事,好朋友高兴就好。

这个破生活什么时候结束?

架子鼓的演奏是一件挺耗体力的事情,许轴演凑完就回到了后台。

空气中都透漏着一股压抑的味道,他觉得胸口发闷,离开了后台爬到天台上。

站了一会,许轴站累了,干脆直接坐在边沿,天台没有护栏,许轴把脚放下去,呆滞的看着下方。

来到了这里,知道自己成了背负的债务的人,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直接一跃解千愁,万一跃了就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呢?

但每次这个想法一出,他低头看一眼楼顶与地板的距离,又打消了这个想法,还是没勇气往下跳,忽然觉得他可以奋斗一下,万一就富有了呢……

越想越烦躁,干脆解开两个衬衫扣子,又把衣服从裤子里拉出来。

也不知道王庆怎么想的,天天让他白衬衫黑西裤穿在身上,跟穿校服一样,工作期间永远不可以脱下来或者换别的衣服。

他提过一嘴,王庆十分确定与其肯定的拒绝了他的提议。

也不是不好看,两个月来天天都穿一个样子,是人都会审美疲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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