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谁?”
显然,伍胜男是知道自家集团的事情的。
“卢天龙。”
伍胜男死死咬着牙:“我就知道……”
望着跟在我身后浑浑噩噩的三个灵魂,我不由一叹。
时过境迁。
我们三人的战斗,除了个别天文爱好者用望远镜看到了,其余就是被各个拥有卫星的国家看到。
自那一战,很多对咱们国家有敌意的国家,温顺得宛如一只听话的小猫咪。?
首当其冲,就是“不自由女神像”的米国。
我想,那些人肯定在想,我们这群人为什么不是他们国家的。
什么政治上的针对、商战通通消失,有的只是打着共同进步旗号的留学生,来到咱们国家……学习怎么修道。
那他们可太愿意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我搬石头砸自己脚?
一个寒假匆匆过去,彦离的家庭依旧贫穷,他参加地下格斗得到的奖金……也被国家没收了。
当然,我想要还是能要的过来,至于彦离……
自那以后,彦离一夜白头,时而盯着窗外发呆,这个人好像死掉了一样。
出于私心,我偷偷地给雅雅抱枕缝好,这样每天晚上又能穿越过去了。
但是,自那以后,彦离再也没有抱过雅雅抱枕,只是放在一个透明的包包里。
这层透明包包,就像是我和他之间的隔阂。
——
“话说,你爱了他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面对面……呃,我的意思是,用你原来的样子,和她面对面交谈?”张履冰很是疑惑。
我微微一叹:“我这么做过……但他就像是看见陌生人一样……”
“就连斐俞、梅萱萱,也再没能让他说出一句话。”
——
那一日,我穿着以前的装束,他最喜欢的那一套装束,制造了一次“偶遇”。
就站在他的面前,站了很久。
但他的眼神似是失去了焦距,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看着我。
“彦离……你最近还好吗?”我强行给自己找了一个话题。
但彦离始终没有理我。 ? ? ?
我坐在了他的旁边,他就坐在一棵大树下发呆,就算有人从面前走过去,他都无动于衷。
哪怕是一些穿着超短裙、内裤都露出半边的女生,都没能引起他一点眼神。
直到上课铃响了,他才起身,到足球场上集合,上体育课。