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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差异 X 叛逆期 X 完美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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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和某疑似暗夜の帝王·自小精分·奥斯卡影帝·便秘有痔疮·流浪汉亲和力满级·垃圾场旅行团团长·蜘蛛头库洛洛同学关系很大的《圣经》中先知以赛亚的说法——

总有一天“失明者能看到光明,失聪者能听到声音。”

不过自古以来,这些残疾人群要不就是被人虐待,要不就被社会所抛弃。

就比如,某来自古希腊的大哲学家曾说:“所有先天失聪的人都失去感知,没有能力进行逻辑推理。”

这说法真高级,没点歹毒的哲学智商根本听不懂他在骂什么……

呵呵,没关系,宗教只会说宽慰人心的屁话,亚里士多德偶尔也会瞧不起人……追名逐利(?)的医学家和商人才是纯爱实干派(?),他们会真正造福人类(顺便捞点钱)。

我记得应该就是今年了,人工耳蜗的故事。它始于1977年,砰的一声,二十年的厚积薄发就要发生。

顺便一提,去年的年度医学主题我会选择颁给“癌症基因”,医学家终于开始明白癌症基因是有缺陷的“原癌基因”了……揍敌客什么时候能意识到我的重大缺陷呢?

我看他们倒是对我越来越满意了。

看啊!这银灰色的短发,青蓝色的双眼和稍尖的瞳孔……好久不见了,云片,啊不是,伊片。

没错,时间流逝了,所以我也要升级一下自己的形象。

咳咳,大家好,我现在是来自最终揍敌客7、梦想是让人类把一切还给黑暗大陆的、不会变成回忆的Reunion狂——侑路罗斯。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一方面是长相问题,总觉得我正在往杰诺瓦的方向逐渐发展(具体指越来越严重的眉压眼,和如同奇怪预期般慢慢加深到银灰的发色——说不定长大了就真的变黑了——看起来怪凶的,难道我的基因也知道其实我很想地球爆炸吗)。

另一方面,在等待伊路米的守护甜心“揍敌客女鬼·操作系针灸大师·爱即PUA王”成功孵化的这段日子里,我认为自己已经……怎么说呢,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鼓励和纵容、隐忍和沉默,我又怎么不算另一种的深情隐忍(?)呢?

活着的每天都是一场被生活强吻和瑞普,虽然没兴趣伸舌头,但区区躺平的话,我还是能做得到的。

躺平,一个和医畜——医学社畜——曾经毫无关系的词,现在已经是我的新生座右铭了。

……好了,我已经彻底清醒了。

开始走今天的临床路径——对社畜来说就是SOP(企业的标准作业程序)——吧。

睁眼第一件事,就像有的打工人或股民喜欢看一看自己的电子钱包从而获得上班的动力,我也检查了昨天的记忆(没办法,我已经被迫戒掉睁眼找手机的习惯了)……

很好,行为无明显异常,暂排除被抓走的风险,续观,拟择期出(自)院(爆)。

然后我就会正常下床、喝水、漱口、洗脸、换衣服、拉伸、晨练、拉伸、吃早饭、刷牙……

“为什么侑路早上不先刷牙?”漱口的时候我想起伊路米曾经这么问过我。

我花了一共快一个小时和他解释这个问题的答案——“暂时没有标准正确答案”——因为他在听的过程中还会持续不断地冒出新问题。

如果出生在平凡的家庭,伊路米很可能会成为一名光荣的、教书育人的园丁、春蚕或蜡烛……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象。

这是我作为曾经的副高级别医畜——门诊工作量和出院人数指标都有客观保障——的独特直觉。

……我没有嫌弃老师的意思啊,只是谁都喜欢沉默又老实的患者吧?

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话是这样说的,但就像我的医畜味已然腌至骨髓,即使切换为患者的身份,师畜也依旧难以自控一样。

我和伊路米讨论了很多,比如刷牙的具体意义、顺序造成的可能和实际差异、牙的构造、氟的重要性、口腔的生理环境、酸碱度、细菌的繁殖速度、唾液里的消化酶……甚至还展望了为得到进一步确认需要做的研究方法和难点。

这些对我来说不算太超纲,鬼画符已经荣幸地成为了我的第三母语,这段时间我已经读了很多课外书了……嘛,毕竟我是死宅和I人,下班了就没事干了。

总之,确认过眼神,夯它夯它牙科和地球微瑕、无(实际)差。

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懂了多少,所以最后我这样反问了他:“你要如何确定,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仿佛被打开新世界,伊路米顿时有点说不出话来。

眼见卖萌大法也失效,最后他只能说“因为我们是家人”,还特别小声地补了一句“而且侑路是姐姐”。

……他已经开始扭曲了吧?我当时真的品味出伊路米和小杰说“做兄弟不需要资格”的感觉了。

那么,从儿童教育和成长学的专业角度看——

首先,这说明当时的伊路米已经有了关于因果概念的“正确”认知。

这是一个有里程碑意义的信号,就像线粒体感染出了人类的祖先真核细胞,伊路米也顺利地走上了成为“伊路米”的那条道路。

我之前把伊路米比作“完全变态”类型的生物应该并不算太离谱。

举一个蝴蝶的例子好了,毕竟在大众审美中,“破茧成蝶”是一个一般被用于表述“通过努力和挣扎获得新生”的褒义成语,和最近发生的事情,呃……不能说一模一样,其实只能说毫不相干吧(?)。

咳咳,忽略那些小问题,先回归正题。

在科研实验中,我们经常需要用到一些单细胞悬液,而制备这些东西需要用裂解液去处理从活体上取材下的组织……或者简单理解成酶的分解作用好了?

毛毛虫在茧里面并不是直接长出翅膀那么简单的,它们会先自己裂解自己,变成,呃,大概是一坨黏糊糊的、不分你我的液体——这总是让我想到长牙齿和头发的畸胎瘤——然后重新构成组织和器官。

嗯,是的,说到底,属于我的小(屁孩)伊(路米)只是(成年变态)伊路米的养分而已。

已经重组成别人了,他不会继续是原先的他了。

好吧,有一点伤心,但更多的是隐约的生理性害怕,因为我无比恐惧着蝴蝶这种生物。

人类对昆虫理应有天然的恐惧,这依旧可以由进化心理学解释,而且,我小时候被同班的幼稚男同学抓蝴蝶吓唬过。

童年创伤啊……

它鲜艳的斑纹,它黏糊糊的绒毛,它探出的触角,它翅膀巨大却头小身肥又软糯,它极端的、前后对比巨大的变态发育过程,它明明速度缓慢、却轨迹不稳的飞行姿态,它被制作成标本、依旧像是下一秒就要起飞的尸体。

飞到我嘴里,我一定会变成哑巴的。

所以我脑子里几乎没留下什么关于伊路米叛逆期的记忆了。

最后一次说明,心因性失忆有时是一种自我保护。

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

洗完脸,我走到课桌边翻出我的《家人观察日记》——最开始只是用来应付练字和作文课的,久而久之就变成想写什么就写什么(那当然是不会写下任何敏感的内容)了,但主要都是伊路米的成长黑历史,是的,有笔记本“帮我记”,我可以更加有底气地“遗忘”——我记得“刷牙之问”都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2/2日,伊路今早明确地向妈妈表达了拒绝和我完全分开授课的态度。

妈妈很激动,一边感动伊路有了自己的喜好和主见,一边又批评他有点逆反。

但伊路不要妈妈觉得只要自己觉得。

为了不耽误进度,我劝妈妈今天先上课。今天有数学小测,我不想耽误,考完我自己的期末卷就能先一步结课了(弱智小学数学,爷不想读了)。」

「7/2日,伊路非要喝爷爷的热茶。那个温度对爷爷来说还好,但伊路年纪太小又有点猫舌头。

我科普了不同温度的水对人体黏膜的破坏程度和食管癌的流行病学史。

他没有听,果然被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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