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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过敏 X 病原体 X 细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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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又有点失眠了。

因为怎么想都觉得完全、根本、绝对不可思议啊……

揍敌客到底是怎么把抗毒训练变得就像是,呃,普通过敏的脱敏疗法一样的东西。

曾经有篇发表在顶刊《柳叶叨》上的文章,国内公众号转发的标题都说那是向酒精的宣战,说什么人家认为酒的安全剂量为零。

对此我要怎么评价呢,其实我不太好意思评价,实际上那篇论文我本人并没有仔细看过,不过我知道它只是研究了全球范围内酒精摄入与死亡、残疾与疾病之间的关系而已。

就,怎么说呢,相关性不代表因果关系,这个就很好理解了吧,病因、诱因、高危因素……这些都是很明显的、完全各不相同的词汇啊!

那还有文章说适量饮酒有利于心血管健康呢……而且零摄入根本就做不到吧?众所周知,酒精是乙醇,水果、果汁,发酵食物比如酸奶,甚至面包,还有做菜用到的料酒,全部都有乙醇。

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不要料酒我们怎么吃饭啊,不要白酒怎么传播酒桌文化啊,pig胆,让不让老中活了?还开战咧,开你个大头鬼……

但是,毒药不一样。

毒药是毒药不是乙醇,完全不一样,所以有些毒药的安全剂量,为什么就不可以是零?

我知道有句话叫“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但有没有一种可能,人们更多只是把这句话用来捍卫有“安全剂量”的东西了?

我不了解毒理学,但我知道世界上确实存在没有任何“安全剂量”的毒物和致癌物,而对于这些物质,哪怕一点点,也会对人体产生不可逆的、实实在在的伤害。

比如,明明就在我们身边,非常常见,无烟医院里也能岁岁年年月月日日时时刻刻都看见的,几乎要让我怀念了的(不,根本不怀念,当揍敌客杀手不能吸烟实在是太棒了,这才是真正的禁烟企业、社会楷模、人类高光!)——随地大小烟。

此处就不谈及什么经济效益和精神“治疗”作用了,只须扪心自问,一想到吸烟,会不跟着就想到“吸烟有害健康”这六个大字?

宣传是需要钱的,没用的东西才不需要宣传。

其实我之前一直在逃避直面这个问题——为什么“抗毒”的能力是可以被训练出来的。

而经过长久的深思熟虑(主要是排除法),我认为揍敌客抗毒训练的模型,目前来说,暂时最靠近脱敏疗法。

我们是不太容易过敏的人种……不,有点不够准确,与其说不太容易过敏,不如说是就算过敏也不至于要死要活的人种。

这已经涉及历史人文范畴的原因了吧……不会吧不会吧,真有人吃颗花生都会死啊?在一生要强的老中眼里,不存在什么过敏,只有手麻、嘴肿、没煮熟,烧心、上脸、酒量差,矫情、挑食、享不了福……可能只有急性荨麻疹之类的才叫过敏吧。

无毒生吃,微毒煮熟吃,剧毒就百道工序精心炮制或者干脆泡酒吃,只有地大物博的祖国养的出我们这帮百无禁忌的馋鬼。

他们西方人的话,食物来源就比较单一,在时间的作用下,个体耐受能力得不到锻炼和进化,确实就很拉胯了,可不就是没享福的命嘛。

但其实与其说是时间的作用,不如举个更详细的例子——病原体。

人类最熟悉的病原体应该是各种细菌吧?可别小瞧人家,我们体内大概有至少超过两千克重的它们。

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发烧是一种“你可以不用活,它必须给我死”的超雄免疫反应(大概因为种群的存续高于个体,反正传染源、传播途径、易感人群,砍断其中任意一环就OK了,打赢了不等于活啊,没承诺过哈),所以很多细菌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战争中(算它们自堕畜生道、自找苦吃吧,就非要惹人类么?惹不起明明躲得起,笑),都把自己的基因片段用于点诸如耐药性、免疫逃避能力、适应性、变异能力、繁殖速度和传染性之类的的各种buff了。

也正是因为他们太mini了,基因片段就那么点,写不下多少行“代码”,有舍就有得,不能全都要,才能演变出千奇百怪的各种套路。

“……”套路别太多,以为自己是哆啦A梦、丘比、圣杯、阿拉丁神灯、仙女教母、齐神和米奇妙妙屋吗?

算了,它们和我们的免疫系统也算互相成就吧(笑),能让人类生病的细菌都已经不是什么初入“社会”的小卡拉米了,细菌也是要追求梦想的嘛,在这场地球rpg中,离了新手村的勇者当然想去碰瓷碰瓷boss啦。

呵,此类细菌也确实已经有了一定的底气和技能点,像ICU外面就哪有超级细菌啊,你以为这货是六边形战士,其实这家伙只配靠着以极其偏科为代价拉满的耐药性在“象牙塔”里偶尔作威作福,出到了“社会”不得给它打得妈都不认识?欺软怕硬的废物,不用人类动手,它的其他好兄长自会给它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金葡、链球、结核杆菌等超雄:堂下何人状告本县长。

超级细菌:牢大明鉴!咱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都是生活所迫啊牢大!(放屁!你哪里是什么马县长,你明明是张麻子!)

不过单纯评价物种综合能力和作用的话,我认为病毒的野路子更厉害……以至于人类应该顶礼膜拜、感恩戴德吧?

病毒也是一种不放过任何“人”的微生物,这之中当然也包括我们,毕竟人类这么强,它当然要傍大哥啦(笑),但和上述的细菌不同,它的游戏逻辑完全不同:它不玩对抗玩阴的了,只在细胞内偷偷摸摸乱搓自己的基因大炮了,这就很关键了。

所以现在就可以绕回过敏的问题了。

很有意思的是,通过研究蝙蝠的基因,人们可以判断出他们长久历史上的生活环境,因为那里全是那些生存在洞穴环境的病毒留下的痕迹。

几千年都不曾吃过海鲜的人,身体里自然不会有海鲜携带的病毒,基因片段没被海洋病毒作用过,与海鲜在这种层面上的差异自然比沿海人更大,这算是内陆人更容易对海鲜过敏的其中一种关联。

病毒,它一直是地球生命基因库的最大街溜子,沾花惹草没停过,而且堂食和打包外带时还常常丢三落四,但若没有它们的胡作非为、好为人师,也压根不会有……现在的一切。

随便举个例子,想象一下好了,如果没有这把神秘莫测的达摩克里斯之剑,鸡蛋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不就好了,追求多样化的有性生殖、减数分裂……真的还有必要被进化出吗?

只有魔法能打败魔法,某种程度上,病毒并不是什么老六,它身处生命形态和化学物质之间的灰色地带,却才是变异的先觉、演化的黑手、真正的量子幽灵……吧。

总之,库洛洛是真的惊讶席巴不怕毒,这明显已经不是区区念能力(?)能解释的问题了吧,揍敌客的抗毒性说不定已然被一些病毒嵌入基因,只是需要持续不断地刺激和锻炼表达?

基裘的话我就不好分析了,甚至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流星街的土著——那个地方还是太玄妙了,说它地缘孤独呢,又不是完全封闭的——如果她和她的祖先确实是世世代代吃垃圾(?)长大的,大概也不太怕“过敏”吧?

先不管这个猜想是否激进和伪科学,让我再次感叹一下生命的美妙,无论是人类、细菌还是病毒,它总是、总能找到自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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