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摆兔:什么?]
[游云归:来导一场“狗咬狗”的大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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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堂堂浊酒门帮主竟然被堵在了小巷子里……
被人壁咚(bushi)的换酒脸上写满了惊恐,“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游云归露出核善的微笑,“帮主,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什、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换酒嘴上硬得很,实则心虚不已,声音也越来越小,“我……我做什么了你说啊……”
“那天晚上和云阙叛徒勾结的根本不是什么临风,是你浊酒门。”游云归盯着他的眼睛,“但凡是个有脑子的,好好想想也知道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是你,与人家何干?”
“胡说八道!游云归你这是造谣!!!”
“我是不是造谣你很清楚。”
“我不知道!关我什么事!”
“……”游云归沉默着放开换酒,站直身体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扫向他,“我还知道云阙里和你勾结的那个人,是乐生。”
“?!”换酒大惊失色。
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但还是不死心地继续狡辩道,“……什么?乐生?不好意思,我不认识这个人。根本没有听说过……”
“喔?难道是我昨晚听错了吗?原来在密室谈话的不是你们两个啊?”游云归笑面相迎,说话阴阳怪气,“可是……录音不能有假呀,我还反复听了很多遍呵!”
说着,他拿起录音毛笔在空中晃悠了起来,“什么大家是互惠互利、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也要听一听吗?”
换酒彻底破防了,开始慌不择言,“怎么会!昨晚你也在那里?!”
游云归笑而不语。
“……事到如今,你想怎样?让我站出来说明一切,还你清白?”
“不。”游云归摇头,“那晚的直播之后只有浊酒门愿意收留我,我也深深记着你的这份恩情,不想为难你……但我也确实不能就这么把这口气咽下去。所以干脆,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乐生怎么样?”
换酒对此感到十分惊讶,但又忍不住地欣喜,“你的意思是?”
“就在我带领浊酒门夺回汴京城之后吧。”
没想到游云归不仅不追究自己,甚至还愿意继续指挥周一的联赛为浊酒门拿下胜利!
这样的好事,换酒怎么能不愿意?
他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随后便火急火燎地走了,说要连夜把澄清稿写出来让游云归过目。
“呼~~”游云归心中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下。
因为只要换酒再多观察片刻就会察觉,他那只握着笔的手一直在发抖。
英语是隔着墙的缘故吧,他们昨晚的话其实根本没有被清楚地录下来~
……
与此同时,同样心中有鬼的乐生终于也忍不住靠近了小摆兔。
乐生满脸笑意,“嗨,游神他在浊酒门怎么样啊?”
小摆兔懒得费神和他周旋,直截了当地道,“没有你在这儿过得舒心呢~~云阙真正的叛徒!”
“……你这是在说什么。”乐生皮笑肉不笑。
“别装了。”同一天内应付两个可恶的家伙,小摆兔心里的烦躁呈指数增长。
她索性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不给对方一点插嘴的机会:
“我们已经全都知道了,是你给浊酒门通风报信让云阙输掉联赛的。嗯……你想狡辩、想问凭什么这么说是吧?很简单呀,因为游云归看了浊酒门3月24日联赛的复盘录像,上面清楚地记录着当时你给换酒发的消息,而且迟迟不汇报塔防情况也是你在故意拖延时间吧。说来真是拙劣呢~”
“呵,但还是有那么多人上钩了。”什么叫川剧变脸,这一秒在乐生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直接说吧,他想如何?……曝光我,让我也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没有。游云归说,你是他的第一个徒弟,也是他亲自把你带进联赛圈的。他虽然痛心,但也实在狠不下心让你也遭受一回的网暴……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小摆兔无奈中又带着些诚恳,“他坚信你是被坑骗的。换酒故意挑拨说‘只要他走了,你就能当上云阙的首席指挥’等等,是不是?所以啊,这也是游云归为什么让我主动和你说开的原因。”
“……难不成就让这件事翻篇?不可能,他这人虽然喜欢想太多,但绝不是温顺的绵羊。”
“呐,你还挺了解他嘛~”
乐生偏过头,不再说话。
“于是我给他出了个主意。”小摆兔咪眼笑,“咱们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浊酒门不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